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魔化人實驗!
陳勛一路前進,一路經過的守衛,都被他擺在了地上。
在經過的途中,他無意中闖進了一間房中,這間房是監控室,裡面只有一個人,這人輕輕鬆鬆就被陳勛給擺平了。
看到有些監控上面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心中暗暗慶幸,還好監控器比較多,監控室中也只有一人,否則那些白色是監控畫面肯定要被發現。
此刻,他來到了一個大廳,這大廳非常的大,有一個籃球場的三分之二那麼大。
他都沒想到,在這簡單樓下,居然有如此寬廣的地下室,而且還有那麼多武裝的人把守著。
一個翻滾,到了前面一個牆壁台躲著,他用仙氣感受了一下,這大廳中居然有四名異能者,以及七名普通人,四名異能者中,實力最強的是C級初期,也就是武使初期境界,其他三名,一名是D級巔峰,其餘兩名則是陳勛先前跟蹤進來的兩人,D級中期的實力。
「居然還有C級初期異能者!」陳勛心中嘀咕了一句。
不過他也不認慫,現在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了武使中期,而且還有瀝泉槍這把武器以及「滅世六槍」槍法。
陳勛心想,這裡應該就是這個地下室全部的實力了吧,既然是這樣,他也必要躲躲藏藏的了。
他瞅了一眼場中的情況,其中有四名普通人年紀比較大,他們穿著白色長袍,其中一名年紀比較大,大概六七十的樣子,禿頭戴著一雙厚厚的眼睛,其他三人年紀在五十歲左右。
看他們的樣子,有些像是研究某方面的博士。
在這四人的前面,一個大大的水柱,這水柱周邊插著一些粗顆的電線,水柱中的水是深綠色的,讓陳勛感到好奇的是,裡面居然有一個全身插著電線的青年。
這青年的雙眼睜開的,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前方的東西,在這水柱中青年眼睛所看的前面,還有三名女人,這三名女人都是普通人,但是這三名女人打扮都非常的妖嬈,每人的打扮各有不同。
有的身上只穿一點點,腳下套著讓雄性興奮的裝備;三人都擺出誘人的姿勢,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為了挑逗水柱中的青年。
在這三名女人的身旁,還有大堆黃金以及鈔票。
看到這種情況,陳勛有些搞不懂,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他可以肯定,他們肯定在做什麼實驗。
這四名異能者中,除了那名C級初期的異能者,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其餘的異能者都是二十七八到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這時候他又看到其中一名D級中期異能者站了出來,他提著手中的東西走到水柱面前,把手中的東西交給其中一名博士。
只見那名博士把一個口袋中的東西抓了出來,那東西白花花的,有些像是豆腐,但是陳勛知道,這肯定不是豆腐。
另外一名七十多歲的禿頭博士看了一眼說道:「這次腦髓(腦漿)質量有些差!」
「什麼!」
聽到他的話,陳勛震驚住了,他們手中的東西居然是腦髓,這時候他想起了那兩名D級中期異能者先前在醫院中,這些腦髓肯定是在醫院中得到的。
「畜生!」在心裡大罵了一聲,把一個人的腦髓拿出來,這是在做多麼畜生不如的事。
陳勛敢肯定,這東西絕對是這兩名異能者偷的。
他想的沒錯,這些腦髓正是這兩名D級中期異能者在停屍間中偷的,他們使用特殊的方法把死者的腦髓抽出來,使用他們特殊的方法,根本就看不出來死者的腦髓已經被抽出來。
而這兩名異能者,已經潛入世州大醫院中數日了,每過一段日子,都會為這地下室提供腦髓。
「沒辦法,我們也得小心,不能讓別人發現!」那名D級中期異能者說道。
後面那名C級初期異能者立刻說道:「不要說廢話了,趕快行動!」
兩人也不在說什麼,直接就把這腦髓扔入水柱中。
這些腦髓剛剛融入水柱中,就見水柱中綠水瞬間變成了藍色,那名全身插滿電線的人動了起來,一副極度享受的樣子,緊接著,在他前面的三名打扮妖嬈的女人開始擺出各種動作。
水柱中青年由享受的樣子瞬間就變成了難受,面孔變得扭曲起來,讓人感到驚恐的是,這青年的面孔慢慢的裂開,藍色的水不斷的滲入他的面部。
其中一名博士按了控制台上的一個按鈕,只見水慢慢的又變成了綠色。
「惡魔博士,這個魔化人的實驗還有多久才知道是否成功?」那名C級初期異能者走上來開口問道。
被稱為惡魔博士的就是那名最老的博士,他動了一下自己厚厚的眼鏡,思考了兩秒鐘,最後搖了搖頭,說道:「狂隊,這個還不清楚,不過我們已經成功了大半!」
「魔化人實驗?」陳勛在一旁嘀咕道。
這名C級初期異能者名叫狂徒,是一名冰系異能者,是這群人的負責人。
「那好,一定要儘快,以後這個世界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你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博士!」狂徒哈哈大笑道。
惡魔博士聽到這異能者的話,也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
「胃口還真大!」
一道讓停止大笑的聲音傳來。
「誰?」
狂徒立刻反應過來,大問一聲,然後向著聲源處看去,就見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一臉邪笑的看著他們,這青年穿著他們守衛的服飾。
這人不是陳勛是誰?
他聽到狂徒的話后,心中大感震驚,這些人居然要控制世界,難道就以他們現在研究的這個魔化人?
原本在看到那名博士抓出那些腦髓后,他就想出來的,但是忍了忍,想在看看他們是在搞什麼,在聽到狂徒與惡魔博士說的話后,他大概也清楚了。
「你是誰?」狂徒仔細的看著陳勛,雖然陳勛身上穿的使他們守衛的裝備,但是他知道,陳勛肯定不是他們的守衛,他們的守衛怎敢這麼和他說話?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只要知道,我今天要替天行道!」陳勛淡淡的說道。
「額?替天行道?哈哈?」狂徒囂張的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