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惹事
譚夢嫻坐在一旁雙腿修長又筆直,看上去無比的誘惑。
「人果然是你派來誣陷我的,是吧,」鄭以沫沒什麼表情,只是這樣問道,兩人這裡刀槍舌戰,譚夢嫻果然更為得意,她如今,就要讓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絕望,自然回應了。
鄭以沫笑了笑,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沒給她絲毫考慮的餘地,譚夢嫻沒反應過來,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不是太穩,受了慣性往後退,鄭以沫卻伸手在她的膝蓋輕輕一踹,她摔倒在地。痛苦的呻吟。
「既然你敢出來,那麼我就讓你嘗嘗,比監獄還不如的滋味,譚夢嫻你欠我的我會一件件拿回來。」譚夢嫻從未看過她這樣的表情,有點害怕,可是立刻又開始壯膽。
鄭以沫卻將涼水杯中的水皆數倒在了她的身上,她本就穿的少,髮絲粘粘在臉上,妝容雖然沒怎麼花,可是看起來確實狼狽得很。
「楊子,快進來,譚小姐摔倒了,」她往門邊走去,滿臉的驚訝,吩咐著他們拿著乾的帕子進來,大家一聽覺得不對勁,趕緊上來看,甚至還有幸災樂禍的人拿起手機開始拍。
譚夢嫻咬牙切齒,臉上的青筋暴露,「不準拍,給我收起來。」她崴了腳,現在腿都還疼的很,若不是有外人在,她就想抓著鄭以沫的頭髮一根根給她拔光。
「哎,譚小姐你怎麼這麼看我?這可是你自己摔的不關我的事啊。」楊子單純沒看出來其中的彎彎角角,可是邱笙一看就覺得不對勁。
她走上前遞給了譚夢嫻帕子,低聲問道,「這是怎麼了?」
鄭以沫站在一旁,臉色猛的沉下來,「譚小姐是來我們公司示威的,說那個設計師就是她派來誣陷我們的,還要和我們打官司,說讓我給她幾千萬救急,否則就要我名譽掃地。」
身邊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楊子一怔,她目瞪瞪的看著譚夢嫻。
「以沫,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明明是你將我絆倒在地,我是來安慰你的,我顧念我們當年的姐妹之情,你卻這麼對我,還將我渾身都打濕。」現在事情明顯是對她不利,譚夢嫻要是不抓緊機會裝可憐,就是個傻子。
可是周圍都是鄭以沫身邊的人,怎麼會聽她的話,紛紛皺起眉頭。
鄭以沫拿出手中的錄音機,「一個破公司就知道打官司……這場官司我會陪你好好的打,看看你家底有多厚……」
「啪!」邱笙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絲毫不留情面,眾人都沒有說話,譚夢嫻臉色白的可怕,怎麼也沒有想到鄭以沫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設計陷害她,竟然還敢錄音。
到時候要是用這個錄音拿在官司上去,那還打什麼,她渾身冷的可怕,覺得自己和她幾個月沒見面,手段果然比以前高了許多。
「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誣陷我們,打電話報警,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大明星的臉面有多大。」她直接選擇了最能夠將她毀掉的方法,如譚夢嫻雖然不如之前出名,可是還是一個眾所周知的明星。
譚夢嫻恨得牙痒痒,可是這麼多人在眼前,她只有拿著包就跑了,邱笙想要追,以沫卻將她攔住,她本就沒打算將她送進警察局,就算是進去了,背後之人自然有本事將她弄出來。
「沒事了,只不過這個官司,看來好打太多了。」鄭以沫將手中的錄音筆拿在手上,眾人臉上一掃憂愁,開開心心做著手中的事情。
楊子跟著鄭以沫走了進去,辦公室剛才被打掃阿姨清理過,倒不算很髒亂,以沫喝著桌上的水,潤了潤嗓子。
「以沫姐,她身上不會是真的是你弄得吧?」楊子將資料弄在一旁,如今這件事情收拾好,一切就太平了。
鄭以沫臉上微微得意,「你猜啊,她竟然敢撒野到我辦公室內,真當我是綿陽了。」地上還有著濕印子,她慢吞吞的走著,陸江北果然說的沒錯,背後的人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找她麻煩。
這次是譚夢嫻,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兇狠的事。
「她活該,每次對以沫姐都壞得很。」雖然楊子對之前的事情不是很知曉,可是多次從殷茵嘴中提到過,這個女人對以沫姐特別不好,心機特別重。
最主要的是,她喜歡陸江北,非要和以沫姐搶男人,搶不過就開始使陰招。
譚夢嫻出門上了一輛車,邁巴赫的車輛停在這種陰暗的角落倒也不是很引人注意,她深吸一口氣,身上還是濕淋淋的一路走來,無數嘲諷的目光向她襲來,丟盡了臉面。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男子嗓音低沉沙啞,他轉過身子,看了她一眼,眼底儘是輕蔑。
她坐在一旁瑟瑟發抖,男子不僅不管不問,竟然還責怪她,譚夢嫻氣得不行,卻無話可反駁,車上還有她的大衣,可是身上濕淋淋的披著更是不舒服。
她拿著帕子絞著頭髮,抬起頭都是埋怨,「你是不知道鄭以沫多狡猾,她竟然還將我說的話錄音,M國那條路是行不通了。」
不過還好,今日也沒有白行一趟。
「事情辦妥了吧。」男子沒有管她其他的話,隨即問道,他需要的是萬無一失,陸江北這個人太狡猾了。他臉色陰沉,
譚夢嫻點頭,「放心吧,我辦事還有什麼不穩當的。」說完卻覺得十分大打臉,隨後她便下車,臉色發白的站在角落,憤憤的跺了跺腳隨即離開。
鄭以沫轉頭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陸江北,顯然他也不知曉譚夢嫻出來的消息,陸江北在電話中輕聲笑笑,「放心,都會沒事的。」
他語氣都是關懷之意,以沫倒是沒有多著急,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太狠毒了,不再牢里待幾十年,愧對ZF。
「她絕對不會是只來挑釁這麼簡單,譚夢嫻這個人還不蠢。」鄭以沫思緒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就連自己這樣捉弄她,她竟然都任憑自己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