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山谷修行
第三百二十七章 山谷修行
玉髓草是築基神葯,雖然單靠玉髓草煉製不了洗髓丹,但是這種靈草全身是寶,即使不煉製成丹藥,熬製成葯汁服用對身體也有大大的好處。現在阿瑤和傾城兩女都沒有築基,玉髓草對她們很重要,可以強化她們的身體。
沒有一個強大的身體,一切都無從談起,修真也無從修起。
接下來的日子,三人都在山谷中修鍊。兩女有不懂的地方就向林墨請教,而林墨種植玉髓草,萃其精華給兩女服用。
第一茬只收穫了三株玉髓草,一百多顆草籽全部種下,靈水澆灌,幾乎全部成活,大獲豐收。當種下第三茬的時候,生根發芽后形成了一片小田園,足足一千多株玉髓草。
除了種植玉髓草外,林墨還在做著另一件事情,想方設法讓金蠶蟲母儘快蛻變成噬金蟲靈蟲,好讓他用來煉製丹藥。他所依仗的只有針灸術,不過給蟲子針灸,他還是頭一次,摸著石頭過河,邊探索邊發現。幸好他的銀針變成了碧玉銀針靈寶,鋒利無比,尖銳無比,就是水泥混凝土牆壁都能穿得過,不然的話金蠶蠱王身硬如鐵,想給它針灸都無從針灸。
日子雖然是簡單的重複,但是每一天都很充實。有兩個美女陪伴,林墨倒是開始享受這種生活了。
正如林墨所預料的,山谷的靈脈在枯竭,外滲的靈氣靈水越來越少了。主要是傾城的身體對乙木靈氣的吸收太瘋狂了,小小的身體似乎藏著一個無底洞一般,林墨和阿瑤兩個人煉化靈氣的速度都比不上她一個人。還有玉髓草,這種靈草對乙木靈氣的吸收也是海量,也正是因為吸收了大量的乙木靈氣,所以才能夠成熟得早。現在乙木靈氣少了,再種植玉髓草成熟可就慢了。
當時間過去一個月的時候,在林墨一次又一次的針灸下,乙木靈氣潤體,玉髓草藥汁淬體,金蠶蠱王終於發生了蛻變,蛻掉了堅硬的外殼,似破繭重生,長出了一對漂亮的翅膀,通體更加金黃,似更精純的黃金鑄就。在它的體內,林墨發現了一顆彈珠大小的金卵,不是金丹,但是勝似金丹,它一身的精華盡集於此。
這小東西兇猛得很,林墨給了它一塊金屬,它幾口就吞噬了一個乾淨。果然蛻變成了噬金蟲,哦不,應該叫噬金飛蟲更準確些。
噬金蟲雖然寶貴,為金系靈蟲,甚至也可以說它是金系靈獸,但林墨還是動了殺機,要把它煉製成一顆靈丹。
當時間再過去一個星期,丹成,林墨取名噬金靈丹。只見噬金靈丹只有鵪鶉蛋大小,小小的一個,通體泛著金屬的光澤,似乎不是丹藥,而是一顆金蛋。在品級上,噬金靈丹也達到了七品,為上三品丹藥。
比之龍魂小丹,乙木靈丹,噬金靈丹的個頭最小,但是煉化的難度卻是最大的。足足用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噬金靈丹才煉化完全。
林墨猜測得沒錯,他的丹田中又凝出了一顆小丹核,金黃金黃,顯然是金系丹核了,對應另兩顆木系和水系丹核。不過和木系、水系丹核不同,木系丹核中有一個樹的影像,水系丹核中有一條蛟龍的影像,而金系丹核中卻是空空如也。
林墨猜測可能是因為噬金蟲的緣故,龍魂小丹中凝結了青蛟的神魂,乙木靈丹中凝結了鳳凰神樹的化形「樹精元嬰」,而噬金蟲的神魂並未凝結到噬金靈丹中,元嬰更無從談起,所以煉製的噬金靈丹中也是空空如也的。
這正隨了林墨的意,他能接受自己的蛟龍法相和神樹法相,但是不能接受蟲子法相。試想自己變成一隻蟲子,簡直low到爆。
現在林墨確定自己的五行靈根能凝出五顆金丹了,已經凝出了水、木、金,還差火和土。林墨不知道是不是只要一顆金丹修至大成,修成高品金丹,就能晉陞元嬰,還是要五顆金丹都要凝成高品金丹才能晉陞元嬰。如果五顆金丹都要凝成高品的話,以地球當前的條件,難如登天啊。
林墨亞歷山大!
這時,靈脈的靈氣已經耗盡,鳳凰落洞中央高台上的太極法陣再也榨不出一滴的靈水,乾涸了。對鳳凰神樹來說,靈脈耗盡對它是致命的,已經開始枯萎了。
林墨打算出關了,返回神都。他本以為能晉陞金丹中期,結果只凝出了三顆小丹核。金丹初期的金丹根本不叫金丹,只有大成的金丹,渡過丹劫的金丹才是真正的金丹。
林墨不禁有些崩潰,按照這個進展速度,什麼時候才能金丹大成啊,什麼時候才能元嬰化神啊!
廢靈根就是廢靈根,修行的速度太慢了!
阿瑤和傾城都完成了半步築基,多虧了林墨的種植的玉髓草。
半步築基相當於內勁武者!
而兩女的境界又哪止於半步築基呢,都踏入了鍊氣期,目前都是鍊氣初期的鍊氣修士,不過都瀕臨突破。她們不愧是天靈根者,在得天獨厚的條件下,短時間內就快要晉陞鍊氣中期。而這個境界林墨想當初可是耗費了數年的時間啊。
阿瑤一手冰系術法掌握得更靈活,一口氣能凝出十八根冰矛,能凝出五指厚的冰牆。就是面對內勁巔峰的宗師武者,她都有一戰之力。
傾城雖然修鍊得晚,但是她木靈根天生的契合乙木靈氣,雖然和阿瑤同是鍊氣初期,但是卻有趕超阿瑤之勢。如果不出意外,傾城會先阿瑤晉陞鍊氣中期。
最後一批玉髓草已經快成熟了,等把這批玉髓草採集了,煉成藥汁給兩女服用,大家就會離開這處山谷了。所以,大家還要在鳳凰山谷里多待幾天。
距離上次和神荼鬼帝大戰,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兩個月,被摧殘的如同地獄的山谷又恢復了生機,草木瘋長,野花遍地。黑水寒潭之上,一條瀑布依舊如銀河匹練般倒垂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