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9、死了還要被利用

  影視諸天,從四合院開始反轉人生第一卷,情滿四合院0169、死了還要被利用「馬老,用不著這麼破費的,我就一點臟腑震蕩,不用住院的。」何雨柱都無奈了,自己上醫院檢查一下,馬如龍死活要跟著來。

  更是在途中就給安排好了特護病房,搞得自己好像是得了什麼大病一樣。

  「余大師,這我就要批評您了,您不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咱們畫畫的,除了藝術境界外,還是需要一副好身體的,要不然那筆都拿不穩。

  您現在的身份是咱們國內最年輕的國畫大師,說是未來五十年的希望也不為過,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影響了前途,那是咱們書畫界的損失,咱老馬就會成為千古罪人了。」

  馬如龍看到何雨柱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就痛心疾首。

  外人很難想象馬如龍的這種感情,甚至覺得肉麻和噁心。

  但是馬如龍不在乎,他這人雖說有些倚老賣老,但對繪畫這門藝術是出自真心的喜愛的,在他眼裡,當今國畫界早就青黃不接,江河日下了。

  業內的人都知道,要是再不出一兩個像是徐悲鴻齊白石這樣的人物,國畫遲早會被西方油畫吞併,落得現在中醫一般的下場。

  這對於一生都沉浸在國畫藝術中的馬如龍等人來說,比刨了他家祖墳都難受。

  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

  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

  何雨柱就是黑暗中降臨的那一道希望曙光,是馬如龍看到的國畫未來。

  所以他才會這麼上心的給他捧場,要不然區區一個市級電視台的採訪,根本請不動他這種等級的畫家。

  現在看到何雨柱不愛惜身體,就是不愛惜國畫未來,他的內心是憤怒的。

  只是終歸身體是何雨柱自己的,他只能婉轉的勸說。

  「馬老說的是,小子受教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在這裡養好傷再走。」

  看到馬如龍激動的表情,何雨柱無奈的笑笑,也不好刺激這個幫了自己好幾次的老人。

  「不客氣才好,不客氣才是一家人。」

  馬如龍點點頭,有些老懷大慰的感覺。然後展開《山鬼》,開始和何雨柱討論繪畫創作的經驗。

  何雨柱知曉的繪畫知識都是系統賜予的,應該是齊白石先生本身對繪畫的理解,高屋建瓴,直指大道,就是年代久遠了些,有些東西還停留在上世紀。

  而馬如龍水平沒那麼高,卻是當今國畫界的中堅力量,對近些年的流行畫派和新思想掌握的很全面。

  兩人之間有相當多互補的一面,是以這一次探討那是相當的精彩,不僅兩人獲益良多,就是在一邊的唐韻也是興奮的雙眼放光,激動莫名,連忙拿出筆記來記錄這一次國內兩位大師的思想碰撞。

  這就有點像歐陽鋒和洪七公在華山絕頂比試,楊過在旁邊觀戰了。

  唐韻感覺自己對繪畫的理解有了立竿見影的提高,對未來的發展方向也有了朦朧的想法,這是一次受益終生的講課。

  「聽了余大師您的指點,我才發現自己走了多少彎路,真是慚愧,虧我以前還用這樣的想法指點了許多後輩,包括小韻。」

  馬如龍最後感嘆道。

  「馬教授,您這樣講又陷入了另外一種錯誤了,殊不知,紙上讀來終覺淺,心中悟出始知深。

  咱們國內教育晚輩的思維是告訴他們那條路是錯的,哪條是對的,希望孩子們走我們認為正確的路。」

  何雨柱敲敲桌子,繼續道:

  「歐美的教育方法是讓孩子自己去嘗試,讓他知道哪個是對哪個是錯,這樣他們的感知來源於自己,深刻而且不會跟長輩唱反調。

  在這一點,我認為咱們要學習人家優秀的一面。」

  「再說了,時代在變,萬物也在變,咱們認為錯誤的,到了晚輩頭上,也未必是錯的。

  您說對不對?」

  「這,這……」

  馬如龍吃驚的望著何雨柱,這就是自己和人家的差距么。繪畫上比不過人家,連認知都不如,真是一大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過他也意識到,藝術的盡頭是哲學,自己的技法已經學無可學,看來以後要想提高,也要像余大師一樣,將一部分精力放到哲學上去。

  白嫣匆匆而來,看著何雨柱躺在病床上,臉色也有些蒼白,就眼淚婆娑的撲到何雨柱身邊東看西看。

  「醫生已經檢查過了,老師沒什麼大礙,就是臟腑有些震蕩,調理一些日子就可以了。」

  唐韻看到白嫣第一時間衝到醫院看望,就知道這丫頭對老師已經情根深種,情不自禁長嘆一聲,說話也柔和起來。

  「什麼叫沒事?都躺在病床上了還叫沒事?唐韻,你就是這樣照顧歡哥哥的!」白嫣拍板而起,對唐韻怒目而對。

  「這……」

  唐韻有些理屈,她也覺得自己照顧的不是很好,主要是上午消耗了老師太多精力,整整八次啊,要不然以老師的身手,收拾徐二炮一點兒也不是問題,不至於臟腑震蕩。

  看到兩個女的一見面就掐了起來,馬如龍自覺地閉上嘴,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安夢溪就忍不住別過頭去笑起來,沒想到余大師的紅顏知己這麼多,而且還在暗戰啊,真是有趣。

  「笑什麼笑,你就是歡哥哥捨命相救的那個女主持人?」

  白嫣又將怒火看向了安夢溪,上上下下的打量最後停留在人家的上圍上,再看一看自己的,就有些氣餒的暗罵一聲狐狸精,難怪歡哥哥會救她。

  眼看三個女人就要明爭暗鬥起來,何雨柱連忙唉喲痛叫一聲,就惹得三人慌忙照顧起來,顧不得吵架了。

  馬如龍瞬間發現病房裡多了一個電燈泡,很刺眼。左找右找,才發現電燈泡居然是自己。

  「余大師,《山鬼》還沒有裝裱,要不然您將裝裱的工作交給我?

  您放心,裝裱工作我也擅長,一定不會拉低《山鬼》的檔次。」馬如龍期待的等著答案。

  《山鬼》他是越看越喜歡,就想多留幾天欣賞。

  收藏的心思是不敢起了,馬如龍估計,這一次採訪之後,余大師的名聲就會鵲起,他的畫還會升值,不是自己能夠收藏的。

  更何況,《山鬼》的創造過程頗為傳奇,竟然遭到歹徒持槍搶奪,有了這個噱頭,價格能高不少。

  「咦,是啊,可以將這個故事加工一下,余大師創作《山鬼》,贏得了眾人叫好,歹徒徐二炮更是喜歡的發狂,持槍搶奪《山鬼》,臨死前還大呼為山鬼而死不後悔,含笑九泉也坦然。」

  馬如龍想到這裡,趕緊向何雨柱辭行,他得回到電視台跟白副主任商量一下,給添上這個台詞。

  反正徐二炮昏死前是有說過一句話,完全可以是自己理解的那樣嘛。

  誰要是不服,可以找徐二炮對質嘛,我保證不攔著。

  徐二炮也是憋屈,人死了也要被馬如龍利用,也不知道他在陰曹地府會不會氣的流淚。

  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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