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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失蹤的婢女

  出了小屋,兄妹二人直奔安羨離的書房。


  安子衿一路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心有顧慮,一直沒能開口。


  剛剛將書房的門關嚴,安子衿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哥哥,事情似乎有些不尋常……」


  最近集體逼婚,以及百姓間的流言蜚語皆是安家兄妹所安排,他們為的是引起大夏朝局內亂,從而分崩大夏的政權。


  但是自蘇木繼位以來,安羨離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好皇帝,治國有道,勤政愛民,所以這半年以來,他們兄妹竟然沒有挑出任何錯處,無奈之下,他們才想出如今這個辦法。


  蘇木一直沒有子嗣,這是他作為皇帝唯一的不足之處,他們藉此誇大其詞,暗中百般挑唆,才得到今天這種結果。


  可是,如果真的按照蘇木與秦苗苗的計劃來辦,那將又是竹籃打水。


  他們兄妹萬萬沒有想到,蘇木會對皇位如此的不屑一顧,如果他禪位其他皇子,大夏的朝局重新變得穩固,如此一來他們便是又空忙一場。


  聽了今天的這個消息,安羨離的心中也在打鼓,他與妹妹本就是背水一戰,根本沒有後路可講,所以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但是與安子衿相比,他畢竟是兄長,要沉穩一些:「如今我們兄妹二人處境兇險,稍有不慎便會跌進萬丈懸崖,摔的粉身碎骨,所以萬萬不可急躁,這麼久我們都等了,不急於這一時。」


  安子矜自然聽出哥哥言語中有其他含義,稍有不解:「哥哥,何出此言?」


  「既然蘇木想要退位,我們如了他的願,也未嘗不可,要殺一個平民百姓總比殺當朝天子來的容易些,至於這大夏的江山,放在別人的手裡也更好得到一些。」


  恍然間安子衿明白了安羨離的用意,但是她依舊心有不甘,或許也可以說她不想在無休止的等待下去:「可是哥哥,我們本可以一石二鳥,如今按你的說法來做,那我們豈不是又要從頭再來?」


  作為叛黨的後人,蘇木也許會容忍他們兄妹,但如果換作他人登基,恐怕他們二人的境遇便會與現在有著天壤之別。


  蘇木能容得下他們,是因為還念及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若是換成蘇家的其他人,怕是不會再對安家兄妹有所顧念。


  「子衿,不要心急,這大夏的江山我們要徐徐圖之……」安子衿考慮的事情,安羨離心中自然明了,但是他有自己的打算與糾結。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能將大下的江山從蘇家手中奪回來,到時候他將面臨另外一個難題,那便是他與柳凡之間。


  身為一國君主,三宮六院,將會有無數的女人,那樣便註定了他要辜負柳凡。


  可是他真的放得下他嗎?


  安子衿心中確實急躁,她回想起這三年來自己經歷的一切,以及當初蘇木的利用和背叛,就恨不得將蘇木粉身碎骨!往日她對蘇木的情有多深,今時她對蘇木的恨便有多重:「可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再這樣下去,萬一哪一天蘇木想通了,狠下心來不再顧念舊情,那他禪位之前要做的最後一件事,便是除掉我們,永絕後患,到那時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可是安子衿的顧慮安羨離似乎並沒有放在眼裡,他是了解蘇木的:「你儘管放心,他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總喜歡給自己扣上一把道德的枷鎖,他在等著我們出手,這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除掉我們,所以無論何時我們都有一次是對他先下手的機會,我們只需牢牢把握,仔細籌謀,一擊必中,到那時讓他便再沒有反手的機會。」


  「可是如今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靜觀其變不是上策,我們總是要做點什麼的。」雖然安心裡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安子衿依舊不能放心,要搭上自己身家性命的事,任誰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任由事態自由發展。


  此時的安家兄妹,就像是走在獨木橋上,身旁兩側是萬丈懸崖,而身後卻有猛虎窮追不捨,她們只能孤注一擲,拚命一搏。


  「我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或許應該找機會,將那個人救出來,只要有他在,我們才能將勝利牢牢握在手中。」


  聽到安羨離提起那個人,按資金不由得周身發冷,那個人是可怕的地獄惡魔,如果可以自己真的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他。


  臨近傍晚,秦苗苗聽見院子里有婢女宮人的吵鬧聲,她本來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但是不多時在她身邊伺候的錦蘭,匆匆來到她面前,神色慌張,像是有事情發生:「皇後娘娘,奴婢有一事向你稟告。」


