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割腕自殺
看著顧重樓裝模作樣的哄騙秦婉柔,秦苗苗氣的火帽三仗,長腦子的人都聽得出來顧重樓是在有意誘騙秦婉柔。
而偏偏秦婉柔覺察不出這裡邊的端倪,傻傻的相信顧重樓是在真心實意的幫助自己。
一聽到玉璽在顧重樓手中,秦婉柔激動得又紅了眼眶。
兩隻小手攀住顧重樓的胳膊,盈盈跪了下去,抬起小臉含情的望著他:「求太子殿下憐憫,讓我的親人重新活過來吧。」見著秦婉柔跪了,顧重樓慌亂將其扶起,眉間儘是煩惱之色,猶豫著好半天才開口:「婉柔,絕非是我不幫你,而是我雖得了玉璽,卻不知道它怎麼開啟使用。」
剛剛心間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瞬間幻滅,不過她卻不打算就這樣放棄:「殿下那誰能打開使用這玉璽呢?」
「你的姐夫,蘇木,他是這天底下唯一知道這玉璽該如何打開使用的人。」顧重樓彎子繞了良久,終於說到了正題上。
輕輕咬著朱唇,秦婉柔似有為難:「可他既然殺了我全家,又怎麼會再出手幫我復活家人呢……」
「婉柔我這到是有一計,或許可以讓他願意幫你。」
「殿下快快告訴我!」秦婉柔覺得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要去試一試。
上道了!顧重樓終於把秦婉柔帶上道了!
坐在一旁的秦苗苗看著顧重樓這個王八蛋恨得牙痒痒,她真後悔那次沒有直接毒死他。反而留下了這個禍害,給自己帶了無窮禍事。
眼中閃過狡黠的光,顧重樓把他的算計仔細的講給秦婉柔聽:「婉柔,你說復活你的家人蘇木自然不會同意,但是你若說可以復活秦苗苗,只怕蘇木會一百個願意。你先假意接近他,告訴他有讓秦苗苗起死回生辦法,他必定會對你言聽計從,然後待你騙得玉璽打開的方法就想辦法逃出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打開玉璽重新復活你的家人!」
聽了顧重樓的話,秦婉柔兩眼放光,這麼些日子她的眼前一直閃現著家人臨死前的慘狀,日日折磨著她。
無論有多難她都要去試一試,她不能讓自己年幼的弟弟妹妹們就這樣結束了他們如此短暫的生命。
二人一拍即合,秦苗苗在一旁聽得怒火中燒,她猜想顧重樓想要打開玉璽一定是有其他的奸計打算,自己不能讓他得逞,什麼起死回生,都是騙秦婉柔的借口罷了。
看著顧重樓眼底得意的神色,秦苗苗氣的手指發顫,他殺了自己不算,還要想著去算計蘇木!
一拍桌子站起身,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發現,端起面前的茶杯朝著顧重樓的臉潑了上去,但還是覺得不解氣,最後將手裡的茶杯也砸了過去!
茶杯突然飄起來,潑了顧重樓一臉茶水,他還沒回過神來,茶杯又砸在了他的額角。
這突然的變故,將離他最近的秦婉柔嚇得白了臉,桌子旁只有他們倆個人,茶杯怎麼會自己飄起來傷了顧重樓。
站在亭子外的婢女看到顧重樓受傷,也不論三七二十一,開始沒了命的高聲叫喊:「快來人!抓刺客!抓刺客!」
顧重樓捂著流血的額角剛想開口制止,但是一群護衛已經呼啦啦的趕來,看著顧重樓狼狽都樣子一臉驚詫:「太子殿下,刺客在哪?」
秦苗苗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由自己演得這處鬧劇,在眼睛瞥到侍衛身上的佩劍時目光徒然一冷,快步跑到侍衛身旁,趁其不備,一把抽出長劍,向著顧重樓刺去!
今日她就要殺了這個王八蛋,他死了,自己的仇也報了,天下也太平了!
