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有本事掐死我
“你……”
“你不是說,我是凶手嗎?我該死,我父親也該死,為何到了現在,你將凶手丟到一邊呢?我不是很理解,更不明白,你為何又讓我繼續喜歡你?你所求的目的,是什麽?”她眉頭緊鎖,依然追問著。
之所以還留在言瑾陌的身邊,多少對這個問題,是有疑惑的。
但是,一定要小心謹慎的去了解調查,如此一來,才能將所有的事情,慢慢的弄清楚。
“我隻想重新生活,我不可能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我不可能抓著過去不放,對吧?”他問了句。
“嗬,你說的可真好聽,不想抓著過去不放?你現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抓著過去不放,我選擇放開你了,你就應該甩開我的手,轉身就走,而不是在這裏,猶猶豫豫的,你這樣的行動和心情,讓我覺得惡心。”她冰冷到了極點。
“我已經很努力的隱忍了,你不覺得你最近太過分了嗎?你知道,我有辦法.……”
“是,你有辦法控製我的一切,你有能力決定我的生死,我說過的,隨你。”當一個人,無所畏懼的時候,別人再多的威脅,都顯得蒼白無力。
言瑾陌眉頭緊鎖,原本不想回應,可還是受不了,抓著她的手腕,黑了臉:“你給我挺清楚,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已經很隱忍了,倘若你繼續的話,你會來求我的。”
“我也說過,我不會求你的,曾經的蘇安歌,就不可能再回到這一步的,再多的痛苦,都不可能了,永遠都要記得,有本事就殺了整個蘇家,否則,我不會求饒。”她犀利的眼神,落在他的臉上,從未如此堅定過。
他的大手,忍不住落在她的脖子上,就這樣狠狠掐住了。
“掐死我,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她的話語,就是如此的冰冷。
言瑾陌雖然很想這樣做,可是,最終還是算了,就鬆開她的脖子,重重歎了口氣:“你始終都要明白,有些時候,你是需要乖的,我的忍耐性真的有限,不要以為,你的這些威脅,對於我來講有用,我有辦法沒用。”
“可是.……”
“可是什麽?你我都沒有可是,我告訴你,這一條路,我……”
後麵的話,還未說完,目的地就到了。
兩人的交流,在這一刻也停下來了。
走到裏麵,又是那樣的局麵,隻是很巧,景少又一次在那邊了。
他們彼此一笑,就坐在那邊。
所謂的話題,不過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她就安靜的聽著,並沒有理會太多的。
突然,林總就站起來,目光落在蘇安歌的臉上,笑起來了:“沒想到,你在言先生身邊呆了那麽久,今晚你打算跟誰?還是景少嗎?”
“我對她,的確比較有情趣,隻要她想的話.……”
“在你們眼裏,女人算什麽?我很好奇,你們不是女人生的嗎?”蘇安歌冰冷的質問了。
林總一愣,臉色一瞬間就這樣黑了,張張嘴,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在你們眼裏,我們這些女人,都是隨時可以被你們玩弄的,羞辱的,是嗎?”她掃了一圈兒,諷刺到了極點。
“蘇安歌,來這裏的女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矯情呢?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我們都無所謂,你有什麽好介意的?不覺得可笑嗎?”依然是諷刺的,說完,還打算動手了。
她狠狠一甩,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狠狠瞪了一眼:“林總,我過來是不得已的,但是,請你不要做這樣的事情,言先生,如果你們還是要玩這樣換女人的遊戲,你們隨意,我不想來。”
“你以為你是誰?來這裏的女人,有權利說不嗎?”林總揚起手,耳光還未落下來,言瑾陌和景少同時站起來了。
隻是,還未有任何行動,蘇安歌一杯水,直接灑落在林總的臉上:“來這裏的女人,怎麽就沒有權利說不了?你們以為自己是誰?一幫男人,好好做生意不行嗎?非要這樣的亂來嗎?你們覺得這樣的方式,就很厲害,真的是讓我覺得惡心。”
林總整個人都不爽了,從來都沒有被女人這樣羞辱過,頓時就炸了,激動不已:“賤人,你敢這樣對我,我……”
“她是我的女人,沒有敢這樣說她的。”言瑾陌好意提醒了一句。
林總一愣,以為聽錯了:“言先生,你是認真的?”
他一把將蘇安歌擁入懷裏,挑眉問道:“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這一幕,倒是有些好玩了。
“帶過來的女人,你動了心?言先生,你應該知道,來這裏的女人,到底是做什麽的?你情我願的事,有什麽所謂呢?”林總冷笑著說道。
“蘇安歌不一樣。”
“蘇安歌?這個名字.……蘇安歌,原來,你上一次求我,就是因為她,嗬,我沒有想到,她的魅力,還是那麽大,不過,你知道我的為人,我現在就看上她了,我若要他,言先生,你給還是不給?你應該知道,我們一直都是合作方,如果為了這麽一個女人,影響了你我之間的交流,你說.……”
有些話,到了這裏就停下來了。
因為,林總很自信的認為,言瑾陌絕對不可能為了蘇安歌鬧不和的,畢竟,女人嘛,根本就不值得。
“我們合作到此結束吧。”言瑾陌霸氣的回答。
在場的所有人,都這樣呆住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一個蘇安歌,就……總感覺,可是,他很堅定,仿佛是認真地。
林總臉色有些難堪了,眉頭緊鎖,問了句:“言先生,你是認真地,就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我說了,她不是這樣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你覺得,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動我的女人,我會很爽?”他銳利的目光,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子,讓人覺得恐懼。
氣氛在這一刻,就僵硬住了。
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言先生,誰都知道,女人在我的眼裏,就是一個玩物,甚至……”
這樣羞辱人的話,傳入蘇安歌的耳朵裏麵,就是讓人不舒服,她努力的隱忍,但是,真的好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