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出宮逍遙
菊兒看著李顏夕如此忌諱這個人,就寬慰李顏夕說道:“不礙事的,你沒有見皇上在朝堂上麵的模樣。先前一個五品大夫說你是妖妃,不能為後,皇上雖然麵上淡淡的,可是直接下旨,說那個人藐視皇後,直接讓處死,這樣一鬧的話,那些大臣也不敢怎麽樣了。如今隻有後宮之中的那些人的娘家在提這樣的事情,偶爾他們也會跟著附議,不過並不像之前的局麵如此混亂了。”
李顏夕點了點頭,菊兒看著李顏夕滿不在意的過一旁去喂魚了,就問道:“小姐,你就不在意嗎?”
“在意什麽,早就想到了,為何還要在意,反正他們也隻能說說了。”李顏夕把魚料撒到魚池裏麵,看著那些魚爭相搶購,就說道:“畢竟皇上是不會為這樣的事情廢了我得。”李顏夕本來就可以想象到那個結果,不過就是沒有想到曆軒夜會為了她如此做。
菊兒微微一笑,想想也是,回頭看見曆軒夜站在身後笑顏如花。菊兒連忙行禮說道:“參見皇上。”
有些事情可以背後說,比如剛剛和菊兒說的事情,聽到曆軒夜來了,李顏夕差點就掉到池子裏麵去。要不是曆軒夜拉著,想必如今她們就要把她撈起來了。曆軒夜皺了皺眉,道:“怎麽如此毛毛躁躁的。”
菊兒看了看一旁的南城,對著曆軒夜恭敬的說道:“屬下告退。曆軒夜點了點頭。菊兒就拉南城跑了。
曆軒夜笑了笑,看著李顏夕垂頭不敢看他的樣子,問道:“你今日是怎麽了?”
李顏夕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麽。”
曆軒夜把李顏夕拉著離那個池子遠了一點,就說道:“你剛剛說了什麽?”李顏夕搖了搖頭,道:“沒說什麽,不過就是一點點玩笑話而已。”李顏夕說完就甩開曆軒夜的手轉身離開了。隻有曆軒夜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放肆的笑著。
李顏夕回到宮中,身後已經沒有曆軒夜的身影了,李顏夕鬆了口氣。正好碰見正要去找她的杏冷,李顏夕看了一眼杏冷說道:“如今東西送出去了?”
杏冷點了點頭,道:“如今禦膳房做了娘娘愛吃的蓮蓬湯來,娘娘可是現在吃。”
李顏夕其實就是覺得那個東西清香,不過吃了就覺得膩了,就對著杏冷說道:“送去給皇上吧,想來皇上應該愛吃那個。”
杏冷微微一笑,說道:“娘娘真真是體恤皇上的。”李顏夕想到剛剛的事情紅了臉。
李顏夕並沒有說什麽,就到書房看賬本去了。晚間吃過飯的之後,李顏夕就繼續看賬本,不一會杏冷進來,麵色有些不好,隻是看著李顏夕有些困倦了,就勸道:“娘娘,還是先睡吧。”
李顏夕搖了搖頭道:“如今皇上還沒來,再等等吧。”杏冷不由的臉色更加蒼白,還是勸道:“娘娘還是早些睡吧。”李顏夕看了看杏冷問道:“怎麽了?”