看著飄在空中的劍,侍衛眼睛都嚇直了,劍似長了眼睛一樣,奔著顧重樓的胸口刺去。
就在劍尖即將沒肉的時候,一個侍衛反應過來,急忙拔劍將秦苗苗手裡的劍挑開。
不過這一招正好挑在秦苗苗握劍的手腕上,旁人看不見,秦苗苗卻覺得手腕一痛,緊接著意識混沌。
突然驚坐而起,她又回到了現代。緊緊攥著受傷的手腕,不過傷口很深,即使她用力攥住,血還是不斷的從手指縫隙滲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和地板上。
劇痛讓她瞬間就白了臉,踉蹌著下床想要出去叫父母幫忙。
腳剛剛落了地,杜婉秋便開門進來,看到床上,地上到處都是血,驚叫著撲了上來:「文良,文良,你快來!苗苗割腕了!」
秦文良聽著杜婉秋聲音都喊得差了音兒,立馬將手裡的菜盤丟在桌子上。
好在秦文良是外科醫生,對秦苗苗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不過傷口比較深,出血量太大需要進行縫合手術。
剛剛從醫院回來的一家人又火急火燎的趕回了醫院。
一路上杜婉秋都眼淚就沒斷過,她想問秦苗苗為何突然想不開要自殺,可又擔心秦苗苗情緒激動,不配合治療,一路只能忍著沒出聲。
秦文良也是一臉嚴肅,心中卻還憂心忡忡,難道是檢查結果出了問題,女兒真的是有精神疾病沒有檢查出來?
不然回家進門時人還好好的,這麼會突然割腕自殺了。
縫合結束,因為失血過多,秦苗苗需要留在醫院輸液治療。
守在一旁的杜婉秋替她握著輸液的塑料管,這樣可以減少藥物對血管的刺激。
母女二人一時沉默無言,秦文良去辦理繳費手續還沒有回來。
看著自己的母親哭紅的雙眼,秦苗苗心中一痛,蒼白的嘴唇翕動幾下,開口時聲音沙啞:「媽媽,你別誤會,我不是自殺,是別人傷了我。」
見到女兒主動與自己解釋受傷的原因,杜婉秋滿心的疑問也不憋在心裡了,把自己心裡的話,一股腦兒的都講了出來。
「苗苗,不是你自己割腕,那是誰傷了你?」雖然秦苗苗的話杜婉秋不相信,但是她為了穩定秦苗苗的情緒還是打算循循善誘的了解事情的原因。
秦苗苗皺了皺眉,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她不知道自己回大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如果說是夢,但大夏那邊的人卻也是真實存在的,如果說是現實,恐怕沒人會相信。
「媽媽,你還你記得我和提起過的那個大夏朝嗎?剛才在夢裡我又回去了,是那裡有人用劍划傷了我的手腕,所以我醒來時手腕便流血不止。」
提起大夏,杜婉秋原本緊皺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看來自己的女兒還是存在精神問題,只是沒有檢查出來。
杜婉秋緊鎖的眉頭已經和說明了一切,她不想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秦苗苗顯得有些沮喪,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大夏朝代存在,因為這些事是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自己恐怕也不會相信。
秦文良繳費回來,將門開了一個縫,探頭進來叫著杜婉秋:「婉秋,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擔憂的看了秦苗苗一眼,她怕自己離開秦苗苗再做一些傷害自己得舉動,秦苗苗自然知曉母親都擔憂,安慰道開口:「媽媽你去吧,我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那你乖乖躺在這裡,我去去就回。」出了病房的杜婉秋開口便忍不住催促:「文良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你快些說,留苗苗一個人在病房我不放心。」
秦文良眼神複雜的看著杜婉秋,神情嚴肅:「婉秋,苗苗有跟你說她是如何受傷的嗎?」
神色凄婉的點點頭,杜婉秋未開口先嘆了一口氣:「哎……她和我說是別人傷了她,說她在夢裡又回到了大夏朝,而且是在那裡有人用劍傷了她。」
轉而抬頭看向秦文良:「文良,等苗苗傷好了,我們帶她去更大的醫院檢查一下吧。她肯定是存在精神問題的。現在都已經有了自殘舉動,我們不能在耽擱了!」
秦文良神色更加複雜,牽著杜婉秋的手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了看,四下無人,他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婉秋,我覺得苗苗可能真的不是自殘,而是被別人所傷。」
杜婉秋訝異的看著秦文良:「文良,你怎麼……」
「婉秋你先聽我解釋,我給苗苗處理傷口的時候就覺得的她的傷口不對,是挑刺傷口,而非割腕時行成的壓割傷口,我是外科醫生,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即使秦文良如此說,杜婉秋還是覺得難以置信:「文良,你我都在家裡,除了我們,家裡在沒有其它人,誰傷了她呀?」
「所以剛剛我又開車回了一趟家,在家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門窗都是好好的,不向有歹徒入室,而且最可疑的是,根本沒有找到兇器工具,苗苗的房間里裡外外,我都仔細翻找了,根本沒有刀具和銳利的東西。」
聽了秦文良的一翻話,杜婉秋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難道自己的女說的是真的?那個大夏朝真的存在?
可這一切似乎也太荒繆了!她還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