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雨夜殺戮二
一根長長的透骨釘從極其陰險地角度射了過來,透骨釘是一種非常陰險地武器,不早說人,即便是許多鬼物也都非常地忌憚。
這是一種被鑲嵌在棺材蓋上的釘子,足足有大拇指粗,一寸長,穿骨無比輕鬆,而且眼前的這根釘子是被陰氣侵染過地,形成了陰木一般的類似的存在,並沒有被時間鏽蝕,而是隨著棺材內那具形成陰靈的屍體一同形成了這般特殊的存在。
這樣的透骨釘,即便是大統領層次的旱魁被釘住都要瞬間減弱三成分功力。
可以,它遇到的是的妲己。
一隻雪白的小手被無盡的陰氣所覆蓋,猶如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紗,黝黑帶著無盡寒意的透骨釘剛飛射過去,便被兩根蔥蔥玉指夾了起來,猶如從桌子上那筷子一樣輕鬆,就是那麽隨意地一伸手,然後輕輕一夾,就到了手裏。
嘭!
轟隆聲響起,卻是屍煞小統領趁機出手,那長長的大刀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妲己劈砍,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不可小覷,這位屍煞小統領消散實力非凡,僅僅從這一刀來看,就有著可以媲美中級統領的實力,即便是旱魁大統領也不敢站著任它砍上一刀。
然而它碰到的是妲己,作為千年怨靈,即便實力比之以前有所減弱,但也不是這種屍煞小統領可以媲美的。
身影微微一閃,雨夜中的大刀堪堪從前麵劃過,嘭的一聲砸到地上,地麵的岩石嘭的一聲碎裂,然後飛濺開來。
岩石地麵本就是不結實的,最起碼表層是不結實的,被無盡歲月的風雨吹打,即便是普通人也可能一拳砸下一層碎屑,一時間,即便有著雨水的衝殺,依舊有著無盡的煙塵碎屑在雨中升騰。
叮!
又是勢如破竹的一刀,屍煞小統領眼中的鬼火劇烈的跳動著,這一刀幾乎是他爆發後的所有實力,即便是岩石地麵也可以一刀劈成兩半,然而隻是叮的一聲。
一塊有著黝黑的鐵塊忽然擋住了這一刀,而這鐵塊隻是眼前這美麗女人隨手扔出來的東西,就像扔石頭一樣,死毫不在意,可就是這樣,屍煞小統領的一刀便再也無法前進。
精鋼練成又被陰氣侵染純化後的大刀豁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豁口,屍煞小統領被巨大的力量震地倒退好幾處,地麵上的雨水被踩地飛濺,大大的鞋印印在地麵。
吼!
又是陰氣騰騰的一刀,屍煞小統領似乎是發了瘋,然而結果並沒有什麽不同,又是悅耳叮的一聲,黝黑的鐵塊不僅擋住了這一刀,而且直接把屍煞小統領震飛了出去。
也就是這時,妲己帶著淺淺笑意地臉上忽然露出幾分錯愕,眼中不由浮現幾分冷意:“想跑?”
赫然,被震飛的屍煞小統領居然頭也不回地逃走了,隻剩下幾個鬼兵麵麵相覷地站在原地,下一刻,一哄而散!
然而一道陰氣席卷周圍,剛剛逃離的鬼物無一例外被唰地倒卷而回,然後唰的一下又一個爆開化為碎屑和陰氣四散而去。
踏踏……
妲己眼中露出幾分冷冷的笑意,然後朝著屍煞小統領的方向走去。
片刻後,轟隆一聲,雨中的大樹轟然被撞斷幾顆,一把長長的大刀斷裂成了兩半,一半插在地上,另一半則在一顆大樹上,至於屍煞小統領此刻正被妲己狠狠地踩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還跑嗎?”
妲己麵帶微笑地看著地上的屍煞小統領,然而這笑意在屍煞小統領的鬼眼中卻是無比的滲人。
“吼……”
嘭!
慘叫聲還沒有發出,就被轟的一聲打斷,屍煞小統領身上的盔甲已經淩亂地不成樣子,全身的陰氣被硬生生打暴了三分之一。
“再亂吼,撕了你”輕飄飄的一句話,地麵上的屍煞小統領卻忍不住瑟瑟發抖。
……
“嘩啦”
這是一片無盡的大海,一艘破冰船正靜靜地停在海麵上,碧藍色的天空猶如一隻大碗,扣著一切。
破冰船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給人的感覺依舊堅不可破,這種船隻本就是為破冰而存在,當然它的作用不僅僅是破冰。
船上的船員都閑閑散散地,在這種不忙碌的日子裏,即便是再嚴厲的大副也不會斥責這些船員。
航海畢竟是一種枯燥而乏味的生活,沒有人可以毫無壓力地在大海上航行數月,每天重複著日複一日的生活。
常年航海的人,心裏都有一定的問題,所以沒到陸地的屍骨,船員們就會去酒吧或者夜總會此類的夜場,尋找發泄的途徑,這是航海職業人中的潛規則,至於去那些地方具體做什麽,自然是心照不宣的問題。
此時此刻,破冰船上,正站著幾名貌美的女人,一個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稍大一點地給人的感覺也不會超過二十五歲,這群女人異常貌美,有些碧綠色的長發,猶如精靈一般,還有非常靈動的眼睛,天真純潔,看人一眼就讓人自相慚愧。
破冰船上的船員都飛鏢這群女人是什麽人,但沒有一個人敢去騷擾,船長和大副已經警告過下麵的人,誰的不敢自討沒趣。
在陸地,無論你做什麽,無論多麽荒.淫.無度,船長和大副都不會管你,相反會給你介紹更為物美價廉的地方,性價比更好地女人,但在船上,誰敢違背命令,那便是找死。
雖然不至於直接扔進大海,但被關林小小的房間數日,那種感覺也足以讓人崩潰,更有甚者,在大海上處置幾個船員,誰都不敢出麵說個不字!
這是船長的威嚴,也是曆來的規矩,即便是警察,對比也都睜一隻眼閉隻眼,因為即便對方這樣做,也難以找到任何證據。
茫茫大概,消失個人又能怎麽搜尋?
隻要隨意找個借口,不小心掉進海裏,碰到了風暴,誰能如何?
所有的證據都會被覆滅,即便有著幾個人的證詞,也毫無助益,船上船上之所以權威如此,便是大部分人都隻聽船長地,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最後最多變成扯皮的官司,至於判刑之類,那是不要想了。
“都準備好了?”威嚴的聲音響起,船長走到甲板,看著幾名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