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業火焚身
第三百四十七章 業火焚身
韓家爺孫面如死灰,韓家的商業合作夥伴們戰戰兢兢。從今日開始,他們的日子只怕要不好過了。
那些識趣,當場向秦家求情,並和韓家劃清界限的,秦家既往不咎。畢竟秦家針對的是韓家,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存在。一時間有一半的韓家生意夥伴倒向了秦家。但是,這些牆頭草兩邊倒的商場敗類,秦家是不會和他們再談合作的,最多不動用力量懲罰他們罷了。
「好自為之!」
對韓天勝留下這句話,秦老爺子拂袖而去。
一晃間韓天勝彷彿蒼老了十幾歲,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這次即使他們韓家再主動服軟,允諾離開神都,永世不再踏入神都,秦家恐怕也不會放過他們了,因為秦家已經給了他們一次機會,他們白眼狼,沒有把握。
關於秦家,林墨所能幫的只有這麼多了,剩下的爛攤子秦家自己能處理好。經此磨難,秦家不僅不會變弱,反而會變得更強。
秦家準備了盛宴,一來給林墨接風,二來祝賀林墨大戰趙擎蒼得勝,三來祝賀秦老爺子大病初癒。
林墨也沒推辭,晚上就在秦家多待了一會,大吃海喝。
宴至半途,張飛龍的一個小弟找到了秦家,來找林墨的,把蘇家四合院的房產證奉上,還有一份轉讓合同,外加一千萬的賠償金,希望林墨既往不咎,不要找張飛龍的麻煩。
林墨大戰趙擎蒼的現場直播張飛龍看到了,結果他很失望,也很震驚。林墨如此強大,他必須替自己的安全做考慮。現在他的做法明擺的是在討好林墨。
張飛龍的贈物林墨悉數收下,但是沒說不再找他麻煩,而是讓他的小弟傳話,讓他滾過來,有話要問他。
蘇書賢是林墨來到神都第一個認識的人,之於他如同親人,林墨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他隱隱有種感覺,蘇書賢的死和張飛龍有關。
只要見到了張飛龍,林墨有辦法讓他說實話。
郊區大別墅,張飛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小弟的話已經傳到,並說林墨面色不善,他自然不敢過去,不然可能小命不保,而不去的話,又會顯得心中有鬼。而林墨那種強者,有如天神,刀槍都耐之不何,他想殺都殺不了。
不過,為了防止林墨找上門來,他還是加強了防範,給保鏢們都配了槍。
這一晚張飛龍睡了很久才睡著覺,做了一個惡夢,夢中林墨找到了他,把他殺了。
「啊!」張飛龍一聲尖叫,從睡夢中驚醒,額頭滿是虛汗,就連絲綢睡衣都被浸濕了。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他突然一怔,睡夢中林墨殺死自己好像也是這個時間點。
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屋內好像有人。他猛地抬起頭,昏暗的室內,隱隱約約果然有個人影。
張飛龍瞬間又驚出一身冷汗,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誰?」張飛龍大聲一喝,「來人啊,快來人!」
這棟大別墅他安排了十幾個保鏢,院內屋外都有,守的鐵桶也似,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現在竟然有一個人闖進了他的卧室內,這是一件何等可怕之事,說明此人絕非尋常人等。
張飛龍連喊幾聲都沒人應答,他又摸向床頭,一把槍拿在了手中,同時他屋內的燈也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形就站在他的床邊,俊美的臉蛋帶著邪魅的氣息,不是林墨又是何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張飛龍驚慌失措道,手中的槍也突然抬了起來,對準林墨的腦袋,「林林,林哥,林大師,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把蘇家的四合院還給你了,還賠了一千萬,你還想怎樣啊!」
林墨想找到張飛龍並不難,因為他的神念能覆蓋方圓二十公里,開著車子繞著神都的環線馬路一環一環的繞,神念像雷達一般搜索,就是張飛龍躲進老鼠洞里都無處遁形。
「蘇書賢怎麼死的?」林墨平靜著語氣問道。此刻他就像一座活火山,蘊含著強大的威能,隨時可能爆發。
張飛龍握槍的手都在抖。他好歹也是一介梟雄,此刻面對林墨卻像老鼠見了貓一般。
林墨能來到他的房間,說明那些保鏢已經被解決了,現在張飛龍是孤家寡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蘇書賢是劉大柱殺死的,和我無關。他可能是為了報復你才對蘇家人下手的。林哥,你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啊!我對你忠心耿耿。」
「你心虛了。」
「我沒有!」
「不心虛你為什麼不把槍放下,你覺得一把小槍對我有用嗎?」
張飛龍心中做著激烈的掙扎。這把槍是他最後的依仗了,雖然很可能沒用。
一番掙扎過後,他終於頂不住壓力把槍丟了,撲通一聲跪在了林墨面前。他自然不會承認蘇書賢的死和他有關,承認的話林墨一定不會放過他,殺了他都有可能。
「不說實話,你是在逼我動粗啊!」
張飛龍眼中只見林墨雙手極速掐著訣印,口中默念咒語,突然手中結出了一朵紅色的小蓮花,花蕊之中一朵小火苗在燃燒。
張飛龍並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本能的很恐懼。
林墨手中一擲,紅蓮業火化作一道紅芒融入張飛龍的體內,骨髓之中。
張飛龍突然感覺身如火燒,劇痛無比。業火在骨髓中燃燒,想想都夠讓人牙齒打顫。不過半分鐘張飛龍就服軟了,全招了,劉大柱確實是受他所使去刺殺蘇家父女。
「放了我吧,林大師,我知道錯了。我可以給你錢,我所有的錢,十個億。求求你放我一條狗命。」
林墨沉默不言,起身走了。張飛龍以為林墨放了他呢,一陣慶幸,林墨走的時候他還送林墨出去。就在院中,突然一道火苗從骨髓中躥起,瞬間燃遍他的全身,在痛苦的撕心裂肺中,他的身體化為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