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那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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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有什麽經驗好學?你是不是傻?”文麗笑罵。
“走吧,坐著,你現在又沒事,等我一下,馬上回來。”遲小艾勸文麗坐在了班曉紅的旁邊。
掛號回來,又要到護士站去排隊,三個人就繼續在候診室坐著等叫號,文麗問班曉紅,“你現在幾個月了?”
“才一個月?不會吧,我看你走路的樣子好像已經有幾個月了,而且還穿著孕婦裝,扶著腰,哈哈哈。”文麗忍不住笑起來。
遲小艾看了看班曉紅的背帶褲也跟著笑起來,“對,我也以為她懷了幾個月,走路又慢又小心。”
班曉紅不好意思了,“哈哈,第一次懷孕,有點緊張。”
“哈哈,第一次有點緊張,正常,可以理解,但是你不用這麽緊張吧,放鬆點,走路完全可以和正常人一樣,速度慢點就行。”文麗說。
“好的,我知道了。”
遲小艾說,“她呀,現在就老是想吐,別的還好。”
文麗點頭,“正常的,好像要三個月左右,孕吐才會消退,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營養,不要因為想吐沒胃口就不吃東西,對胎兒的發育會有影響的,還是要多到外麵走動,多和朋友聊天,不要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懂得真多。”班曉紅說。
“其實我也不懂,有時候聽我媽說的。”文麗笑笑。
醫生給班曉紅做了體檢,“一切正常,下個月再來檢查吧,現在可以建卡了。”
班曉紅想著不是自己身份證掛的號,就說,“我還有事,今天先不建卡,下次再建,謝謝。”
三個人一起走出醫院,遲小艾突然想起,“不對,你好像沒有拿病曆呢。”
班曉紅點頭,“對,真的沒拿,聽醫生讓我建卡,我心虛,一著急,起身就走了,忘在桌子上了。”
“那要不要我回去幫你拿?”
“算了,不用了,反正醫生說我都正常的,我得趕回去上班,再說了,病曆也不是我的名字,不管了。”
“我就不陪你們了,我還有事。”
“謝謝你了,今天要不是碰到你,我們今天就白跑一趟了。”班曉紅對文麗說。
“多大點事,不客氣。”文麗笑笑,看到班曉紅和遲小艾打車走了,她在醫院門口徘徊了半天,想了很久。
最終倒回去診室,“醫生,不好意思,我們剛才病曆忘了拿了。”
“什麽名字,是不是文麗的,桌子上這個就是。”醫生指著桌邊的病曆,“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是丟三落四的。”
“是啊是啊,不好意思,麻煩了。”文麗拿到病曆,一邊走一邊翻看,笑得合不攏嘴。
馬上就給楊總打電話,“喂,楊阿姨,是我,你在家沒?”
“文麗啊,我在家的,你有事?”
“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想找人聊聊天。”
“行,過來吧,我等你。”
文麗打車去了楊總的別墅,按了門鈴,楊總看門就笑著問,“今天天上吹什麽風,你怎麽想起我來了?”
文麗沒有回答,打一個嗝,立馬捂著嘴巴大步跑向洗手間,大聲的嘔吐起來,好幾分鍾才走出來。
楊總問,“怎麽了,你生病了?怎麽回事?”
“生病倒沒有,就是這段時間總是想吐,還有點想吃酸的。”文麗一副羞答答的模樣。
楊總心領神會的笑起來,“喲,恭喜你了,是懷孕了?要當媽媽了?”
文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嗯嗯。”
“還不好意思了?有什麽嘛,每個女人都會懷孕,都要當媽媽,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再說了我也不是外人。”
“嗬嗬,我都不好意思到其他地方去玩,主要是反應太大了。”
“有多久了?什麽時候的事情啊,都沒聽你說過。”
“也沒多久,才兩個多月,我其實一開始也不知道,就是以為自己得了胃病,結果去檢查,才發現自己懷孕了。”
“那你媽給高興壞了吧,哈哈。”
“沒有沒有,楊阿姨,你可得給我保密哦,我媽還不知道。”
“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你瞞著她幹什麽,多好啊,你告訴她,她得高興得睡不著覺。”
“不行,我不想告訴我媽,你要替我保密,一定。”
“怎麽回事,難道她不同意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這我要說說她,我幫你,別怕。”
文麗慌張的說,“不是不是,你可千萬別和我媽說,其實,我現在還沒有男朋友。”
楊總皺起眉頭,“怎麽回事,沒有男朋友,你就懷孕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你的生活是不是也太……”她想說是不是太不檢點了,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也沒想到,我們就在一起一次,我……就有了。”
“就一次也不行,女孩子家,哪能這樣?既然不是你男朋友,怎麽可以和別人……唉。”
“這是意外,我……”文麗難為情的說。
“那你打算怎麽辦,我倒是認識一個婦產科的醫生,要不我請她幫你把孩子流掉,以後不要再發生這種事,女孩子,去流產痛的是你,傷害的也是你的身體,你看看吃了多大的虧啊,這事確實不能告訴你媽,不然她的被你氣死。”
“不,這是我第一次當媽媽,我舍不得流掉,想生下來。”
“你這孩子,是不是傻了?居然想把一次意外產生的孩子生下來?你瘋了嗎?”
“不,我沒有瘋,我想了好久,隻有你才能幫我,我想生下來。”文麗眼神堅定的看著楊總。
“對,我是老了,但是我還沒有糊塗,怎麽可能幫你做這種傻事?這個孩子我勸你別要了,我陪你去醫院,我幫你保密,放心吧,絕對一個字也不透露給你媽。”
“問題這是我第一次懷孕,我很想要這個孩子。”
“既然你想要,我問你,那男人是誰,你和他結婚吧,把孩子生下來就名正言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文麗突然滿臉憂傷的說,“算了,我不敢想,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他現在看到我就跟看到仇人差不多,都不肯和我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