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糾結(一)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然而這句話對於攀登珠峰類似的事情而言,就不適用了。
上山難,下山也難,但相對輕鬆一點。
海拔高度每趨近正常水平,氣溫就回回升許多,高原反應也就消減了下去。
雖然二奎我們幾個狀態都不怎麽樣,但花費了幾天時間總算有驚無險地從珠峰上下來了。
從珠峰下來後,呂建剛就和我們告別,從珠峰上帶下來的屍體他要好好處理,一方麵要和警察那邊備案,一方麵要通知那兩具屍體的家人,雖然對方早就預料人已經死亡。
這是一個非常麻煩卻耗費時間的事情,呂建剛一臉沉默地帶著兩具隊友的屍體離開,隻是從他的身上可以感覺到,他心中的心結已經消失,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話不多說,以後來這邊就找我,我請客。”
年過四十的漢子沒有多餘的話,一笑一語,揮手轉身。
我和二奎看著離開的呂建剛,不由心生佩服,這樣有堅持的,無論做什麽,總是讓人佩服的。
“小九,接下來咋辦?”二奎看著我問道。
“回去”我扭頭朝二奎笑笑。
耽擱的時間已經不短,幸虧找到了幽冥花,還碰巧得到了兩隻雪瞑蟲,可以說不虛此行。
但時間也浪費了不少,我不知道唐昊此時的情況,但有這麽久的時間讓他緩衝,再對付他怕更加不容易。
隻是,唐昊的傷勢哪裏能這麽輕易恢複?
我心中冷笑,這次無論如此也不能讓唐昊這個家夥跑了,趁他病要他命!
先不論唐昊與喬家的恩怨,當年殺了喬家那麽多人,單單當初他差點把秦清給……差點奪了秦清的極陰之氣,若不是秦清發現不妙跑地快,恰好又碰到我,後果不堪設想!
這件事,我一直未曾忘記,更遑論秦嶺一行中,唐昊這個老狐狸對我下了多少黑手。
……
賓館,
“嘟嘟……”聽著手機裏傳來的盲音,我忍不住皺眉。
二奎我們準備立馬返回成都,配置幽冥花的一些輔助藥物鐵娘子那裏才有,而且火工神杵的事情並沒有完全解決。
我本想著給秦清打個電話報一下平安,最近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我都無心和她通話。
現在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然而電話卻打不通。
“二奎?”我扭頭看著二奎,卻見二奎皺眉搖了搖頭。
“秦念的手機也打不通?”
二奎點點頭,臉色有些難看:“不會出事了吧?”
“怎麽可能?她們兩個一直跟著師父呢,現在這種情況,唐昊根本不敢主動出手,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搖搖頭,唐昊又不是傻子,他還自顧不暇,主動出手不是找死?
“那電話怎麽打不通?”二奎一臉難色。
“可能她們都有事情耽擱了吧,也許她們兩個正洗澡呢。”
我想了想,掏出手機:“我給師父打個電話。”
“嘟嘟……”
手機裏傳來的依舊是盲音,這次我心裏終於不安了起來,秦清秦念的手機打不通,怎麽連師父也打不通?
我和二奎不由對視一眼,沉默起來,氣氛變地有些壓抑。
難道師父和秦清秦念出事了?
可怎麽會?
唐昊根本不敢露麵,至於貓祖也好不到哪裏去,那麽,楚雲中?
我心裏一驚,猛地看向二奎,隻見二奎一臉難看地朝我說道:“楚雲中?”
“快回去!”
不假思索,二奎我們立馬往山東趕,本來我們打算休息一夜,第二天回成都,然後想辦法從鐵娘子那裏拿到火工神杵,接著再去山東和師父匯合。
可現在……
我和二奎心裏都感到不妙,楚雲中一直都是個定時炸彈,這一係列的事情看似他露麵不多,大多數是唐昊找地麻煩,然而最致命的卻是他!
他並不比唐昊弱多少!
“嗡嗡……”
二奎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車站,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師父突然打開了電話。
我愣了一下,立馬接通:“師父?你沒事吧?”
手機裏傳來的聲音有些奇怪,似乎帶著某種壓抑的腔調,而且隱隱約約有女人努力壓製的喘息。
我和二奎都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這種聲音是什麽,不由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笑,感情,師父和師娘正忙著那啥呢。
秦清和秦念肯定沒事,是二奎我們兩個太過謹慎,鬧了烏龍。
“咳咳……你打電話有急事?”師父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隱隱帶著幾分不穩的氣息。
我無語地搖搖頭,心想沒看出來師父居然還好這口,幹那種事還不忘打電話,這是找刺.激?
“沒什麽急事,就是秦清秦念她們的手機打不通,我怕出事。”我簡單地回道。
“哦,她們兩個今天去泡溫泉了,沒有事,你放心吧。”
師父匆匆地掛了電話,手機那邊隱隱響起一聲難以壓製的嬌.喘。
我和二奎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師娘這麽個絕色把師父吃地死死的。
現在可還是下午,他們就……
師父和師娘的事情自然不好多想,但是我和二奎還是忍不住私下調侃了一番。
“小九,怪不得上次見到師父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氣色比以前還好,原來師娘經常給他補養啊。”二奎一臉淫.笑地說道。
我好笑地瞥了他一眼,點點頭:“師娘那般的絕色,師父這樣一點都不稀奇,隻是你說以前師父怎麽就扛得住?”
我和二奎心裏很是好奇,雖然師父曾經因為那個未曾謀麵的小師娘的死亡而心灰意冷,避世十幾年,可師娘魯凝雪那樣的絕色一直等著他,他還真忍心?
尤其,我很懷疑當年師父和師娘魯凝雪有沒有發生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
二奎我們兩個很是嚴肅地探討了半個小時,最後一致判定,師父幾十年來應該一直都是個初哥,那什麽根本沒做過,所以現在是食之入髓了?
“嘖嘖,估計師父現在覺得虧死了,所以才這麽勤奮地要補回來。”二奎嘿嘿一笑,笑地很是猥瑣。
我忍不住送他一個讚同的眼神,說起和師父通話的這麽多次中,似乎這樣的聲音出現的次數可不少,還真是像二奎說地一樣,師父和師娘簡直比我們年輕人還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