  最近在籌備皇家廟會的事情,支出和入賬的事物變得繁重,這些都需要她親手操持,所以一連幾日也不得,空閑。


  放下手中的賬本,有些疲憊的揉著額頭:「什麼事.說吧!」


  婢女偷偷抬頭看了她一眼,又飛快地將頭低一下,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度:「回皇後娘娘的話,宮內有一名婢女突然失蹤了。」


  失蹤了?皇宮這麼大,光是下人,就有近千人,一個婢女失蹤,本不是什麼大事,按理說無須呈報,但是既然錦蘭開口,想必此事定有蹊蹺之處:「是哪個宮的?可有派人去尋?」


  「在皇後娘娘的話,失蹤的婢女名喚紫英,是咱們棲梧宮的。」錦蘭回話的聲音戰戰兢兢,她不僅是秦苗苗的貼身婢女,也是棲梧宮的總管,紫英也歸她管制。所以她是怕秦苗苗降罪於她。


  「那就多派點人手去找,宮門口也派人去問一問」秦苗苗對這個名叫紫英的婢女毫無印象,甚至錦蘭不提她都沒有想到棲梧宮還有這樣一個人。


  誰知秦苗苗無心的一句話卻嚇得錦蘭兩腿發軟歷時跪在了地上:「皇後娘娘,請您贖罪,不僅那個婢女消失了,還有我出宮的腰牌也不見了。」


  她身為棲梧的總管,可以說是整個宮中婢女的領范,她這個位置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不僅每月俸祿豐厚,還有一項特權便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宮,這對許多比婢女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就是因為如此,她才更害怕秦苗苗發怒,追這自己。


  「你的腰牌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你的意思是那個叫紫英的婢女偷了你的腰牌,趁著大家不注意溜出宮去了?」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秦苗苗還真發現這個事情似乎有些不尋常。


  這個紫英平時和錦蘭的關係很好,也可以理解成紫英在刻意討好,但是錦蘭身為宮中婢女首領,對這樣的討好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察覺出紫英其實另有所圖。


  秦苗苗幾經查問,最後總結出那個叫紫英的必定有古怪,而且肯定不是第一次偷腰牌偷跑出宮。


  一個婢女突然失蹤,原本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如果這個婢女幾次三番冒險出宮那此事必定有蹊蹺,秦苗苗現在已經可以斷定這個婢女定時別人安插在身邊的眼線。


  果然,將宮門的守衛盤查了一遍,得知這婢女是在今日自己從御書房回來以後才偷偷溜出宮去的,那她出宮的目的便只有一個,向宮外的人彙報自己今日與蘇木的談話內容。


  看來現在已經有人知道自己與蘇牧打算離開的事情,那便不妙了。


  秦苗苗思前想後,得出的結論便是這婢女定是安線離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可是即便心知肚明,她也沒有辦法去尋安羨離的錯處,眼下的當務之急,便是要找到那個婢女。


  可是探子帶回來的情報,卻讓秦苗苗大失所望,這婢女出宮以後竟然直徑去了君侯府,然後又在回宮的路上,突然消失。


  一番考量,秦苗苗還是不得其中緣由,據探子們的回報,這婢女顯然不是安羨離的眼線,而是軍侯府內有人在監視自己。


  可她原本已經打算回宮,又在路上憑空消失,這又是為何?

  既然事實與自己的猜想有偏差,秦苗苗便想將此事先瞞一下,不去告知蘇木。


  蘇木對安家兄妹的態度她是知道的,如果自己貿然前去,將矛頭指向他們兄妹,蘇木定然是不會相信的,那此事變得毫無意,所以她須得找到真憑實據,這樣方能一舉將安家兄妹剷除。


  仔細囑咐錦蘭,讓她不要將此事聲張出去,並且派人去了君侯府暗中調查。


  囑咐完一幹事宜,秦苗苗有些疲累的回到房中,靜坐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中,一股酸澀慢慢湧現心頭,她突然覺得有些悲哀,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與蘇木之間似乎正在悄悄發生著變化,可是細細追尋又毫無頭緒。


  一切又彷彿從未改變,只是自己胡思亂想罷了。


  傍晚時分,蘇木忙完了所有朝政,卻沒有急著休息,身旁伺候的小太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幾番躊躇之後,試探著開口:「皇上,今日皇后的宮裡似乎丟了一名婢女,聲勢浩大的尋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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