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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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踏出門,就直接撥了文牟宇的電話,“牟宇,你今天忙不忙?”
“說吧,什麽事?”文牟宇直接問。
“你‘丈母娘’住院了,我現在要馬上趕回去,如果你有時間,就送我一趟,如果沒空,就算了,我去車站趕車吧。”
“啊?王姨生病了?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接你。”文牟宇對李秋水永遠都有空。
“就在我以前勤工儉學的酒店門口。”
“行,就呆在那兒等我,十分鍾到。”文牟宇說完就掛了電話,立刻開車出發。
果然,幾分鍾時間,文牟宇的車就到了酒店門口,他探出頭來,“快,上車,秋水。”
看副駕駛空著,李秋水徑直上去坐著,文牟宇調頭踩著油門就跑,“王姨什麽病啊,她身體不是一直挺好的嘛,說病就病了,還住院?”
“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應該不嚴重吧,我媽說需要做一個小手術,需要家屬簽字,她不想讓我爸簽,怕他在工地上分神不安全。”李秋水解釋說。
“不管大病小病,醫院讓簽字的單子看起來就嚇人。”後排突然有人說話。
李秋水嚇一跳,轉頭,“天,班曉紅,你也在,不好意思,就擔心我媽的病,都沒看到你,嗬嗬,你在為什麽把副駕駛空出來?”
“喏,他那麽凶,算了,副駕駛給你留著吧。”班曉紅對文牟宇的後背努努嘴。
李秋水笑起來,“你現在還那麽怕他呀,都告訴你了,他是紙老虎,就是樣子凶,人很好的。”
班曉紅撅著嘴巴不說話。
文牟宇問,“你怎麽會跑到六水酒店去,這麽奇怪?”
“沒什麽,我以前的老板李總她生病了,讓我來幫幾天忙。”李秋水知道文牟宇看不慣,輕描淡寫的說。
果然文牟宇馬上就火冒三丈,“你怎麽就是改不了奴才的命啊?都不來往了,還幫她忙,上次聊天就讓你別去別去,原來是拉你去當苦力啊,就你這個大傻子願意聽別人使喚來使喚去的。”
“唉,每個人都會遇到難處,能搭把手當然應該搭把手,也沒什麽嘛,李總一直對我都挺好的。”李秋水看著前方。
“你那個腦子啊,應該是少了一根弦,趁這個機會,讓醫生給你看看吧,把那根傻筋給抽了。”文牟宇沒好氣的說。
“你這個人,我都跟你講了,李總一直都對我挺好的,她沒有對不起我,那些是他哥哥的錯,但不是她,我們要分清是非,不要一鍋燴。”李秋水脾氣也上來了。
“行了行了,懶得很你說,反正也是個死強,喜歡給別人做奴才就做唄,命賤。”文牟宇生氣的搖頭,腳下的油門又踩得更低。
李秋水趕緊緩下來,“不和你吵,你開慢點,是想要了我和曉紅的命嗎?”
“嘿嘿,知道就好,一生氣就加速,哈哈。”文牟宇倒笑起來。
說著話就到了醫院,李秋水問清楚房間號,噠噠噠就前麵先跑了,文牟宇一看也跟著跑,班曉紅無奈也跟著跑起來。
到了房間,王菊花一個人坐在病床上拿著手機玩,看到進來三個人,嚇一跳,立刻責怪李秋水,“你來就自己來嘛,怎麽又去驚動牟宇和曉紅他們,我這又不是什麽大事,害人家跑一趟,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別人還要工作的,你這耽誤大家。”
文牟宇走上前去,“誒,王姨,你這是把我當外人了不?你生病我不應該來嗎?還怕耽誤我?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王菊花不好意思的笑起來,“不是這個意思,我怕你工地上忙,怕耽誤你生意,如果是大病,秋水不通知你我也要通知你,但是這小毛病犯不著讓你跟著擔心。”
“行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再說我可生氣了,你看,人家班曉紅也來了,你這樣說不是打我的臉嗎?”文牟宇又說。
“好好,是我錯,”王菊花趕緊笑笑,轉頭對班曉紅說,“曉紅,孩子,快坐,辛苦你了。”
班曉紅乖巧的走上前來,抬了一根凳子坐在旁邊,微笑著。
這時候李秋水才插得上話,“媽,你什麽病啊,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住院了?”說著眼眶就紅了。
“別急,小病,醫生說就一個囊腫,問題不大,但是超過六厘米就需要做手術,我這個囊腫呢剛好七厘米,做了比較安全,但是非要家屬簽字,我不想讓你爸來簽,他最近都在外麵忙。”
班曉紅趕緊安慰,“既然問題不大,就不要擔心,醫生不管做多小的手術都需要喊家屬簽字的,所以,沒什麽,隻是說起來有點可怕而已。”
“嗯嗯,就是,我也覺得沒什麽。”王菊花點頭。
“好吧,醫生說什麽時候動手術?”李秋水焦急的問。
“明天早上八點就可以做手術,但是要先看到簽字才安排,我這兒沒事,如果你們忙,簽完字就回去吧。”王菊花體貼的說。
文牟宇看了一眼李秋水,“我倒是自由得很,你家秋水啊,她倒是真忙,可是她忙的是人家其他人的事情,你知道嗎,她又去酒店給那個前老板當奴才去了!”
“媽,你別聽他的,說話可難聽了,就是李總生病了,心髒需要做手術,她找到我要我幫忙頂一下,你說我能不去嗎?但是你不要告訴我爸,他知道了又要生氣,沒必要。”李秋水趕緊拉著王菊花的手解釋說。
王菊花倒不生氣,“你的事,媽不管,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我知道你有分寸,但是什麽事多和牟宇商量也錯不了。”
“好,以後我和他商量著來。”李秋水轉頭悄悄瞪了文牟宇一眼。
文牟宇看病房裏又進來兩個病人,還跟著幾個家屬,很擠,就帶著班曉紅出去了,“王姨,既然沒什麽事,我帶班曉紅出去逛逛。”
“嗯嗯,去吧,去吧。”王菊花點頭,“別忘了,請她吃點特色小吃。”
“哈哈哈,知道,知道。”文牟宇爽朗的笑起來。
現在剩下母女兩個人,王菊花問,“秋水,你好久都沒給我打電話了,也不知道你生意如何,你做那些我反正也不懂,都是些沒聽過的新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