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傅七七,我多麽想就此放了你
門外,那兩個男人聽到傅七七的叫聲,邪味的笑了笑。
“這娘們叫的夠浪啊。”
“就是,剛才還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現在享受到了,還不是乖乖臣服。”
“靠,聽得老子心癢難耐,不知道老三什麽時候好。”
兩個男人背對著屋子說話,麵前狂風驟雨仍在繼續,他們靠在屋簷下,一邊等著裏麵趕緊完事,一邊掏出香煙打發時間。
傅七七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手中的瓦片不停刨著泥土,好幾次因為太過用力,瓦片從手中脫落,劃破了手心。她一點都不覺得疼,繼續緊緊抓住,沒命的刨著。
所幸下過雨後,泥土變得更加鬆軟泥濘。沒什麽難度,隻是時間的問題。
傅七七一邊不鬆懈的尖叫,一邊卯足了勁。
她其實是很害怕的,每一記動作下去,心髒處就跟著顫動。她害怕,害怕這個瘦小的男人突然醒過來,也害怕外麵的那兩個男人突然衝進來。
或者,她更害怕沈閱其實早知自己的意圖,說不定他已經在周圍布置了其他眼線,就等著自己乖乖的入甕。
這些都是最壞的打算。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傅七七的額頭上冒出汗水,她想,不到最後一刻,就絕對不能放棄。
就算為了腹中的孩子,她也要逃出去。如果真的被這三個男人侮辱,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忽然,陷入昏迷之中的男人發出一聲輕哼聲,嚇得傅七七手中的動作頓時停住,臉色慘白的一點一點僵硬著肩膀轉過頭去。
那男人有點要轉醒的跡象,但好在並沒有完全清醒,隻是疼痛的發出哼哼聲,連眼睛都睜不開。
傅七七籲了口氣,也不再看他,繼續手中的動作。
木製的牆壁下,那個洞口被她刨的越來越大。
這個時候,傅七七忽然無比慶幸,孩子還小,她的腹部也不是很大,還算苗條的腰肢可以輕鬆的鑽出去。
見大小差不多,傅七七扔掉瓦片,嚐試著將腦袋擱了過去。然後雙臂緊緊貼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從洞口裏爬出去。
整個過程有點困難,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好在結局是好的,她終於逃了出來。
屋外,大雨下的很大,黃豆般的雨瞬間將傅七七淋成了落湯雞。
她想不了太多,拔腿就拚命的往外跑。
她的方向感一向很差,所幸看到路邊有下山的指示盤,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迅速朝著山下的路奔去。
……
另一邊,那兩個男人吸完了兜裏的煙,都開始嚴重等的不耐煩起來。
“這老三太磨嘰了,整到現在還沒完沒了了。”
“就是,讓哥們兩個在外麵吹風,凍死啊。”
“不對!”突然,其中一個算是比較機警的男人,豎了豎耳朵,目光狐疑的轉過頭來,滴溜溜轉向屋內。
“你聽,剛才那女人還在叫,現在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嘖,還真是,該不會是兩個人都累趴下了吧。”
“不對,現在想想怎麽都覺得不對勁,老三由始至終好像都沒有發出聲音過。”那男人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踩在腳底心下。
“走,進去看看。”
兩個男人正要往裏麵走,另一邊,常雨和沈閱剛好走了出來,想要查看這邊的情況,順便再拍幾張勁爆的照片給霍雲深。
常雨見他們兩個居然站在門外,意外的挑眉,麵容不悅,“你們倆個怎麽在外麵?”
“一個一個來唄。”男人吊兒郎當的回道。
常雨聞言,更加不悅,“不是讓你們一起上嗎?”
說完,耳朵下意識豎起,見屋子裏毫無動靜,心中似乎已經有了隱隱不好的預感。
猛地拔開那兩個男人,一腳踹開小木屋的門。
門被踹開,發出咿呀咿呀的響動聲。
屋子裏,黑乎乎的一片,常雨打開隨身的手電筒,往裏麵晃了晃。
然後一眼看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老三!”
那兩個男人見兄弟變成這個樣子,一驚,上前扶起精瘦的男人。
常雨的怒意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小木屋,還有角落裏那個足以穿過一個成人的洞口時,頓時爆發出來,火冒三丈。
“三個蠢貨!”
“我不是讓你們三個一起上嗎?結果呢,你們讓她逃走了。”
沈閱也看到了這個洞口,他淡然走過去,蹲下身從旁邊撿起那片染血的瓦片,嘴角輕輕一嗤。
眼底浮上一層連自己都說不清的情緒。
“還愣著幹什麽,都給我追!”
常雨怒吼了一句,轉身就衝出木屋。
那三個男人收了他們的好處,自然也跟著出去找人,除此之外,早些歸屬沈閱的還有一幫人也出去尋找傅七七。
雨勢未減,沈閱撐著傘,繞到小木屋的後麵,順著傅七七的腳印,一步一步跟著。
下這麽大的雨,而山中泥濘,傅七七離開時匆忙,腳印非常明顯。
走到一處下坡路的時候,他看到女人明顯下滑摔倒的痕跡,伸手製止其他人。
“她應該受傷了,跑不了多遠,你們順著她的腳印,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她。”
沈閱抬眸,看到右邊的指示牌,是指向下山的路,再看著前麵隱隱約約的腳印,眼眸裏重新浸潤上一層意味不明的深意。
說實話,剛才看到那三個男人沒有得逞,他竟然在心底鬆了口氣。
畢竟他雖然痛恨傅七七,可在不知道她是小魚兒之前,他也確確實實愛慕過她,他不希望其他的男人玷汙她。
誰叫她就是當年的小魚兒呢。
傅七七,我多麽想就此放了你。
可是,每當我心軟的時候,那份仇恨就在心中叫囂,我母親的亡魂似乎就出現在麵前,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了這血海深仇。
沈閱微笑著看向前方,仇恨如同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將他整個心房蔓延。
他的眼神重新恢複到陰鷙可怕的樣子,右手一揮。
不近人情的話語,仿佛冰刃般,從薄唇裏溢出。
“誰給我抓住傅七七,我給她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