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虛幻之影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斯蘭特幾乎不敢相信凱恩剛才說過的話，“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把我當成的同伴了嗎？那種荒唐的事情怎麽可能會發生？！”
??“可是你以前不就曾經作為人類的同伴戰鬥過嗎？”凱恩直視著斯蘭特的眼睛說，“你沒辦法否認那些事情吧？因為你的眼睛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了！”
??“你在胡說八道！”斯蘭特喊道，“我需要的不是你給我的憐憫，我可以憑借自己真實的實力打倒你，而你現在就連我戰鬥的自尊也要踩在腳底下嗎？！”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凱恩回答，“我隻不過是想和你好好談一談罷了，或許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彼此相互理解吧。”
??“根本沒有必要讓我們相互理解！”斯蘭特說，“我們是命中注定要戰鬥的，就算我明白彼此內心的想法又能怎麽樣？到頭來還不是必須要這樣悲劇般的戰鬥嗎？！”
??“所以說現在的你也承認和人類彼此理解了嗎？”凱恩沒有回答 他的問題，反而是這樣反問。“你和人類並肩作戰過，所以其實某種意義上你也曾是我們的同伴！”
??“那隻不過是為了完全任務而已！”斯蘭特反駁，“如果不那樣做的話，任務就會失敗，我從來就不是你們人類的什麽同伴！”
??“沒想到身為惡魔的你，居然一點都不會撒謊呀。”凱恩在聽到這段話後突然笑了，“就算是身為人類的我也知道你在撒謊，你根本騙不了任何人的！”
??“給我閉嘴！”斯蘭特將手中的岩石矛抵在了凱恩的咽喉處，“不要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我戰鬥的自尊確實在這場戰鬥當中消磨殆盡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就不會殺你。”
??“我知道我最後的結局是什麽。”凱恩麵對著斯蘭特的威脅卻依然輕鬆地回答，“我也說過了，我現在隻不過想和你談一談，等到談話結束之後，我的生命就任由你來處置吧。”
??“我實在想不出來我到底有什麽能夠和你談的。”斯蘭特放下了手中的長矛，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著一抹殺意。
??“你或許是沒有什麽想法，但我卻有很多話想說。”凱恩看著斯蘭特說道，“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發現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你之所以在這裏戰鬥並不完全是為了撒旦吧？”
??“你在說什麽胡話呢？”斯蘭特聽到這句話後嗤之以鼻道，“我是效忠於地獄的戰士，自然也就應該效忠於地獄的統領撒旦大人，我怎麽可能會背叛他呢？”
??“但事實上，你戰鬥到現在的目的並不完全是為了他。”凱恩用尖銳的語氣說，“你真正效忠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撒旦，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阿利古斯吧？”
??“你如果再說這些胡話的話，我就讓你立刻閉嘴！”斯蘭特突然間情緒激動了起來，他用餘光掃視了一下整個第三層，在確定沒有別人在後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這裏沒有任何監視者。”凱恩顯然明白他在擔心什麽，“我能夠感應到整個第三層的能量波動，除了你我之外，這裏沒有第三個人在了。”
??“換句話說話，你是真的想要和我敞開心扉的談一談嗎？”斯蘭特稍微放下了一絲敵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談一談吧，我承認你剛才說的話是對的。”
??“也包括你曾經是人類同伴的這件事嗎？”
??“是的，我也承認。”
??“所以說那個時候你並肩作戰的人到底是誰呢？”凱恩問，“對於他的身份我倒是很好奇。”
??“那個男人的名字叫米勒。”斯蘭特回答，“另外還有兩個被無辜卷入的人和我們在一起，他們的名字我會一直記得，直到這個世界徹底毀滅為止。”
??“居然是那個米勒嗎？！”凱恩顯然吃了一驚，“真是沒想到那樣的家夥居然會和你們並肩作戰，我記得他可是完全不會聽從於總部命令的三位王之一啊。”
??“他現在已經完全拋棄你剛才說的那個名號了。”斯蘭特對他說，“另外其他的幾個人也全都拋棄了這個名號，他們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加入BPRD了。”
??“看起來我確確實實在外麵發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呀。”凱恩點了一下頭說，“所以說現在外麵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呢？”
??“我們離開的時候米勒應該正準備要開始進軍吧，另外據說有另一支部隊也進入了地獄中，不過那樣的情報是我們所無法得到的。”
??“你見到了拉傑爾總司令了嗎？”
??“我並沒有親自見過他，不過阿利古斯大人見過，據他描述那是一位十分有智慧的老人，當然也會成為我們最大的威脅之一。”
??“是嗎？”凱恩在聽到他說的話後笑了笑，“他確實可以稱得上是整個地獄最大的敵人之一，他簡直就是一個傳奇呀。”
??“你把這些情報全都告訴了我，真的沒有關係嗎？”凱恩突然這樣向斯蘭特詢問。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內心的真實想法，那麽你就應該想到過我會把這些告訴你的，另外這些東西根本稱不上是重要，真正重要的東西我是根本一個字也不會說的。”
??“對，我早該想到的。”凱恩說，“而且現在的我已經徹底明白你的內心了，看來我剛才所想的並沒有任何錯誤，那麽現在是時候將一切歸於原樣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斯蘭特突然間察覺到了凱恩語氣產生了十分明顯的變化，那語氣好似現在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根本沒有任何處於絕境的絕望感。
??“就如同我所說的那樣。”凱恩突然間消失在斯蘭特的麵前，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凱恩的聲音居然從他的身後傳來了。
??“是時候該解除這虛幻空間當中的幻影了。”凱恩對滿臉驚愕的斯蘭特說，“請原諒我剛才不得不使用了這樣的方法，否則按你的性格應該根本不會和我好好談一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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