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4章 重開
離開了岐玉山後易天便回到地絡城內,原本是想找了一處暫居的洞府靜修等候晝翔的回複。
好在這段時間正巧是有紅豔會舉行的下半場拍賣會,三天前被人鬧了下後在地絡城主麵前直接搶了符寶走人高的地絡城主顏麵大失。
所以這下半場的拍賣會各項防護措施準備得更加充分,城主府為此還特地調了一隊化神期修士作為護衛,另外凡是進入拍賣會的分神期修士都要實名報備下。
眼看著自己進來也沒什麽要緊的事易天幹脆決定再去參加下。雖然已經充分了解餘下的競拍之物,但保不準這三天來會有其他散修拿出新的寄賣之物來。
自己來到阿修羅界後最為缺乏的還是眼界,此地所出產的寶物與其餘幾界大有不同。趁此機會正好多多結交下各族分神期修士,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發現。
當自己再次來到紅豔會的會場後遞上了拜帖,很快便有專人出來領著自己前往會場。吸取了上次被劫的教訓緋紅裳將會場重新布置了下,把原有開放式的拍賣會坐席隔開。分成一個個小包廂,外麵又布下陣法結界將包廂封住事了裏麵的人無法強行衝關。
此外那些不下的結界又有隔絕他人神念的作用,使得互相之間都無法窺探到對方的虛實。
易天倒是有些佩服緋紅裳能夠在短短三天內想出這麽個辦法來,如此大家見不著麵競拍起來也無需顧忌著對方的身份實力一切憑自身底蘊說話。
自己如今已經找到了心儀之物,如此也無需和別人強行競拍了,本著看熱鬧的心情易天盤坐在包廂內閉目養神坐等其成。
半個時辰後當緋紅裳再次出現在正中的拍賣圓台上預示著這下半場拍忙會正式開始了。
當第一件拍賣品拿上來後易天神念微動嘴裏卻道了聲:“果然有意思。”
隻見那拍賣品被放置在一個琉璃方盒之中,四周貼上了符籙禁製。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解除禁製,隻怕出手之人會被符籙第一時間攻擊到。而四周出了緋紅裳外還有一個分神中期修士盤坐在那邊護衛。
沒想到緋紅裳會想到如此巧妙的辦法,如今想要明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少卿待緋紅裳開口後整個拍賣會的下半場才正式拉開了序幕。
易天將一邊的清單目錄取過拿在手裏,神念飛快地掃過後發現和之前的知曉的略有出入。在其中多了一份‘天工名錄’,這份東西估計是在近期零時加進去的。
看著下麵的描述,據說這份‘天工名錄’是靈界中一古老宗門天工府遺留下來的東西。腦海之中飛快地回憶了下,自己在天瀾大陸時曾經偶然知悉過天工府下屆宗門的遺寶。
自飛升靈界後也曾嚐試過尋找其宗門的消息,可幾百年下來未曾尋得一絲有用的線索。
如今卻是在阿修羅界內偶然看到其消息,自然不可輕易放過。
想罷將神念深入儲物戒中查探了下自己身上還能拿出來競兌的東西,估計屆時免不了要與人討價還價一番了。
等了不多久隻見緋紅裳名人取出個琉璃玉盒,隨即開口道了聲:“天工名錄一份,絕無副本。寄賣者想以此兌換天級初階攻擊靈器或是相同其他同等級的寶材兩份,請有意者出價吧。”
話一說完便有競價的聲音從標記著一號間的廂房內傳出道:“天級初階靈器子母飛劍一套。”
易天眼皮子一抖暗道此人倒也是真會出價,成套的攻擊靈器勢必較單一的強上不少。而且其屬性又是符合要求,如無太大的意外很難會有超過他的競價。
果不其然雖然其他幾個包廂內也有人表露出競購的意願,可拿出來的東西都被緋紅裳當場否決了,無他從功效上來看還是相去甚遠。
易天想了下也不想再等了,幹脆報個價碼看看效果吧。隨即嘴裏念叨:“天級初階攻擊性魔器血煉吳鉤一把,緋大當家估個價吧。”
此言一出站在正中的緋紅裳則是臉上露出點笑容來。說話之人的聲音她自然是認識,而且在她的拍賣會上竟然出現了第二把魔器。近段時間她也是對來人都做過詳細的調查,想必很容易就能查到之前那把寄賣的血煞魔刀出自誰手了。
隻是貌似那一號包廂內的人不想放棄就地加碼道:“本座在子母飛劍的基礎上再加百萬靈石。”
明顯他這是要死扛到底了,易天聽罷臉色微微動容想了想後也沒有再出價。畢竟能夠占的一號包廂的人身份自然不是散修之流,雖然不知道地絡城的三位城主有無暗中前來的,可自己也不想惹麻煩上身。
正想著呢突然在一邊二號包廂內傳來道聲音道:“天級初階靈器碧玉簪一件,外加百萬靈石。”
這般一打岔像是和一號包廂內的人杠上了,如此易天更不便再出聲了隻是淡淡一笑靜等結果。
好似兩個包廂內都是有來頭的人,一時間這難題又直接提回給了緋紅裳。半刻後隻聽她得了傳訊才開口解釋道:“因為寄賣之人看中了碧玉簪,所以還是二號包廂的貴客競拍到了。”
如此易天心中才明了估計這般寄賣的場合,賣家還是有很大的決定權。那子母飛劍雖說不錯,可還是忽略了那賣家的心思,隻怕這次一號包廂內的人無端吃癟也是會被堵得慌吧。
正想著呢突然自己的包廂門上傳來敲門聲,輕輕應了聲後隻見有位身著鎧甲的化神中期女修雙手捧著個琉璃玉盒走了進來。稍後隻見她將玉盒放置在桌上道:“我家大人有言想以此物換取前輩手上的魔器吳鉤。”
是禦林軍中郎將柯鎮南,這是易天腦海之中閃過的第一反應。在做的隻有他會那麽在意魔器。這東西放到其他地方未必能夠物得其所,不過他就這樣派人將東西送過來倒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不怕自己不應承下來。
想罷嘴裏蹦出句話道:“既然如此那在下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