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2、做一件你最想做又不敢做的瘋狂之事
影視諸天,從四合院開始反轉人生第一卷,情滿四合院0162、做一件你最想做又不敢做的瘋狂之事何雨柱是昨晚到的唐韻家的。
別誤會,他什麼都沒做,是在客房睡的。
倒不是戀姦情熱,而是便於指點唐韻繪畫。
經過何雨柱有針對性的指點,唐韻現在的畫技處在艱難的轉型期,這一步順利跨過,那就是天空海闊,踏入領一片天地;
若是跨不過,這輩子都只是個畫匠,無緣涉足大師的領地。
「老師,這是我這些天根據您的意見改進過的畫畫,您給指點。」
吃完早餐,唐韻帶何雨柱到畫室,揭開紗布露出自己精心準備了一個星期的得意之作,等待何雨柱的誇獎。
這是一副風景畫,畫的是銀杏樹。
平地上左邊,三顆高大的銀杏樹粗大如磨盤,枝繁葉茂的聳立在天空,遮住了燦爛的陽光,給大地交織出一片寧靜的世界。
靜謐、
安詳。
這是唐韻的畫給何雨柱唯一的印象,他無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唐韻一直在留意他的神色,頓時就有些緊張起來,「老師,有什麼不妥嗎?」
這幅畫是她精心準備了一周的得意之作,也認為是自己目前最巔峰的作品,拿它出來給何雨柱看,倒是炫耀的心思更多,求指點的心思更少。
只是何雨柱這一皺眉,就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這幅畫不是自己感覺的那麼好,心中就七上八下的忐忑起來。
「小韻,你想聽實話還是客套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實話會很難聽。」
何雨柱嘆息一聲,唐韻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唐韻懵了,老師還是第一次這麼嚴肅的跟自己說話。
難道這幅《銀杏》不僅沒有那麼好,反而比以前的還差?
唐韻這輩子最執著的就是在繪畫上再進一步了,何雨柱的話在她的耳中跟晴天霹靂沒什麼兩樣,腦子空白了好一會兒才開啟重啟,咬了咬嘴唇道:
「老師,我想聽您說實話,越真越好!」
何雨柱看著她明亮的雙眸,欣慰的點了點頭,走彎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跌倒了再爬起來的信念。
唐韻還有得救。
何雨柱指著《銀杏》道:「小韻,在我看來,畫畫也好,寫字也罷,其實都是一種創造,我們是在創造生命,在畫畫中,在文字中構建我們想要展現的世界是不是?」
「老師說的對。」
唐韻默默點頭,文學和繪畫都叫創作。既然是創作,那麼就是從無到有,是開天闢地的第一道光。
「你既然知道這個道理,那麼,你也應該知道,當你的畫畫成的那一刻,它應該是有生命的,它應該是一個『人』,它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而你這幅畫,我沒感受到這樣的情緒,它就是一張拍的比較好的相片而已。」
「如果繪畫只是單純的複寫,還需要我們畫家幹什麼,照相機比我們強一萬倍!」
何雨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寂靜的畫室里就彷彿烏雲滾滾中的悶雷一般,轟隆隆的一直在唐韻耳中回蕩。
「我的畫,沒有生命?」
唐韻抬起頭看著《銀杏》,慘笑一聲,經過何雨柱的點撥,她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先前一直驕傲的技法就是個小丑而已。
《銀杏》充其量也就是在到處都是美景的真實世界,自己恰當的截取了一抹靚麗的風景罷了。
自己只是個記錄者,而不是創造者,創造才能賦予作品以靈魂,記錄不過是死物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唐韻現在遭受的打擊,就像計算機專業的學生,苦心練了四年本領,本以為出了社會可以大殺四方迎娶白富美,哪裡知道連工作都找不到,還要被人嘲笑:大人,時代變了,你學的那一套就是一堆廢紙。
她的臉色變得煞白,身子瑟瑟發抖,連站都站不住,踉蹌著後退,還好何雨柱及時躲到她身後攬住了她。
「老師!」
看到何雨柱,唐韻的眼神再一次有了光。
此時的何雨柱在她心中就是灰暗天空中那一縷破霧而來的晨曦,如此的璀璨奪目。
她的心中再次燃起希望的火焰,老師既然能指出自己的問題,也應該能指點自己走出這個困境。
「老師,我該怎麼做,您教教我,教教我好不好?」
唐韻拉著何雨柱的手懇求,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樣,嬌俏的模樣讓何雨柱大為憐惜,不忍讓她受此煎熬,開始指點。
「小韻,我觀看了你所有的畫作,好想你從來沒畫過情緒激烈的東西,或者三觀不正的東西,比如說戰爭、動作包括性之類的。」
「你畫的最多的是風景,或者靜止的人物,也會從古典話本中截取一段故事畫出來。
這點在浮躁的現代是個難得的優點,讓你領先同一年紀的同行一大截,但也因此限制了你,類似畫地為牢的東西。」
「我的優點也是我的缺點?」唐韻不理解的看著何雨柱。
「沒錯!我記得表演課的第一節就是讓學生學爬蟲、學狗叫、演瘋子之類的,讓學生解放天性,因為只有開放的心靈才能真正平等的去認識這世間所有的東西,然後才能表演出來。
繪畫也應該這樣。
你因為天性喜歡安靜,就打心底討厭浮躁的東西,可是你別忘了,最美的陽光永遠只是刺破黎明的第一縷晨曦,而春天最大的感動也是冰雪初融的時候那一枝鵝黃的嫩芽兒。
只有觸碰過最深沉的悲傷,才能彈奏出響徹人間的絕響。
你不去體會苦難,不去了解骯髒,又怎麼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好,了解到的都是表面的、膚淺的,畫出來的東西自然也只是一層殼子,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而已。」
何雨柱抽絲剝繭,一絲一縷的給唐韻分析,唐韻不停的點頭,然後就發現這個時候的老師更帥了,有一種特別迷人的氣息從他身上瀰漫出來,讓自己不知不覺的中了他的毒。
「老師~」
唐韻不自覺的呢喃一聲,聲音就像拿柔軟的鵝毛撥弄心尖最嫩的地方,那種酥酥麻麻的滋味,讓何雨柱不知所措,只好繼續開講。
「綜上所述,小韻你現在提高的地方不是畫技,而是對美的理解,具體措施就是做三件自己以往非常想做卻又被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做的事情。
燃燒吧,用慾望的火苗焚燒盡每一絲理智,當理智焚毀,當火焰熄滅的時候,就是你浴火重生的時刻,那時你筆下的東西,才會有靈魂。」
「自己以往非常想做卻又被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做的事情……」
唐韻重複著何雨柱的話,眼神中的光芒越來越亮。
何雨柱還不知道危機降臨,點了點頭道:「對,就做你最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啊小韻你……」
「老師,我想跟你做,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你每天都一起醒來,讓白嫣那個彪子流口水去吧……」
唐韻左手抓住自己的紗裙,一把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朝何雨柱撲去。
「老師,其實我沒告訴你,這些日子我畫的最滿意的畫不是《銀杏》而是你的肖像畫……請你賜予我繪畫的靈魂吧」
唐韻狠狠地箍住了何雨柱,讓他不能再逃。
何雨柱瑟瑟發抖,他想哭,她想告訴大家家教做不得,入行需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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