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4、余總?余歡水!
何雨柱心情舒暢的出了民政局,沒開心多久,就一臉無奈的發現自己還得等公交,連一輛小毛驢都沒有。
「我的意中人,會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優雅的來到我的身邊,下了車,給我打開車門,輕輕地對我說一句:尊敬的王,這是你的法拉利,也包括我!」
何雨柱喃喃自語,抬眼看向遠方,心想花溪市的美女們,機會咱已經給了,能不能把這麼個帥哥放到你們的金屋裡就靠你們的本事了。
誰會是這個幸運的美女呢?
爭搶很激烈吧。
何雨柱心中想著,等呀等呀,還是沒看到美女來接自己,倒是甘虹坐上了何智鵬的桑塔納來到了他的身邊。
「余歡水,你現在知道了我什麼要跟你離婚了吧,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跟一群老爺爺老奶奶擠公交,你到哪都抬不起頭。
我甘虹這麼漂亮,沒道理跟著你吃糠咽菜,過這種底層人的生活。」
甘虹搖下車窗,看著何雨柱的眼神中寫滿了恨意。
雖然何雨柱現在的落魄她看的很開心,但是一想到房子被他捏在手上,甘虹的心就滴血一般的難受,特別是在自己的新歡還沒買房子之前。
「嘀嘀。」
何智鵬長安喇叭,發出刺耳的雜訊,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憤怒的看著他,他卻不以為意,只覺得余歡水他們是在嫉妒自己有車。
剛剛被何雨柱擺弄了一次,現在能有機會騎到他頭上,何智鵬是十分得意的。
「傻逼!」
何雨柱低哼一聲,他也算是見識過了,真的有人拿著沒素質當威風的。
「哼,余歡水,你就嫉妒吧,我自己有車,到哪裡都方便,不像你還要等公交。」
「是么?」何雨柱冷哼一聲正要反駁,忽然轉頭朝右邊望去。
一道壓抑的汽車咆哮聲由遠而近傳來,速度非常快,眾人循聲望去,竟然是一輛紅色的寶馬。
這輛寶馬在何智鵬驚訝的目光中停在何雨柱身邊,緊挨著他的桑塔納。
「好漂亮的車,還是寶馬頂配,得要七八十萬吧,我一輩子都買不起。」
何智鵬看看寶馬,又看看自己剛買的桑塔納,頓時就覺得自己的不是汽車,而是小毛驢。自卑的把車往前挪了一點,生怕跟寶馬蹭著。
甘虹也是一臉艷羨的看著紅色寶馬,喃喃自語,
「開那種車的人才算是真正的人啊,我要是能坐上去就好了。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有資格開這樣的車。」
就在這時,寶馬上的人下來了,赫然是穿著低胸裝的梁安妮。
「余總,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等車呢?上來吧,我正好沒事,捎你一程。」
梁安妮走到何雨柱身邊,一臉的笑靨如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何雨柱關係很好呢。
其實梁安妮想來看不起余歡水,一些需要她簽字報銷的單子都總是卡著,一直不給報。
現在冷不丁的跑來這麼熱情,何雨柱先是覺得詭異,然後就想白明白了,梁安妮很可能是猜測u盤是自己拿走了,來打探消息呢。
何雨柱拿到u盤后,打算熬他們一段時間,沒有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去威脅他們,畢竟知道這麼大的犯罪后不立刻彙報,還去威脅他們以獲利,這也是違法的。
他何雨柱豈會去做違法的事!
「梁主任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叫了人接我……哦,你看,她來了。」
何雨柱招招手,司念念的火紅色小毛驢跑了過來。
「水哥,沒讓你久等吧,我一接到你的信息就立刻趕過來了。」
司念念摘下安全帽,露出一張宜笑宜嗔的俏臉,何雨柱看了就很高興,多麼適合做自己老婆的一張臉啊。
當然,還有白嫣。
「念念,今兒你這車充滿電了吧,要是再半路拋錨,老漢我可推不動了。」
何雨柱小心的詢問了一下,昨晚的記憶實在太深刻了。
「不,不會,昨晚我充了一晚的電,剛剛出門時我還特意看過了呢,絕對不會沒電。」
司念念臉上一紅,挺不好意思的,昨晚居然自己歇著,讓領導勞累,想起來就不好意思。
「那就好,咱們先去一趟蒙娜麗莎畫廊。」
何雨柱點點頭,就奪了開車權,要去找呂夫蒙要錢。
昨晚上何雨柱打了呂夫蒙的電話,可惜那小子有無數借口不還錢。何雨柱也煩了,告訴他今兒自己回去收賬,他要是不還後果自負。
正好自己想要買輛車,有了那十三萬,首付的錢是夠了。
「等等,余總,我問你個事。」
梁安妮看到何雨柱上了司念念的小毛驢要走,頓時臉色就很不好看,一雙眼睛在自己和司念念身上比了又比,無奈的發現,除了騷這一塊,自己好像是比不過人家小姑娘哈。
不怪人家寧肯坐在小姑娘的小毛驢上笑,也不願意在自己的寶馬上笑。
「余總,昨晚我跟魏總他們在商量工作上的事,你們就恰好進來了,等你們走後突然發現裝了公司機密資料的u盤不見了,余總你有沒有印象?」
梁安妮死死地盯著何雨柱,想要看看他有沒有說謊。
「u盤?什麼樣的u盤?白色的、黑色的?方的還是扁的?我沒看到過啊,昨晚我就光顧著喝酒唱歌,啥都不記得了。」
何雨柱一臉糊塗的樣子讓梁安妮心中嘀咕,難道真不是他拿走的?
那到底是誰?
吳安同、徐強,還有其他二十多個人,每一個都有可能。
一想到這裡,梁安妮腦袋走要炸了,更是心慌的要命,要是找不回這個u盤,她這輩子就毀了。
關鍵是這筆錢她還沒拿到手,還沒揮霍過呢,這叫她怎麼甘心。
轟!
梁安妮踩著油門竄了出去,原地只剩下獃獃的何智鵬和甘虹。
「剛才那個開寶馬的女人叫余歡水什麼?」甘虹不甘心的詢問,她需要確認一下。
何智鵬只覺得嗓子有些干,咽了口唾沫,低聲道:「好像是叫他余總。」語氣中隱藏著濃烈的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余歡水那個窩囊廢怎麼能跟『總』這個字聯繫上,那可是領導層的專有稱呼啊。不可能的,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余總余歡水!原來你當上老總了啊,難怪急著跟我離婚!」
甘虹閉上眼睛,面上毫無表情,隱藏在座椅底下的兩隻手卻緊緊地抓住真皮椅,將它抓的變形。
「好你個余歡水,敢情你是恢復了車禍前的狀態,還升職了,卻故意瞞著我引誘我跟你提出離婚,還讓我凈身出戶,讓我什麼都得不到。
好狠的心啊你,我跟你睡了十年,你居然跟我玩詭計,到今兒我才發現你的真面目。」
甘虹看了看旁邊一聲不吭的何智鵬,在自己的目光下僵硬的點頭,那種怯懦和猥瑣跟何雨柱的豪氣相比就不是個男人,心中更是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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