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釋心法會 克敵
與空幸和尚的一番賭鬥之後易天出手將其拿出的請柬玉簡截留了下來,沒想到對方竟然當場翻臉。
場麵上的局勢一時間風雲突變,隱隱有點瀕臨失控的樣子。在一邊的宛波惡臉色緊張急忙傳音道:“易前輩你看此時該如何是好?如果您真截留了那份玉簡隻怕會逼得對方狗急跳牆。”
白了他一眼後嘴裏發出聲冷哼,一聲炸雷在空中響起後四散開來。這聲音之中還蘊含了天雷八音密術,不僅是麵前的空幸為之一顫,連的站在審判不遠處的宛波惡也變得臉色鐵青。
此時他才意識到麵前易天的恐怖,毫不客氣的說雖然明麵上修為相差兩階但真正實力差的不是一點兩點。隨即宛波惡識相的閉起了嘴急忙推到一邊,本來低階修士冒犯高階修士就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是在此關頭。
同時易天伸手接過那份玉簡後堂而皇之地將其收在手中看了下,而後轉身對著空幸道:“言而有信言出必行是我做人的宗旨,道友這般耍無賴絕非君子所為。如此我也再出份賭約隻要你能接下我一招,那份請柬玉冊必雙手奉還。”
空幸聽罷臉上的怒氣才算是稍稍平息了下來,好在易天也沒有把事做絕。留下一條念想也好讓他有所期盼。
十息後隻見空幸思量再三一咬牙道:“好既然道友劃下道來我豈有不接之理,閑話少說動手吧。”
“慢,”易天突然又叫道。
空幸臉色再變憤憤不已道:“怎麽道友還有什麽計較?”
“我們這是不是第二次賭鬥?”易天一臉正色道。
“那是自然,”空幸急忙回道,隨即則反應過來一臉不屑的打量了下後才歎了口氣說道:“你是想說賭鬥的彩頭麽。”
“正是如此,”易天沉聲回道:“既然我拿出這釋心法會的邀請玉簡,那道友勢必也要拿出相應的彩頭對賭才行。否則這般空手套白狼是否有些過分了。”
聽著一番話空幸當即臉色漲得通紅,好似一口怨氣活生生吞下肚中。十息後待情緒平複下來才咬著牙惡狠狠道:“小子算你有種,既然如此我就拿份冰淩石作為賭資吧。這東西算得上是天階寶材應該能夠抵得上那份請柬玉冊的價值了。”
“那自然是極好的,還請道友把東西取出讓我一觀才是,”說完易天伸手將掌中的玉簡輕輕往前一推送至三十丈開外的空中。依靠些許法力將其維持漂浮在空中,隨後轉身盯著對方。
空幸也是沒了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取出個玉瓶來施展馭物術後輕輕送至與那玉簡並排放在一起。
說來這兩樣東西都是對方的,易天自覺即使是輸了賭約都無傷大雅所以心情輕鬆之下舉手投足之間也多了幾分寫意。
取出太淵劍後用大日真經之佛宗功力驅動,又以靈耀化千的招數使了出來。將劍絲凝虛化實下聚成太淵劍本體模樣,而後朝著對方所在的位置徑直劈去。
起先空幸還是以袈裟防禦,將靈力注入後把袈裟祭起圍在四周。袈裟上的金線化作網狀般的防護網在他麵前築起了道厚實的防護層。
可當太淵劍已經接觸後空幸臉色頓時大驚失色,他似乎能夠感覺到見光之上那浩瀚的佛宗之力。
起先易天在被圍困時施展天雷八音鮮有佛力泄漏出去,但此時空幸可以感覺到那太淵劍上所蘊含的竟是同宗同源的無上佛力。
作為密宗僧人自然對此不會陌生,臉色大驚之下直接脫口而出道:“大雷光禪寺和你有什麽關係,為何你會大日真經?”
“哦,空幸道友好眼力,如此我也顧念大雪山明輪寺同為佛宗一脈點到為止吧,”說完易天伸手結印指了下太淵劍。隻見凝視的劍光上突然散發出無比強大的靈光直接捅破了袈裟防禦後直接飛至空幸麵前三尺許才停住。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出一身冷汗,空幸定了定神打量了下麵前的劍光後臉色一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贏了,東西歸你,此時我也不會再管。”
“且慢,”易天確實不是適宜的叫道:“空幸道友著了相,既然大家都為佛宗餘脈自當互相扶持。我知那份請柬玉冊對你至關重要,如此便以此兌換閣下的冰淩石,希望你也承個人情不要再為難神觀寺如何。”
“這麽好的條件我還有必要選麽,”空幸苦笑道。
易天聽罷也不多話伸手一指收回太淵劍連同那存儲冰淩石的玉瓶,單單隻留下了請柬玉冊漂浮在空中。
稍遲空幸收起袈裟飛上前去取回了玉簡後便頭也不回的直接轉身走人了。
知他心中不快易天也不囉嗦收起戰利品後轉身對著不遠處的宛波惡道了聲:“事情已了我們走吧,相信接下來的路程不會再有任何阻礙了。”
宛波惡臉上大喜急忙拱手道:“此次多謝易前輩仗義出手,隻是在下還想問句前輩真是出身自大雷光禪寺麽?”
轉頭打量了下對方後三息後易天才點頭回道:“我與大雷光禪寺頗有淵源,但此事出自我口入得你耳。連同空幸在內我不希望傳至第四人耳中。”
宛波惡眼皮子抖了抖急忙笑著回道:“那是自然,既然易前輩開了口我必定守口如瓶。接下來您看是否趕上商船,接下去的路程還需要您坐鎮才好。”
瞟了他一眼易天知他心中所想無非是想借花獻佛趁機交好自己罷了。反正自己的目的地也都是神觀城,眼下人生地不熟有個知情人了解情況自然省去不少麻煩。
點頭過後便示意其帶路,兩人接著施展遁術朝著商船離去的方向一路急趕了過去。不消個把時辰遠遠就望見商船的蹤跡,宛波惡急忙傳訊宛角蘭讓她減慢速度好讓兩人登船。
易天則是收斂起自己的靈壓波動後還是偽裝成化神初期的模樣,這般舉動自然是讓宛波惡瞧在眼中。後者臉上也隻是閃過一絲尷尬的笑容隨後便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緩緩帶路飛入貨船艙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