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你不能虐待我
沐雨晴在後麵磨磨蹭蹭,就是不想進屋,在外麵,若穆易辰教訓她,她還能喊喊救命什麽的,如果進了屋子,那她隻有被教訓的份了。
“不困嗎?”穆易辰再次回頭等她,她受氣小媳婦似的低頭摳唆著指甲,小聲的說:“你不能虐待我。”
穆易辰懲罰人的手段,她見識過,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男人笑著挑眉,“我什麽時候虐待你了?”說的好像多像受氣小媳婦似的。
“那你……也不能睡覺的時候,讓我在上麵。”說完,她的臉埋在豎起的領子裏,周圍一片寂靜,穆易辰微微一愣,想起上次對她喝酒的懲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個女人要去,真是……絕了。
“很累人的。”沐雨晴紅著臉為自己辯解。
“快點進來,不然今天一晚上都讓你在上麵。”
要一晚上都在上麵?她不得累死?快步追上他的腳步,“不行,我大病初愈,不能消耗太多體力……”
“你也知道自己大病初愈,大晚上到處亂跑……”
“我為了找你嘛,還以為你跟葉翩然真的……喂,你抱我幹嘛,我自己會走,快點放我下來……”
穆易辰把她抱到二樓臥室,沐雨晴挺屍般的挺在大床上,一動不動,剛才有揭露穆易辰跟葉翩然訂婚真相的信念撐著,她才沒有昏睡過去,現在危機一解除,她困的實在是不想再睜開眼睛。
“起來洗澡。”穆易辰邊脫衣服,邊對著床上的女人低吼,從外麵回來,不洗澡就躺床上,髒死了。
沐雨晴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的說:“我已經洗過了。”
“洗過了,就再洗一遍。”穆易辰脫的隻剩下一條小內內,模特般的身材全都展現了出來。
“不要,我困了,要睡覺。”沐雨晴已經與周公親密接觸,後麵說了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
覺得意識漸漸的模糊,好像掉在一個軟綿綿的雲彩上,忽地被人騰空抱起,剛模糊的意識頓時變得清明,雙腳亂撲騰著,“啊~~你幹什麽?”
“幫你洗澡!”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屙魅惑。
想起上次幫他幫她洗澡的經曆,光溜溜的進去的,出來後成了種植了大大小小的“草莓”,讓她在大夏天裏穿了件高領衣服,捂了好幾天。
一個激靈,全身開始掙紮,“不要。”
昏暗的室內響起男人低低的笑,“晚了!”
人常說,小別勝新婚,不知道別人的小別是什麽樣的,沐雨晴出院後與穆易辰共都的第一個夜晚,除了痛還是痛,身子像是被車輪碾過的,全身都癱軟成爛泥狀。
牆上的水晶掛鍾顯示時間是淩晨三點五十,穆易辰高大的身體從沐雨晴身上翻下來,特別愜意的鬆了一口氣,懶懶的躺在快要昏死過去女人的身邊。
幾天存的火氣,終於發泄出去了,爽快!
“晴晴!”低沉的聲音,在一室的幽暗中,顯得特別磁性。
沐雨晴被他折騰的,連眼皮也抬不起來了,捂著被子嗯了一聲,有氣無力的,感覺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
“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沐雨晴又困又累,根本不知道他在說啥,為了告訴他,自己還活著,又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唇邊逸出一絲暖暖的笑,穆易辰不但沒有絲毫困意,反而精神很好,“我們穆家三代單傳,到了我這一代,又是我一個男孩兒,所以我們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為穆家擴枝散葉,你說好不好?不要擔心身材走樣,放心吃,放心生,生完我花錢給你瘦下來,其實……你也沒什麽身材……”
沐雨晴很想反駁他,人家也是34B的好不好,但是她太累了,根本沒力氣說話,穆易辰後來說了很多話,都是關於小孩子的,有的沐雨晴聽到了,一會兒就忘了,有的壓根就沒聽見,就不存在忘不忘的問題。
回憶起那晚穆易辰的談話,就記得一個主題,生孩子啊生孩子啊生孩子……
第二天,沐雨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飯的時候,她強撐起渾身要散架似的身體坐起來,發現身邊空空的,已經沒了穆易辰的人,潔白的床單上有他們昨晚歡愛後的痕跡,提提示著這裏曾經也睡過一個男人。
沐雨晴都懷疑,穆易辰是不是背著她吃了什麽靈丹妙藥,不然怎麽能在折騰了一夜之後,還能早早的起床上班?
她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撇見床頭放著一盒安全套,撕了外麵的封紙,卻沒有開封,這是穆易辰昨晚拿出來的,在最後一刻卻改變了主意。
她拿著那盒安全套愣怔了一下,大腦轟的一下響了起來,他昨晚是真刀真槍上陣,他沒有用這個?
天,昨晚那麽瘋狂,不會會中獎吧?
拿出手機,趕忙給他發短信,昨晚你怎麽不帶套?發出去之後,短信像是石沉大海,沐雨晴起來洗漱完畢,吃了早餐,跟張嫂討教了一下廚藝之後,還是沒有短信回過來。
剛想打電話問一下到底是幾個意思的時候,何翊突然打電話過來,得知她已經痊愈出院,很為她高興,還說穆妍也已經清醒,她如果有空,可以來醫院看一下她。
其實,沐雨晴想著就是今天去看穆妍的,因為睡過了頭,又因為安全套的事情弄的神思恍惚,就把這件事暫時忘了。
去醫院看穆妍刻不容緩,她換了一件衣服,開著車就直奔醫院,按照何翊發過來的地址,找到穆妍的VIP特護病房。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裏麵扔東西的聲音,“滾,滾,我不想看見你,快滾……”
是穆妍的聲音,她情緒雖然激動,可是因為剛動過手術,聲音孱弱而無力,她站在病房門口,不知道這個時候該不該進去。
沒一會兒,何翊拿著幾個瓷杯的碎片,垂著頭走了出來,看見沐雨晴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你來了?”
沐雨晴輕輕嗯了一聲,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碎片,小聲的說:“她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