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你和霍家到底是什麽關係?
怎麽突然不見了?
剛才明明還在這裏的。
傅七七狐疑的嘀咕了一聲。
霍雲深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你到底在自言自語什麽?”
傅七七鼓了鼓嘴巴說道,“我剛才在這裏遇到一個奇怪的大媽,拉著我問東問西的。”
“哦?”霍雲深不解的挑眉。
“問我們夫妻感情好不好,還問我有沒有孩子。”
“那你都對她說了?”
傅七七點頭,“說了。”
“小傻瓜。”霍雲深又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連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和陌生人說話,你怎麽連這點警惕心都沒有,傻不傻。”
“可那大媽看著挺和善的。”
“和善?”霍雲深不置可否的搖頭,“有一句話叫做知人知麵不知心,你難道不知道?別的不說,就說那個沈閱,為人看起來也很和善無害吧,可我們偏偏就栽在他手裏。”
傅七七被訓的低下頭。
霍雲深看了下時間,“好了,你趕緊進去上廁所,時間差不多了。”
傅七七應了一聲,連忙進去。
霍雲深則背過身去,看向別處。
他剛剛轉過身去,陰暗角落裏,消失的沈姐神不知鬼不覺的探出頭來,看了霍雲深幾眼,然後歎了口氣,悄無聲息的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閱知道霍雲深和傅七七也是今日的飛機,所以特地和他們錯開時間,買了不同時間段的班機。
當霍雲深一行人坐進飛機時,沈閱站在光可鑒人的候機室裏,看著那一架飛機,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阿閱,你和霍家人,是有仇嗎?”
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沈姐抬頭問道。
“媽,你怎麽忽然問我這個問題?”沈閱轉過身來。
沈姐低下頭,回想起剛才霍雲深在廁所外說的那句話。
他說,有一句話叫做知人知麵不知心,別的不說,就說那個沈閱,為人看起來也很和善無害吧,可我們偏偏就栽在他手裏。
聽霍雲深的語氣,他們之間肯定有過節,而且還很深。
“你告訴我,你之前是不是對付過霍家?”
“媽,你今天真是太奇怪了。”沈閱的目光,似有探究的盯著自己的養母看。
沈姐知道自己的問題問的確實有些突兀,心虛的抓住自己的手指,可又想起什麽,眼珠子一下子睜大。
像是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下巴有些瑟瑟抖動。
“阿閱,你告訴我實話,你一直說要給自己的親生母親和妹妹報仇,你要報仇的那家人,難道就是霍家?”
她到底是個心事簡單的婦人,心裏想些什麽,全都一五一十的表現在臉上。
沈閱皺眉,愈發看不懂她。
“你和霍家到底是什麽關係?你為什麽這麽關心霍家?”
沈閱直截了當的問,精明的雙目,有些咄咄逼人的直視著她。
沈姐與他對視了幾秒鍾。
瞳孔中閃過一些前塵往事,半響後,終是無奈的垂下臉,扯了扯嘴角,苦笑。
“我一個打掃衛生的老阿姨,能和霍家有什麽關係?我隻是知道這霍家有錢有勢,是不好惹的人家,所以才問你這些問題,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害。”
“隻是這樣……”沈閱狐疑的再而多看了她幾眼。
“那你覺得我會和霍家有什麽關係?”沈姐反問道。
繼而歎了口氣,“我還是那句話,事情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再大的怨再大的仇,都該放下。”
“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始終放不下仇恨,我看著都覺得替你累,你還這麽年輕,應該像其他男人一樣娶妻生子,過正常的人生,而絕不是像現在這樣。”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
沈閱有些不耐,又有些不悅的打斷她的話。
“這麽多年了,你數落說教我的這些話,也從未改過。”
沈姐便有自知之明閉上嘴巴,叨嘮了一句,“好,我不說了,我明白,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我說的話,你是不會聽的。”
……
一個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炎市。
霍雲深和傅七七一前一後從飛機上走出來,宮北辰捂著自己的腰,一扭一扭的在後麵跟著。
“太殘忍了,太殘暴了,你們倆個走慢點,考慮一下我這個傷殘人士好嗎?”
霍雲深轉過身瞥了宮北辰一眼,冷冷命令道。
“把宮少爺給我送回去。”
“哎,別啊,我不想回家。”宮北辰連忙叫起來,“我還沒玩夠呢。”
霍雲深目光再而幽幽的瞥了他的腰一眼,“別再玩了,要是再把腰給玩閃了,我真怕你這輩子會落個下半身不遂,到時候宮老爺來找我追究責任,我可承擔不起。”
大手一揮,兩個高大的黑衣保鏢聽令,一左一右夾住宮北辰的胳膊。
“哎哎哎。”
宮北辰像是一隻小雞仔似的,被保鏢拎著走。
一邊倒退,一邊朝傅七七鬼哭狼嚎,“染染,救我啊,我不想回家啊。”
傅七七無語的兩手叉腰,霍雲深一把摟住她,低頭看她。
“終於把這個臭小子給趕走了,還有你,以為對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不準笑得那麽燦爛,明白嗎?”
……
宮家。
宮北辰被霍雲深的保鏢帶到時,宮家已然變得雞犬不寧。
當然了,宮北辰還是想太多了。
宮家之所以變得雞犬不寧,當然不是因為他的無故失蹤。
而是,宮家老爺宮世勳已經連著兩個晚上沒有回家,在外麵過夜。
而就在剛才,在宮世勳換下來的衣服上,章玫發現了一枚女人的口紅印,還有香水味。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章玫在女兒宮悅的臥房裏,氣的來回踱步。
“若是年輕的時候,也就罷了,現在都這麽大年紀的人了,還在外麵給我沾花惹草。”
宮悅右手托額,“媽,你能不能別轉來轉去了,轉的我頭都暈了。”
章玫氣的咬唇,在女兒身邊坐下。
“小悅,你說這次的女人,會不會是那個倪海棠?”
聞言,宮悅驚訝的抬眸,“你怎麽知道會是她?”
章玫指了指這口紅印,“我最近幾次見到倪海棠,這賤女人塗的都是這種色號,還有這香水味,也像是她身上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