第48章 你才是神經病
“我神經病?你才神經病!”潘佑一把掐住了方湉的脖子,“你也看不起我嗎?你是在可憐我嗎?”
方湉被潘佑掐得喘不過氣來,她紅著臉連連搖頭,被綁著的雙手不停地推搡著潘佑的身子。
“你是不是很難受?你的臉怎麽這麽紅?”潘佑鬆了自己的手,改為撫上方湉的臉龐,眼神癡癡地看著她。
潘佑一鬆手,方湉便不停地通過咳嗽來大口地呼吸,嗆出了眼淚。
“你別哭,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潘佑手忙腳亂地用手抹去方湉臉上的淚水,他整個身子騎在了方湉的身上。
一旁的黑衣老大興趣盎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角閃出一道詭笑,他讓人拿過了剛就準備好的攝像機,按下了錄製按鈕。
潘佑常年幹農活的手,粗糙而布滿了繭子,他拚命在方湉臉上抹淚的動作磨得方湉細嫩的皮膚越發的通紅。
“方湉,你臉這麽紅,是不是很熱?”潘佑的目光往下移,移到剛才方湉被黑衣人撕破衣服的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闖進了潘佑失控的眼睛裏。
“你這裏不紅,我幫你……”潘佑的手跟著目光往下移,手也急切地往下移。
潘佑的手剛一覆蓋上那片細嫩而軟綿的肌膚,身子猛地一緊,他的目光由剛才的憤怒失控轉為了血紅一般的狂野。
他雙手一把就扒開了方湉身上所有的衣服,女孩身上美好的曲線炸裂一般暴露了出來,瞬時就引爆了他身上所有的男性荷爾蒙。
“潘佑,你醒醒,你醒醒……”方湉留著淚,嘶啞的嗓子不停地乞求潘佑醒過來,她手腳被綁,即使用盡了全力推搡潘佑也無濟於事,對於男性生的蠻力她一點辦法都沒櫻
“方湉,我很喜歡你,你不要嫌棄我……”潘佑一邊顫抖著手,不停揉著方湉的身子,嘴上亦不停地念叨,他的手往下,褪去了她的褲子。
方湉開始向旁邊的黑衣人求救:“你們這樣是會犯法的,求求你們快幫幫我!他可能發病了,求求你們……”
方湉的聲音裏含著哭腔,她在哀求,哀求她的敵人救她。
“他是神經病,不會犯法的!”黑衣人把方湉的話還給了方湉。
剛才他們還在犯難怎麽解決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現在可好,他們自己把自己給解決了,這回這件事可是徹底跟他們沒關係了。
一個神經病把一個女記者給強奸了,關他們什麽事?神經病的證言誰會信?女記者隻能自認倒黴!
就算這女的去告,她能告出啥?現在這個神經病就是他們的護身符,神經病做得越過分,他們就越安全!
黑衣人把手中所有的手電筒的燈光都打向方湉和潘佑,以方便攝像機拍出更清晰的影像……
方湉看到了攝像機,她用盡全力在潘佑蠻力的按壓下試著將自己的身子轉向另一邊,以躲開攝像機的鏡頭。
潘佑見她躲,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臉上,扇完又萬分懊惱地撫著她的臉心疼自責。
方湉一直沒有放棄掙紮,潘佑就不停地扇她耳光。
直扇得方湉頭暈耳鳴,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耳朵似乎流出了血液一般的液體,在她不甚清醒開始反胃嘔吐之時,潘佑徹底褪下了她身上僅有的遮擋……
迷迷糊糊之中,方湉聽到潘佑大口喘氣的聲音,聽到黑衣人淫笑的聲音,她感覺到身上的撕裂與疼痛,感覺到來自地獄一般的涼意,那股涼意一直凍到了她的心底,她知道,一切都不受控製了……
盡興之後,潘佑竟倒地大睡了過去。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黑衣人老大一巴掌扇了自己身邊的一個蠢蠢欲動的同夥,並警告道:“你敢過去我就閹了你!”
“老大,那女的極品啊!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便宜那瘋子了!”
“現在在她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那個瘋子的,你要過去陪瘋子一起坐牢?”
黑衣人老大扛起攝像機,拿著方湉簽完字的合同吼著手下人轉身迅速離開,剛看完“大片”的他需要找個地方釋放一下自己身上的熱血,畢竟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黑衣人走後的祠堂,恢複了往日的漆黑幽靜,隻剩下絕望地盯著花板一句話都發不出來的方湉,以及在一邊沉睡的潘佑。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湉顫抖地抓起被丟棄在身邊的衣物,她拱起身子,用被綁的雙手給自己穿上了褲子。
因為雙手被綁,穿不上衣服的她隻能將外套蓋在胸前。
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叫醒潘佑,現在的她甚至想要抓起一邊的燭台砸向潘佑的臉……她居然恨不得殺了他!
死死盯著潘佑熟睡的臉,他衣衫不整,褲子都沒有穿好,他熟睡著就像並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麽,更不知道他可能隨時都會被她殺了!
方湉捂著臉,手指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頭發,摔坐在地上低低地哭出了聲。
她解不開自己手上的繩子,她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跑出去,此刻的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如果出去報警的後果會是什麽。
潘佑這一輩子一定就會被烙上神經病的印記,再也擺脫不了人們嫌棄異樣的目光,他甚至會被強製收容……
方湉恨自己,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在為別人著想,可是她忘不了潘佑被抓進來後第一眼看到她的目光,那裏麵有著擔心和焦急!
她和潘佑都是受害人,她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她沒有辦法服自己讓潘佑去頂替這一切的罪惡。
方湉突然一陣反胃,她管不了那麽多了,她把綁在自己手上的繩子放在燭台的邊緣,她在試著用那純鐵燭台的邊緣磨斷這粗大的繩子。
她必須先逃離這裏,她沒辦法預料醒來後的潘佑會是什麽樣子。
可是燭台無法固定,那樣移動的燭台根本無法提供銳利的摩擦,方湉又轉向八仙桌的邊緣,她急切地前後移動著手臂,卻是收效不大。
突然,祠堂的門被大力推開,來人朝裏喊了一聲:“有人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