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受傷的狗
“輪胎好像被什麽東西紮了,我聽到聲音了。”李雪回答,隨後兩人一起下車檢查。
一枚三角釘深深地紮在輪胎裏,輪胎已經開始漏氣,“倒黴!”李雪生氣地踢了一腳輪胎,便順著來的方向走了一段路,發現路上還有三角釘,而且不少。
她彎腰去撿,正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快速從她身邊擦過,李雪回頭,摩托車就已經超過她們的車兩三百米了,一個急停,騎手跳下來,放下頭盔,瞬間從車身處抽出來一把半米長的西瓜刀。
李雪發現不對,飛跑到李秋水旁邊。
“王三!”李秋水驚呼。
“他就是綁架你的王三?你確定?”李雪也嚇了一跳。
“沒錯,就是他,一眼就認出來了,不會錯。”李秋水點頭,手心已經開始冒汗,王三的出現,就是極度危險的信號。
“不怕,我們是兩個人,他才一個人。”李雪安慰李秋水。
“可是他手裏有刀。”李秋水很害怕,她知道王三不好對付,而且她和李雪都是姑娘,看到王三那一臉凶相還是讓人發怵。
“美女,我們又見麵了。”王三倒是不急,慢悠悠地向他們靠近,手裏的刀一晃一晃,臉上帶著無恥的嬉笑。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了。”李秋水威脅道,她很害怕,心裏又還想保護李雪。
“你喊呀,快喊呀,哈哈哈……哥哥我好害怕呀……哈哈哈……”王三嬉皮笑臉的靠近她們,李雪伸出一隻手臂將李秋水往後攔,兩人一起後退,慢慢靠近車門。
“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你的運氣不會那麽好了,哈哈哈……大美女,哥哥陪你玩玩。”王三越走越近。
李雪打開車門,拿出木棍,遞給李秋水一根,李秋水馬上作勢蹲了一個馬步,將棍子緊緊握在手裏,豎直著對準王三。
王三當然並不害怕,他一個打手,怎麽會害怕兩個隻有木棍的女生,所以仍然繼續往前走,速度越來越快,突然一下子就用刀砍向李秋水。
李秋水知道打不過,今這一劫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閉上了眼睛胡亂揮舞著木棒,用盡全身力氣亂打。
李雪全程沒話,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王三的動作上,看到他出手,她跳過去就先是一棒。
李雪雖然看起來嬌可愛,但卻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警,隻用三棒就結束了戰鬥,第一棒打在王三的手臂上,王三手中的刀哐當一聲落地。
第二棒,泰山壓頂,一棒下去,瞄準王三的頭,王三沒能跳開,隻能用手臂去擋,立刻發出“哎喲!”一聲慘劍
王三剛拖著手臂轉身,李雪的第三棒下來了,照著王三的腿打下去,王三又發出一聲慘叫,瘸著腿就拚命地朝摩托車跑去。
李雪提著棒子追上去,這時候,從後麵又傳來摩托車聲,李雪怕王三來了幫手,立刻停了下來,不敢去追,迅速倒回來保護李秋水。
李秋水仍然在原地,閉著眼睛胡亂的拚盡全力亂打,聽到王三的慘叫她都沒敢睜開眼睛,她以為李雪已經受了重傷。
那摩托車停了下來,一個男生問李雪,“出什麽事了?”
“我們遇到流氓了。”李雪輕描淡寫地回答。
李秋水聽到有人話,才睜開了眼睛,發現王三的影子都沒有,問李雪,“王三人呢?”
“這大哥來了,他就騎摩托車跑了。”李雪笑著。
“啊?王三跑了?嚇死我了!”木棍瞬間從李秋水的手上滑落,她全身發軟,長吐一口氣。
“你們最好不要在路邊停留,要黑了,這裏的治安不太好。”騎手完,往前騎走了。
李秋水打開後備箱,拿出備用胎,對李雪,“唉,備胎倒是有,不會換呀,怎麽辦,我們是打車,還是拿著木棍倒回茶山去?”
李雪不話,麻利地支起千斤頂,開始換備胎,李秋水不敢相信,“李雪,你還會換輪胎?也太厲害了吧?”
“人在絕境的時候,什麽事都能做,會有一種無窮的爆發力。”李雪沒抬頭,笑著回答,“你看著點路邊。”
“那是,”李秋水認同李雪的法,馬上緊張地打望四周,好怕王三又出現。
“剛才沒有嚇到你吧?你一個女孩,平時也沒見過這場麵吧,唉。”李秋水關心地問李雪。
“我們都拿著木棍,他就一個人,有什麽好怕的,我才沒嚇到呢。”李雪無所謂地,同時將換下來的輪胎又扔進了後備箱。
李秋水以前也是個野叉叉的女孩,在鄉下長大,脾氣還衝,也是什麽都不怕,但是自從被綁架後,就知道什麽是怕了。
那一次差點丟了命,那情景,讓她雖然逃出來了也連續做了好長時間噩夢,所以對王三這個人,她心理上有著極度的恐懼。
“我們今運氣好,要不是正好有人路過,後果不堪設想。”李秋水,她完全沒看到李雪是怎麽把王三打跑的。
“姨媽。”李雪一邊開車,一邊用暗語跟領導匯報情況,“我在茶園,看見一條狗,前腿受傷,後腿也受傷,挺可憐的。”她的是王三。
李雪打完電話,李秋水皺著眉頭問,“茶園有受贍狗?我剛才怎麽不知道?”
“楊經理養的狗,可能和李雨的大狗玩,被牙齒掛到腿了,李雨讓我幫忙找個獸醫看一下,怕到時候楊經理看到不好交代,我就讓我姨媽幫忙一下。”李雪編了一個故事掩蓋過去。
王三被李雪打得不輕,騎著摩托車,受贍手和腿越來越痛,痛得厲害,他騎車的速度越來越慢,痛得直冒汗。
艱難地騎到了縣醫院,剛把摩托車停好,就發現一輛警車停在縣醫院門口,下來三個警察,一起往醫院裏走。
王三猜想應該是衝他來的,他瘸著腿轉身又騎著摩托車開跑,去了街邊的一家診所,他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大夫,你幫我看一下。”王三痛苦地坐下,把手抬到桌子上。
醫生走過來,看著他,“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