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突然想到,她不會是想打電話求助吧?不會又是打電話給餘焱康吧?
什麽?居然敢打電話找救兵來?而且還是餘焱康?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居然還敢做這種事情?還真是不把我薑辰的話當當話了是吧?
薑辰一下子又大發雷霆,長身而立,徑直走向蘇堯嬈。
直接一把把她的包包和手機拿過來,往一個助理手裏一扔。
“給我安分點,別想著搬救兵過來,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的,我說過,在我還不知道鬱依有沒有事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薑辰因為蘇堯嬈要打電話給餘焱康,暴怒。
助理和保鏢都不敢抬頭,全部低著頭,生怕惹到了總裁。
“喂,薑辰,你知道你這樣很討人厭嗎?不經過別人允許就隨便拿別人東西,你這樣很沒有禮貌誒!”
蘇堯嬈很不滿薑辰這樣搶自己的東西,難道自己一點自由權都沒有嗎?
“我需要經過你的允許嗎?我想幹嘛就幹嘛?還需要經過你同意?”
薑辰這種強勢的人,現在不是蘇堯嬈一個人能惹得起的人。
“喂,喂,蘇蘇,你說話啊!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蘇堯嬈的電話裏麵傳來聲音,那聲音,是餘焱康的聲音!
原來剛剛在薑辰搶蘇堯嬈電話的時候,剛好撥通了電話。
“薑辰,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道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強製鉗製在這裏?你到底是想怎樣?我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不解釋還有錯了嗎”
“噓,安靜,這是在醫院,蘇小姐有什麽就憋著吧!現在隻需靜靜等待醫生的檢查結果了。”
餘焱康聽著這邊的薑辰和蘇堯嬈一直在爭吵著,覺得情況不對。
蘇堯嬈一定有危險!
於是立馬人人去查了蘇堯嬈的手機定位。
得了蘇堯嬈在醫院後,立馬放下手中的工作,飛奔來到醫院。
這時,醫生剛好出來,檢查完後,恭恭敬敬的對薑辰說:“薑總裁,鬱小姐現在已經好了,就是頭部小心點,因為鬱小姐本就是頭部受傷比較嚴重,再加上剛剛那一摔,可能會對頭部造成不必要的傷害,不過還好,隻是剛剛一摔,把頭給震了一下,所以就導致暈過去了,不過隻要好好休息,不要再磕到碰到了,很快就能好的!”
薑辰總算放心了下來。還好沒什麽大礙。
隻是餘焱康剛好找到薑辰他們。
”蘇蘇,你在這啊!走,我帶你走。”
蘇堯嬈看見餘焱康來了,眼裏頓時閃著精光充滿了愉悅,找到了救星般激動。
“焱康,你怎麽來了?”
蘇堯嬈看見餘焱康來了,激動的要命。
薑辰看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覺得惡心,在他眼裏,這倆人就像是秀恩愛一樣,讓薑辰覺得惡心。
不知道為什麽,薑辰看這個男人就覺得不舒服,怎麽看都看不順眼。
“薑辰,醫生也說了,鬱依沒事了,那我可以走了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可別出爾反爾!”
薑辰無奈,畢竟這話是他自己說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哪好意思不讓蘇堯嬈走。
薑辰一個眼神示意保鏢。保鏢便乖乖放手了。
蘇堯嬈終於得到自由了,仿佛脫韁的野馬,衝到餘焱康身邊,餘焱康見蘇堯嬈被放了,露出了笑容。
然後看了一眼薑辰,雖不言語,但看得出他眼裏有一絲厭惡的感覺,還有一絲意味不明的感覺。道不盡,說不明。
然後從那個助理手裏拿過蘇堯嬈的包包和手機,便和蘇堯嬈一起走了。
“蘇蘇,他們沒為難你吧?讓你受委屈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應該早點發現,然後早點來救你的!”
餘焱康自責道。
“他們沒把我怎麽樣,放心吧,不怪你……你送我去我父親的醫院吧!”
兩人一路說著出去了。
薑辰看著著一幕,心裏咯噔一下,好像被什麽東西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一陣悶痛。又好生氣,自己剛剛為什麽要放她走?
長腿一屈,坐在長椅上,呆呆的想著。
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隻是覺得很難受,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的感覺一樣,又像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東西,反正心裏悶痛感越來越強烈。
為什麽看著蘇堯嬈和餘焱康一起走的時候,我心裏會莫名一陣的抽痛,悶痛,心裏空落落的,我怎麽感覺像是我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的感覺,這是為什麽,我為什麽又會生氣?
薑辰坐著半晌,我是不是還喜歡著蘇堯嬈?不然為什麽我總是被她左右情緒,我為什麽總會忍不住的想關心她,忍不住經常派人去跟蹤她,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沒錯,自己就是喜歡上了蘇堯嬈,不然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自己想清楚後,確定了自己就是喜歡蘇堯嬈,便立馬追上去。
走之前讓保鏢安排好人照顧鬱依,便立馬走了。
他全球限量款的保時捷跑車,性能那肯定不是吹的,剛上車,一眨眼功夫,薑辰便已經揚塵而去。
一下子便追上了餘焱康的車。
兩人輛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一下車,薑辰直接走向蘇堯嬈副駕駛坐的位置。
有力的大手又再一次的伸向了蘇堯嬈。
直接將她拽出來。
“你瘋了嗎?”蘇堯嬈被薑辰這個舉動惹怒了。
“跟我走!”薑辰僅僅這三個字,帶著強大氣場。
然後直接將蘇堯嬈塞到車上。
自己轉身打開駕駛座的車門。
餘焱康不明所以,可是還沒來得及去救蘇堯嬈。
薑辰又已經揚塵而去了,餘焱康怔怔的呆在原地,才剛救回來,又在半路搶回去了?
薑辰帶蘇堯嬈回到薑家。
蘇堯嬈心裏十分憎惡薑辰。
這人是有病嗎?不明不白的不讓我離開醫院,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把我帶到薑家,他這到底是要搞哪一出啊?
蘇堯嬈不管薑辰說什麽,她都不想搭理他,隻是覺得他這種心情陰晴不定的,肯定不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