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1、懟天懟地懟空氣,爽!
「你來了……」
躺在何雨柱懷抱里,看到他那張菱角分明的國字臉出現在自己眼眸的時候,樊勝美長鬆了口氣,心彷彿找到了一個依靠。
連她自己都沒發覺,不知何時,何雨柱已經成了她下意識認為可以依靠的人。
或許是從電梯里救她那一次開始吧,
或許是派出所撈人的功勞吧,
或許有何雨柱的生意越做越成功,而且在她面前直接買了一輛豐田霸道的原因……
管他呢,想不通,懶得想,不去想!
樊勝美依靠在何雨柱的懷裡,感覺他寬廣的胸懷就像大地一樣包容自己,給自己安全感。
同時,他身體上傳來的帶著熱力的男人氣息,也讓她有一種沉迷的感覺。
一點兒也沒有體臭味,都是男人的醇香。
十分的好聞。
她有些迷醉,下意識的腦袋擠了擠,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安枕,連帶著兩座山峰都在何雨柱胸前擠成了武大郎燒餅。
「樊勝美你這個妖精,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何雨柱被撩撥的很辛苦,可憐他這陣日子天天晚上抱著關雎爾上下其手,火氣燒的高高的,就是沒吃到肉。
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時刻準備著衝刺,再被樊勝美這種熟女無意撩撥,可真夠致命的。
幸虧,這裡有四個上好的炮火簍子。
樊父看到女兒要走,也不肯了,唱紅臉勸道:「小美,你就幫家裡這……」
「幫你媽呀幫,你們一家子五口人,都是有手有腳的正常人,想買房不會自己賺啊,全他么靠樊勝美一個女兒家接濟,傳出去不臊得慌?
哦,還是我眼拙,沒看出來你們雖然手腳齊全,卻是腦子裡全是漿糊,全特么是傻逼。
看不出來,挺身殘志堅的啊,都特么一家子精神病了,還知道要買房。」
「對了,差點忘了說,我特么就最看不起你這種男人。
男字,上田下力,意思是說男人是種田的主力。延伸開來說,男人就是一個家庭的頂樑柱,是頂門立戶用的。
再看看你,你幹啥了?
偏袒兒子不說,還聯合老婆騙女兒回家。
好嘛,你做壞事就做壞事,你特么把壞事做絕啊,可關鍵是這個時候,你特么又縮到一邊,讓向女兒要錢的事情給你老婆做了,然後你再在一邊唱紅臉敲邊鼓。
這是什麼行為,放古代這就叫太監乾的事,放現在,那就是食屎啦你。」
何雨柱這話可謂歹毒,一出口樊家人臉色全都變了。
就連樊勝美都快受不了,想要動,卻被何雨柱用力壓住了,兩顆球又變成了餅。
「你是誰,你憑什麼趕我們家的家事?給我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樊哥說著就要衝上來將何雨柱推出去。
看著何雨柱和樊勝美抱在一起那麼親密的樣子,他生怕樊勝美跟眼前這小子好上了。
這怎麼行?
還沒結婚就這麼橫,結婚時怎麼多賺點彩禮錢!
「滾一邊去,你特么別靠近我,噁心。還男人呢,還親哥哥呢,我特么看你就是一個廢物,還是狼心狗肺的肺!
想當年你爸把怎麼不把你射到牆壁上去,倒是讓這世上多了攤爛泥,真是造孽。」
何雨柱比了比牆上掛著的一個女明星掛歷的位置,樊父看了就不說話,他射不到那麼高。
「你敢罵我?」
樊哥憤怒了,然後被何雨柱一把推開,趔趄著倒在了沙發里,
「罵你?我特么還想打你呢!想死你找塊豆腐撞去啊,動我的女人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你得感謝咱們國家法律健全,要不然老子給你打的腦漿都出來。不過你放心,打你的時候老子一定會戴手套,你的血一定是黑色的吧,還爬滿了吸血蟲,沾了一絲老子都
覺得噁心。」
「你你……」
「你什麼你?色厲內荏,慫包一個!
我話說漏了,除了感謝咱們的法律,你還得感謝新時代的包容。
不然往上五十年,就你這種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貨色,那是要強制勞改,甚至打靶的。」
樊哥被何雨柱一推就開,就知道了自己絕不是何雨柱的對手,只敢憤怒的低吼幾句,求助似的看向老媽。
沒辦法的時候,他一向是等老媽解決的,這四十多年來一直沒變過。
果然,看到何雨柱突兀的站了出來,樊母就沒了跳樓的意思,看向何雨柱,然後落到女兒身上。
「小美,他是你帶來的,你就帶著外人來欺負咱老樊家?」要說樊勝美家的罪惡之源就是樊母呢。
不怕壞人有多壞,就怕壞人有文化。
樊母簡單一句話就避開了和何雨柱衝突,而且將樊勝美逼到了道德的邊緣。
果然,樊勝美,想要再次站起來,卻又被何雨柱壓了下去,活潑的皮球又變成了武大郎燒餅。
「老太太,古話說虎毒不食兒,我看你比老虎更歹毒,你的心怕是黑到看不見的程度了吧。
人家講母愛是世界上最純潔最偉大的感情,對不住,從您這我看到的母愛就是一根根吸血的管子,從你的嘴裡伸出來,插到了小美的心臟里。
這些個管子里,不僅每月要流2500的血,還時不時的要流一些買房的、財力的、讀書的各種雜七雜八的血。
呵呵,透過母愛的管子,您老人家倒是舒服了,還養活了廢物兒子。
但是你別忘了,你喝的不僅是小美身上流著的血,你喝的血就是她的命!
血都被你喝乾了,小美怎麼辦?」
何雨柱說的實在瘮人,他感覺懷抱里的樊勝美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連忙緊了緊手臂。
對面的樊母也臉色變得慘白,樊勝美對她一直都是逆來順受,哪有像何雨柱說得這麼露骨直白啊。
她倒不是心疼樊勝美,就是覺得臉上難堪,掛不住。
「你你,你胡說,我沒有……」老虔婆涕淚橫流,開始扮可憐。
「呼你麻痹!我告訴你們,現在小美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她的錢就是我的錢,這些錢怎麼花我說了算。
以前給你們的我就不追究了。以後500塊,每個月給你們500塊錢,多一毛都不可能。」
「還有,別特么的裝跳樓,你嚇的到小美,嚇不到我。我就沒見過,跳樓前還要對著窗戶玻璃整理自己散亂頭髮的!」
何雨柱從錢包里掏出500元的錢扔到地上,抱著樊勝美晃晃悠悠的走出門去。樊勝美沒有反抗,就流著淚被何雨柱抱了出去。
她知道,何雨柱把自己及不敢說的話全都說了,已經徹底斬斷了自己跟樊家的聯繫,自己今兒踏出這個家門,以後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剛才何雨柱罵人的時候,她猶豫過,害怕過,卻最終沒有站出來。因為她發現,其實靠在何雨柱懷裡,也挺溫暖的。
家,不是一套房子,而是要有一個愛你的人。
而現在,似乎何雨柱就是能給自己家一般溫暖的男人。
樊勝美喃喃自語,對不起關關,這個男人姐姐怕是不能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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