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好……狗血
譯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捧著自己的藥籃子走了。
??夜梟也有些迷,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發絲然後繼續靠著這棵樹。
??隻是,他朝著天空看去,卻是不由得感歎時間過得真快。
??明明好像冬天才是昨天,可是今天就已經準備春末入夏了。
??殷蘇和蕭遲景離開皇宮的事情除了蕭遲樂和夜梟之類的人知道,沒人知道。
??至於皇宮早朝,蕭遲景直接寫了一張聖旨給眾大臣,大致意思是暫時讓蕭遲樂來頂替這個位置,至於別的等他什麽時候病好了,什麽時候說。
??說蕭遲景生病,大臣們都不信,紛紛跑去書房去找蕭遲景。
??直到他們在看到“蕭遲景”傷勢病重的時候,才有些不得不信,而且蕭遲樂怎麽說也算是皇家的人,也不算肥水流入外人田。
??宮中的事情就差不多是這樣安排好了,等大臣們習慣了蕭遲樂,蕭遲景再說把這個位置讓出去也不遲。
??隻不過,“蕭遲景”傷勢病重這件事也不知道給誰傳了去,所以在某天夜裏,“蕭遲景”再次遇到了刺殺。
??隻不過,來刺殺的人並不是江湖死屍,而是一些想圖謀不軌很久的人,所以也不會在牙縫裏藏毒。
??夜梟在抓到那些來刺殺的人之時,冷著一張臉,他就知道主子重傷這件事一定會被傳出去。
??“說,誰派你來的?”夜梟審問著眼前的人,眼前的人被夜梟的劍嚇得瑟瑟發抖。
??不是說蕭遲景已經傷勢病重了嗎?!
??怎麽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姚大人要挾著我的全家……”他哭著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兩歲兒子,而夜梟聽都懶得聽,直接就把他給打暈了。
??周圍的人都被堵住了嘴巴,捆成了一團,紛紛對著夜梟搖頭。
??夜梟此時是頂著蕭遲景的臉,畢竟蕭遲景現在跟殷蘇不知道在哪處逍遙快活呢。
??“姚大人啊……”夜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
??而此時的殷蘇則是躺在那純天然的藤蔓吊床上,看著眼前的夜景,不得不說這裏真的是個好地方。
??隻是,在她眨了一下眼睛的時候,卻是忽然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些朦朧,眉頭輕皺了起來用手去搓了搓。
??蕭遲景剛好拿了一張毯子過來,看著躺在那的殷蘇,眼中滿是溫柔。
??殷蘇此時隻是覺得自己的手腕又疼了一下,隻不過,這下子腦子裏閃過的是陸雲卿的臉。
??什麽意思?
??殷蘇的眉頭輕皺著,蕭遲景在走過來看到殷蘇眉頭皺著的時候,輕聲問道:“怎麽了?”
??殷蘇看了一眼蕭遲景,又看了一眼天上的夜景。
??剛剛的朦朧感已經消失了一些,但是腦子裏閃過的臉卻是讓她感覺有些不太安心。
??“沒什麽,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殷蘇將毯子蓋上,笑了笑。
??“什麽事?”蕭遲景並未打算這件事情就敷衍了事,畢竟殷蘇一般能皺起眉頭的話,都不是什麽好事。
??殷蘇看著蕭遲景的麵容,最後也還是有些無奈:“我想知道,你現在跟陸雲卿怎麽樣了。”
??“他不是陸雲卿。”蕭遲景很是果斷的說出了這句話,語氣也不太友好,“或許說出來也有些玄幻,那個身體是陸雲卿的,裏麵的內在靈魂不是他的。”
??蕭遲景對這一點也很無奈。
??他把他軟禁在了某個地方,反正不會餓死凍死,但是他也不會輕易的出來。
??除非有人幫。
??殷蘇還真沒想到這層關係,怪不得,以前每次看到陸雲卿看著蕭遲景的時候,她總感覺有些gaygay的……
??“那他的內在靈魂?”殷蘇甚至不太敢想下去。
??“是他妹妹。”蕭遲景此時也很無奈,可是他能怎麽辦,他也不能怎麽辦。
??那人好歹也是陸雲卿的妹妹,他雖然沒見過,但是陸雲卿在世的時候還好像挺寵愛他這個妹妹的。
??因為有些時候他若是喝多了,他總會聽到他叨叨什麽不能回去,不然要被妹妹罵死。
??“好……狗血。”殷蘇最後發表了自己想法,看著蕭遲景有些疑惑的眼神,也不打算解釋。
??“那你現在把他怎麽樣了?”殷蘇繼續問道。
??“軟禁。”蕭遲景看著殷蘇這個模樣,隻能無奈伸出自己的手,捏了一把她的臉,“想什麽呢,有我在,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在在在什麽在,你的傷都還沒好!”殷蘇直接拍掉了他的手,撅著嘴巴皺著眉頭。
??也不知道重嵐到底是用什麽砍的,傷口到現在都還能崩裂,若是不注意一點的話,估計又要崩裂開。
??其他地方的傷都好了,就是偏偏他背上的這個傷好不了。
??“小事。”蕭遲景看著殷蘇這幅模樣,嘴角揚得更歡。
??他是喜歡看殷蘇擔心他的樣子,但是有些時候又有些心疼她擔心自己的樣子。
??真是矛盾。
??“反正這段時間,你好好養傷,我好好養胎。”殷蘇戳著他的胸膛說道,那雙清澈的眸子一如當初,“要是讓我知道你又出去鬼混我就帶著孩子跑了。”
??“知道了,夫人。”蕭遲景好笑的伸出手去把她抱住,眸子裏滿是柔情。
??某間屋子裏,一個白衣款款的人正盤著腿坐在那,品著茶。
??門緩緩的被推開,一個素衣女子也緩緩的走了過來,她看著眼前這個過得悠閑的男子,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
??“我說過,動誰都行,不能動她。”她並沒有坐下,而是直接把一個小瓶子丟在了桌子上。
??瓶子是透明的,裏麵裝著一隻白色的小蟲子。
??“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是嗎?”陸雲卿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緩緩的將自己手中的茶放了下來,輕笑。
??眼前的人抿唇沒有說話,但是眸子裏的意味很明確,若是再有下次就別怪她翻臉。
??“好好好,這是我的錯。”陸雲卿笑著說道,他此時像是終於放任了自己一樣。 將桌子上的蟲緩緩的拿了起來,收進懷裏,可語氣卻還是帶著幾分誘惑:“難道你就這麽甘心她給他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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