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2章 上門
出了勳王世子的府邸後易天總算是覺得鬆了口氣,糜柏濟也是當場表露了心跡隻忠於女皇陛下,對於二王爭權之事不會便幫於任何一位。
他日待到女皇陛下重掌朝政自然會出來說句公道話。而從他口中得知在阿修羅皇朝內還有為數不少的這般修士存在,雖然麵上都是表露不偏不倚,但實際上都是在默默等待時機的到來。
而且阿修羅皇朝之中有相當一部分是世襲製的,這樣固然是會大大限製了皇朝的發展,但在現階段來說保皇派的勢力還是非常強大。隻是苦於沒有挑頭的領軍人物所以各大家族都非常默契的選擇了沉默而已,一旦超重有什麽風吹草動勢必會把這股勢力激活了。
雖然易天對於糜柏濟的話還抱有懷疑的態度,但至少心中也有了個底。目前看來自己的處境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糟,一切還要看到了阿修羅皇城後進入火源密境後再說了。
如今想想自己倒是可以先收集下煉製靈寶的材料,除了手頭上的七彩幻晶做為主料,目前還缺一份天外隕鐵精和玄天木芯。
前者還能找緋紅裳調劑下,可那玄天木芯本就是天級寶材原本也隻是在靈界的遊記玉簡之中曾見到過。
如果沒有玄天木芯隻怕靈寶也難以祭煉,此時的易天心中也是覺得自己把話說的有點滿了。不過事已如此還是先四處打探下情況再說吧。
在大街之上逛了圈後易天再次來到紅豔會的駐地,這回是駕輕就熟裏麵的侍者見到自己當麵自然知道如何招呼,安排了會客室後便急急去找當家之人。
半天後從紅豔會出來易天的臉上現出憂喜參半的神色,緋紅裳也算是大方一出手就幫自己解決了天外隕鐵精的問題。雖然她的開價不菲,但總算是有了著落湊齊了所需的寶材。
隻是那玄天木芯卻還是無法尋得,連緋紅裳自己都說她隻在某些古老的玉簡上見過此般靈植寶材可卻從未見到過實物。
正當易天感到舉足無措的時候緋紅裳倒是給了條線索,地絡城內僅有的高階丹師晝翔見多識廣,他手頭也有不少稀有靈植寶材。如果從他處再找不到任何線索,那此事也隻能作罷了。
懷著瞎貓撞上死耗子的心情易天也隻能硬著頭皮前往高階丹師晝翔的駐地一行,希望可以有所收獲。
地絡城內的丹師大都聚集在城南的岐玉山附近,這裏山腳之下也都是開滿了丹藥鋪,除了買賣丹藥外還有不少藥材販子聚集在此處。
易天將修為收斂住後便一路走去,穿梭過那城南的主要集市後順道也是打聽出高階丹師晝翔的洞府確切位置。
同時還獲悉此人有點古怪脾氣,如果看對了眼自是一副古道心腸,如果沒看得上眼那是金山銀山都未必請得動。
好在此人修為之有分神初期,可易天不願意以勢壓人幹脆還是用最簡顯得辦法上門求丹。
從岐玉山的山腳下一路往上走走過山腰上的小路後發現來此求丹的人還不在少數。不過此處不光是隻有一個高階丹藥師,晝翔的幾個弟子也都在岐玉山上開辟洞府。
不少人都是衝著他弟子去的,畢竟這修為相差太大也說不上話。易天一路走上去發現過了半山腰後見到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再往上走去神念之中察覺到在山路的盡頭有座洞府,從外麵的禁製結界強度來看應該是晝翔布下的無疑。
買不往前走去,易天伸手結印自己的身形隨之漸漸變得朦朧起來,十息後便從山道上顯示了去。與此同時天邊好似有道遁光朝著岐玉山這邊飛來,那遁光之中夾雜著絲絲黑煞之氣看靈力的強度至少也是分神中期那般修士。
易天眉頭微皺將自己的神念收回後加快腳步朝著晝翔的洞府方向走去。隻是半刻不到天上的那道遁光搶在自己的麵前落下雲頭直接來到山路盡頭的洞府外。
待黑色遁光退去露出裏麵的身影正是禦林軍中郎將柯鎮南,隻是易天發現此人臉上似有些氣血不暢。料想多半是在追擊中武妖的途中吃了點暗虧,他手上拿著的倒是自己寄賣的魔器嗜血魔刀。
隻見柯鎮南身上的阿修羅法身沒有收起,三頭六臂的模樣較之前曾經教過手的羅垚至多弱了一籌。
還未等自己抵達,就見他出手敲門拜山了。少卿洞門輕啟微微打開露出個三尺大小的口子,裏麵走出個道童打扮的元嬰期修士來。手中取出禁製令牌將洞外禁製打開後恭敬的叫道:“家師正在煉丹緊要關頭,特命我前來迎兩位貴客先往洞府客廳暫歇,待他收丹後自會親自出來迎接。”
柯鎮南聽罷眉頭一皺,隨即轉身朝著身後的山路方向打量了番。三息後隻見在山道上緩緩現出個影來,正是易天快步走了過來。
隻聽柯鎮南嘴裏冷哼一聲道了句:“藏頭露尾,絕非君子所為。”
易天臉上一愣,也不動怒,自己一早就沒想直接與柯鎮南交惡。耐住性子走上前去後對著那個道童輕輕稽首道:“散修易天冒昧前來打擾了晝翔大師的清修真是罪過。”
“我家師傅說了前輩乃是按照求丹的正確步驟上山自然不可怠慢,還有先進洞歇息片刻吧,”說完那道童便讓出通道來隨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易天聞言臉上淡淡一笑,隨後將目光掠過在一邊的柯鎮南後便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那道童明顯也是不敢得罪柯鎮南隨即又說了幾句客套話將他也引入洞府之中。
在洞府通道內拐過幾個彎後來到了間寬敞的石室內,桌上早就置放著隻茶壺。此時底下水正燒開那道童先是請二人入座後分別斟了一杯茶送上,然後乖巧地站在一邊恭候起來。
易天見罷則是輕輕取過茶杯飲了起來,冷眼旁觀坐在一邊的柯鎮南好似不善此道隻是靜坐在那,可臉上的神色晴轉陰逐漸沉了下來,似乎心中有些不滿晝翔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