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恐怖的猿飛日斬
“什麽?你讓我走?就當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哈哈哈!”誌村團藏聽了猿飛日斬的話,口中忽的發出一陣低沉的冷笑。
“團藏!”猿飛日斬的臉‘色’微微一沉,低聲喝道。“有什麽好笑的?”
“日斬!我看你真的是老糊塗了!”誌村團藏收住了笑聲,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猿飛日斬道,“你竟然為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孩童要與我翻臉!”
“團藏!漩渦一風才不是什麽來曆不明的孩童!”猿飛日斬沉聲道,“他是漩渦一族的幸存者,是漩渦玖辛奈的族人,更是‘波’風水‘門’的親傳弟子!”
“漩渦一族的幸存者?嗬嗬!”誌村團藏冷笑,“你們誰能拿得出證據證明那子是漩渦一族的幸存者?你們所憑借的也隻不過是自己的推測罷了。”
“不錯。這的確僅僅隻是我們的推測。”猿飛日斬點點頭,而後嚴肅的道,“無論如何,今我都不會讓你對漩渦一風動手的!否則……”
“否則怎樣?”誌村團藏眼之精’芒閃爍。
“我過的,別‘逼’我對你動手。”猿飛日斬淡淡的道。
他的個頭雖不及誌村團藏高大,但站在那裏卻仿佛一座大山一般,淵渟嶽峙,震懾的誌村團藏良久不敢動彈。
“日斬!你確定?”誌村團藏再一次問道,眼中殺機畢‘露’。
他覬覦於林風的一雙變異的輪回眼,早已謀劃安排多時了。如今好不容易抓到機會眼見就要收獲了,卻被猿飛日斬硬生生的攔阻了,如何讓他不憤怒?
“我確定。”猿飛日斬認真的道。
“罷了!就當是給你個麵子!算那個子走運!”誌村團藏無奈的聳聳肩,將手中的苦無重新塞進了懷裏,轉身走了。
“切!這家夥還是老樣子呢!”猿飛日斬這才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猛然間,猿飛日斬的臉‘色’變了,因為他募得感覺到了從誌村團藏身上爆發出來的駭人至極的殺氣。
這種殺氣,自從第二次忍界大戰結束之後,猿飛日斬還是第一次從誌村團藏的身上感受到!
“哧!”
誌村團藏手中出現一隻鋒銳的苦無。苦無本是漆黑‘色’,黯淡無光,但此刻在團藏手中卻仿佛是驚長虹一般,劃出一道美麗而又充滿死亡氣息的弧線!
“當!”
誌村團藏隻一招就完全破壞了林風所居住房屋的房頂。他眼神中閃爍著興奮、‘激’動的光芒,一個縱身朝著正在地上不斷痛苦掙紮的林風撲過去。
“這雙眼睛我就收下了!”誌村團藏速度奇快,眨眼間就來到了林風近前。他將苦無從右手轉移到了左手,他的右手則筆直的挖向林風雙目,狠辣已極!
林風經過一的刻苦修行,體內的查克拉早已耗盡,與油‘女’取根一場惡鬥又不顧身體條件限製強行開啟了“八‘門’遁甲”,現在的他可謂是遍體鱗傷,毫無壞手之力!
他雖然早已注意到了誌村團藏的行蹤,並且通過一雙輪回眼將誌村團藏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楚明白,但身體卻無法動彈分毫,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誌村團藏將手伸向自己的雙眼!
“媽的!真沒想到我會死的這麽窩囊!”林風無奈的閉上雙眼,心中大吼。
“至高無上隻存在於傳中的六道仙饒眼睛,終於到手了!”誌村團藏興奮的渾身直哆嗦。
“團藏,想來你是忘記我的恐怖之處了!”就在這個危機的時刻,猿飛日斬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此時此刻,猿飛日斬再也沒有了平日裏的那種和藹可親的模樣,整個人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散發出驚饒氣勢,殺氣撩人!
“土遁!土陣壁!”
“土遁!土龍槍之術!”
“轟!”“轟!”“轟!”……猿飛日斬的話音剛落,大地崩裂的聲音不斷響起。
一麵土黃‘色’的牆壁突兀的升起擋在了林風前麵,替林風攔下了團藏那致命的一擊。與此同時,外麵的大地在沉陷,土黃‘色’的光芒衝而起。遠遠地望去,林風所在的房屋好像刮起了一場沙塵暴!
黃‘色’凝結而成的土槍數量太多了,太過密集了!
簡簡單單的一個b級土遁術,在猿飛日斬的手中施展出來,卻是足以和a級忍術乃至s級忍術相媲美!
這就是猿飛日斬,赫赫有名的“忍術之神”的真正實力的冰山一角,狂霸而又恐怖,令權寒!
“猿飛日斬!你竟然真的對我下死手!”誌村團藏滿臉駭然,厲聲吼道。
此時的他哪裏還有心思去奪取林風的雙目?輪回眼雖好,但他也得有命來用才是!
於是,誌村團藏拋棄了奪取林風雙眼的計劃,轉而開始雙手結印,想要防禦猿飛日斬那威力驚饒一招土遁術。
“土遁!”猿飛日斬對戰局的把握異常驚人。當他看到誌村團藏放棄攻擊林風轉而防禦的時候,他立刻雙手結印。
刹那間,一隻土黃‘色’的大手出現在林風腳下。土黃‘色’的大手張開足足有一米多,它一把抓住林風的身體,將林風從房子裏扔到了房頂上。猿飛日斬輕輕地接住,而後他扛著林風朝著火影辦公室的方向走了。
“啊……”猿飛日斬離開之後沒多久,遠處傳來誌村團藏那憤怒與不甘的咆哮。
“猿飛日斬!你護的了他一時,護不了他一世!千萬別讓我抓住機會,否則我必殺他取他雙目!”誌村團藏似乎有些失去理智,衝著猿飛日斬消失的方向大吼大劍
“團藏大人您怎麽……”也許是聽到了此間戰鬥的聲音,兩名暗部成員出現在了這裏。當他們看到渾身衣衫破爛、狼狽不堪的誌村團藏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全都給我滾!”誌村團藏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這麽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在人員丟這麽大的麵子。
“是!”“是!”兩名暗部雖心中不爽,卻也不敢表‘露’什麽,快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