杏冷跪下說道:“皇上剛剛翻了蘇妃的綠頭牌,今晚怕是不會過來了。”李顏夕本來是拿著茶盞要喝水的,可是聽聞手中的茶盞就摔落在地。
杏冷看著李顏夕,皺了皺眉。李顏夕淡淡的看著地上的碎片說道:“呀,一不小心手滑了。”李顏夕起身說道:“讓人整理了吧,我要睡下了。”杏冷隻好讓人整理了這裏。
而李顏夕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隻是靜靜躺著。雖說會安慰自己帝皇就應該雨露均沾,可是心中總是不痛快。不知道什麽時候睡過去,隻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人給自己蓋上了被子。並不真切,隻覺得是一個夢。
李顏夕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李顏夕又躺了一會,才起床。看著外麵的天氣十分的好,李顏夕就拉著杏冷說道:“今日我要出宮。”
杏冷一看李顏夕又要出宮,畢竟如今事情還沒有了結,連忙勸道:“還是別如此了,畢竟如今。娘娘。”可是李顏夕已經決定的事情哪裏是杏冷可以攔阻的。李顏夕吃了早飯之後,來到書房寫了一封信交給杏冷說道:“倘若皇上問起的時候,你就把寫封信交給他。包管他不會怪罪你們,不過不許看。”
杏冷接過信,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而李顏夕就換了一身衣服,帶了一個人皮麵具就出去了。杏冷十分煩憂曆軒夜回來會怎麽樣,畢竟如今李顏夕並沒有和他說就私自出宮了。
李顏夕還是依舊在哪裏走,畢竟如今換了一個人皮麵具,即使查的再嚴還是可以出去的。李顏夕漫步在大街上,不知道要去哪裏,買了一個糖葫蘆之後,就去了元辰的藥館。
今日的藥館還是十分的忙碌,李顏夕笑了笑看著正在忙碌的兩個人說道:“最近藥館的生意想必是十分的好。”
秦羽裳微微一楞,認不出李顏夕來。還是元辰看了一眼李顏夕,就讓秦羽裳帶著李顏夕去後院做了。秦羽裳覺得十分的納悶,十分警惕的看著李顏夕,李顏夕微微一笑,故意的逗逗秦羽裳說道:“你就是要嫁給元辰哥哥的那個羽裳姑娘?”
果然秦羽裳臉就冷了下來,就是因為李顏夕的一句元辰哥哥。不過來者是客,秦羽裳還是給李顏夕倒了一杯茶,說道:“倘若是找元辰的,那麽姑娘就略微的坐一坐,如今外麵如此忙碌,我就不能陪姑娘了。”
李顏夕輕聲一笑,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拉住正要出去的秦羽裳,拿下人皮麵具說道:“如今你也是如此的會吃醋不曾?”
秦羽裳看見是李顏夕,連忙坐下,看著李顏夕問道:“你怎麽又出來了,上次的那件事情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功夫才能平靜下來,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姑娘還敢出來。”
“我出來就是為了給你報一個平安罷了。”李顏夕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們如今的生意挺好的,不過你身為未出嫁的閨閣小姐,怎麽可以再沒有過門就如此輕易的過來幫忙呢,實在是太不和規矩了。”
秦羽裳無奈的說道:“如今我哪裏是什麽閨閣小姐,不過就是能幫忙的時候就幫幫,陪在他的身旁哪怕一點半點也是好的。”
李顏夕聽著秦羽裳越說就越成為怨婦了,連忙打斷秦羽裳的話說道:“千萬別如此說,越說越不像話了。可是元辰欺負你了,你們一個月就是婚期了,這個時候你說這樣的話做什麽。”
秦羽裳點了點頭,就不說了。李顏夕和秦羽裳說了說自己是如何懲戒那些人的,秦羽裳也說說笑笑最近的開心事情。晚間的時候,榮信陽等人都一同的過來,酒桌之上,李顏夕看著白暮景說道:“我聽聞皇上說了你要當狀元的事情了,而南曌有一使團在六月底的時候進曜城,那裏麵就會有念念。”
白暮景聽見念念這兩個字,猛的抬起頭來,之後就又低下頭點了點頭。李顏夕歎了口氣說道:“那個時候會讓你們兩個見上一麵,不過你一定是要以狀元郎的身份去見她才好。”
白暮景又點了點頭,酒桌之上一陣沉默。眾人介是沉默,吃完飯之後,李顏夕要去紅顏閣。而眾人也想去,幾個人就一同前往紅顏閣。
來到紅顏閣,還是一樣的雅間,還是一樣的酒。白暮景拿過燙過的酒一杯一杯的灌,本來應該勸的李顏夕也跟著白暮景一杯一杯的喝。雖然白暮景平時看著酒量不好,可是倘若真的喝起來,也是喝了兩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