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和鳴人一起罰站
第一堂課就學會了新忍術,鳴人這是鹹魚翻身,要逆天的節奏!
連伊魯卡都驚呆了,大感意外。
但是,鳴人呢?替身出現了,本尊哪去了?
隻見教室裏沒有鳴人的影子……
這個忍術不應該是這種效果,替身既現,施術者也會馬上在附近顯形才對。
“噗嗤!”後排座位上,聽雨不禁失笑,笑出了聲。
他看出了貓膩,也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而其他人也隻是腦回路慢了半拍,很快亦察覺到了端倪,隻見伊魯卡忽然氣不打一處來,兩隻手猛地撿起黑板刷,然後一頓猛摔。
那黑板刷很沉,落地後發出“哎呦”一聲,被砸回原形。
“疼疼疼……”白煙彌漫中,鳴人像蛤蟆一般趴在地上,皮青臉腫。
這貨根本就沒學會替身術,而是用了變身術。
“好你個鳴人,你入學比在場所有人都早,留了級也就學會了這一招變身術而已,還好意思賣弄,給我門口罰站去!”伊魯卡氣急敗壞。
“罰站就罰站,還能看教室外的風景,呼吸清新口氣,挺好,倍兒爽!”鳴人噘嘴,滿不在乎的走了出去。
罰站這種小事,對鳴人而言,家常便飯是也。
“聽雨同學,你笑什麽?很好笑嗎?你也上來演示一遍!”處罰完鳴人,伊魯卡竟盯上了聽雨。
嗯?聽雨一怔,對視過去時看到的是伊魯卡慪火的表情。
將歡樂寄托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聽雨的這種行為令伊魯卡憤怒,別人不了解鳴人,但他了解,鳴人不是在故意搗亂,隻是太想表現自己罷了,所以才會出洋相的。
聽雨也是聰明人,察言觀色後,一下子便心領神會。
聽雨一語不發,收起笑容,漠然走上講台,然後也遭到了伊魯卡一拳,揍到了教室內壁上。
撞牆的刹那,聽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鳴人。
“你也用變身術?”伊魯卡大怒。
然而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了不對,那鳴人是本尊,此時台下也是一片嘩然。
鳴人則一臉懵逼,自己不是在走廊上罰站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而且胸口很痛,又挨了伊魯卡老師的打。
“啊!”幾乎同一時間,鳴人痛呼,鬱悶不已。
“是替身術,聽雨拿鳴人作了替身!”
下一秒,台下傳來驚呼,同學們發現聽雨正站在門口處,與鳴人對調了位置!
替身術是可以用活物做替身的,但通常都是兔子或者老鼠等小動物,實力遠弱於施術者的對象。
可是用人類,用別的忍者當替身,簡直匪夷所思!
然而同學們的驚訝還算好的,了解替身術本質的伊魯卡直接一臉震撼。
這說明,聽雨的實力遠在鳴人之上,能把替身術玩成這樣,他這個當老師的都辦不到!
宇智波佐助那裏,則當場站了起來,向門外投去嫉妒的小眼神,自己沒能馬上學會的忍術,聽雨卻已經用的登峰造極。
可幾秒鍾後,等待聽雨的卻不是讚揚,伊魯卡回過神來給了一頓臭罵。
“聽雨同學,既然你喜歡室外,那就和鳴人一並罰站好了,如果換在戰場上,你拿同學當替身,那就是死罪!”伊魯卡嚴厲批評。
替身術,聽雨是學的神乎其技了,但用的方式不對。
於是乎,其他同學照常上課,聽雨就在走廊上與鳴人大眼瞪小眼,相看兩不厭。
“好巧啊,你也要罰站,還是頭一回有人陪我一起罰站,而且還是班裏的天才,哈哈哈哈……”鳴人哈哈大笑,幸災樂禍。
這家夥自己一點也不在乎課堂上這種丟臉的處罰,見有人作陪,反而找到了平衡感。
寂寞啊,都是寂寞惹的禍,鳴人這家夥無親無友,就想找個人打發時間。
“巧你個鬼,早知道我就拿伊魯卡老師做替身了,讓他自己打自己!”聽雨板著張臉說道。
他覺得自己很冤枉,明明表現的那麽優異,不得到獎賞就算了,還挨教訓,豈有此理。
憑什麽就不能拿同學做替身了?這裏是學校,又不是在戰場!
“拿伊魯卡老師做替身?有想法!哈哈哈哈……”鳴人又樂了,捧腹大笑。
但這是不現實的,伊魯卡是中忍,而且算中忍中的佼佼者,聽雨目前是沒有那個本事駕馭這種替身的,強行用替身術的話也會失效。
所以他說的純屬氣話。
但鳴人卻信以為真了,笑夠了之後對停雨豎起大拇指,佩服聽雨的勇氣,簡直和自己一樣膽大包天。
“聽說你是大名的孫子,灰常的有錢,土豪,我們做朋友吧?”鳴人竟提出這種請求。
他渴望擁有朋友,幾乎渴望到是個人就行,隻要能陪他玩。
“你就這麽缺愛嗎?知道朋友是什麽意思麽,不是任何人都值得交的。”聽雨如此回應,沒有馬上同意。
鳴人一聽,神色頓時黯然了幾分。
然後他告訴聽雨,自己曾經有過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真正的朋友,叫與太,是個擁有血繼界限的別村孩子,能夠通過喜怒哀樂等情緒影響天氣,傷心就會下雨、高興就會下雪,生氣的時候就會出現紫色的雷擊,吹口哨就會刮風,非常了不起。
可是那個孩子為了救他和木葉的幾個玩伴,被河水衝走,淹死了。
“操控天氣的血繼界限麽?有所耳聞,在忍界貌似是存在這麽一個忍族,以到處出售天氣為生,而且故鄉應該就在我火之國。”聽雨為之動容。
隻是這個神秘忍族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四海為家,很難尋得到。
“這麽說你是真的孤獨,可惜我還是得提醒你,交朋友要順其自然,投緣才行,不用刻意找的,找來的朋友十有八九都是酒肉朋友,很難真心實意待你的。”聽雨安慰鳴人。
“你說這話,是在婉拒我麽?”鳴人的表情更憂傷了。
聽雨笑了笑:“不,你誤會了,我們是同學,同窗之情本來就算友情的一種,何況我並不討厭你,別人當你是個笑話,當你是怪胎,看不懂你是什麽人,我卻看得清清楚楚,你不過是一直想證明自己罷了。”
一語出,鳴人渾身劇震,似不敢相信剛才那番話是出自一個孩子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