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佳人再現
這不廢話嘛,那會羽王府的阿三阿四還跟他打過招呼呢,他又不是傻子,規定從來都是有彈性的,是針對那些普通人的規定,至於這位女鬼大人,看樣子他們還是惹不起的。
“嗬嗬,不用勞煩了,另外,大人,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下人。”並兒不再跟工作人員廢話,直接和佐亞夜叉一起草草的收拾了行禮,原來他們來的時候,所帶的東西就不多,此次除了黃如月和夜叉在皇城多買了幾件衣服之外,並無差別,扔了些亂七八糟不要的東西,直接出門雇了一輛馬車,一行人朝向城外就出發了。
這可把驛館裏的人給嚇傻眼了,這是個什麽節奏?不是說女人收拾東西都特麻煩嗎?敢情人家來的時候就提前租下了馬車,到這兒三下五除二的,直接收拾東西就走人了,前前後後統共也就十來分鍾的樣子,就一溜煙的向城外走去了。
原本如果這位工作人員及時通知阿三阿四,事情或有轉機,可剛巧來了外地的一名官員。
這位工作人員得把手頭上的活兒做完吧,等他把事情安排妥當了,再去找阿四阿四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那輛馬車的行蹤了。
你想啊,當時的馬車跟現在的了租車性質類似,車上的裝備也是大同小異的,你能看得清是哪一輛嗎?
及至阿四慌慌張張的順著模糊的線索趕到城外的時候,就隻看到夜叉一個人在那死杵著數螞蟻畫圈圈了。
且說並兒與佐亞兩個人,早就棄了馬車,順著陸宇皓給出的線路圖邊走邊打聽,兩人向著天普寺的方向走去,好在是在當地相當出名的,兩人沒費多大力就打聽到了天普寺的地理位置。
天普寺其實也就在皇城外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順首香客們踩出的羊腸小道,在佐亞的扶持下,兩人一齊到了傳說中的天普寺。
那個時候吧,生產力不發達,道路也不好走,這一路走上來,可把並兒給累壞了。
天知道,她有多少年沒有這麽鍛煉過了,好在有佐亞在,這才不致使自己過分的為難。
剛到天普寺,就有一個當值的小僧走上前來,合十道:“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請留步!”
也算不錯,並兒正想找個人打聽問一下慧覺和尚呢,可巧就有人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還禮道,“小師傅安好,不知有何請教?”
小和尚微微一笑道:“阿彌陀佛,我家師傅昨天晚上做了個夢,說是有故人帶貴人前來,樣貌竟與你二人相似。”
嗬嗬,這世上難道就有這麽巧的事嗎?並兒合十問道:“小師傅,不知貴師傅法號為何?”
“家師法號慧覺是也。”小和尚很有禮貌的回道。
嗯,不錯,不管是不是傳說中的貴人亦或是有緣人,總之,這一趟他們就是有找慧覺師傅的,不管出於何咱目的,都是必須要見一見這個慧覺和尚的。
“那煩勞小師傅帶路,一同去見慧覺師傅如何?”
“施主,這邊兒請!”如果說是有緣人亦或是貴人,並兒不感覺有何意外,畢竟這傳說中的緣份也是很奇怪的。
可這故人之說從何說起?她可不記得自己哪一世遇到過一個叫做慧覺的和尚,而佐亞年紀輕輕的,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根本聽不懂他的話語,哪裏談得上故人?
不過,如果慧覺和尚原本就屬於特殊人物的話,這件事也還真說不準,並兒一路思考著,跟隨小和尚向著後院禪房走去!
穿過廊沿,就看到前邊站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和尚,慈眉善目,身穿黃色袈紗,跟傳說中的得道高人極其相似。
看到他們這一行人,老遠就上前幾步,“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貧道有禮啦!”
小和尚上前見過師傅,“師傅,不知道是不是這兩位施主。”
“好的,你且下去吧!”
並兒尚無任何動作,早有佐亞上前一步,一臉欣喜的上前抱住慧覺和尚,嘴裏嘰哩呱啦的說著一些什麽話,這些話啊,並兒聽著耳熟,但並不是十分的熟悉。
想了一下,應該是梵語,心裏不禁一怔,這佐亞一個非洲黑人,啥時候去印度學的梵語啊,而且還是古梵語?
也就並兒這種博學的人能夠聽得一二,其他人啊,也隻有看熱鬧的份。
再看那位傳說中的慧覺大師,亦是一臉興奮的嘰哩呱啦說著鳥語,唉喲,看來還真是自己小瞧了佐亞了,敢情人家佐亞不僅會說而且還會聽。
並且還都是梵語,隻是以前自己很自負的以為他講的是非洲土著語罷了。
看到並兒一臉的茫然,慧覺大師不好意思的施禮道:“遇到故人,慢怠了貴人,貴人裏邊請。”
這慧覺的禪房和普通僧人的禪房並無二異,唯一不同的是,裏邊有許多書,和一些說不上名來的很奇怪的東西,對,並兒現在隻能用奇怪來形容了。
“二位施主來尋老納,可否有重要事情?”慧覺倒是個直爽的人,看二人神色有異,便開門見山的問了。
並兒還沒說話,倒是佐亞用他們兩個能聽得懂的梵語嘰哩哇啦說了個詳細。
老和尚邊聽邊點頭,神色越來越嚴肅了,最後歎息一聲道:“在這個時空,如果真的感染了肺病,那真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是啊,當初魯迅先生也曾在《藥》裏邊反複說過老拴的兒子小拴不就是感染了肺結核無藥可治嗎?
差不多的道理,總之,這種情況是極不容樂觀的。
“那還等什麽?拿上必須的藥,咱們一起去吧,老納也幸而懂一些醫術,希望能幫得上施主的忙。”
慧覺倒是個直爽的人,不過,轉頭對向佐亞道:“佐亞施主,關於黃小姐的事情,左右你幫不上什麽忙,天普寺正在譯注佛經,希望施主能夠在這裏指導一二。
或可起到指示的作用。”佐亞認真想了一下,又征求了並兒的意見,這才點頭答就顧下來。
於是乎,趁著城門還沒關閉的時候,慧覺和並兒兩人坐了一輛馬車,帶上必須的藥品,直接趕往皇城而去。
隻是,在途經皇城大門的時候,皇城的守城將軍李玉唐正站騎著高頭大馬,站在城門前例行公事的做巡視工作,並兒看到他當即愣了一下。
巴巴的眼睛竟然有了一此潮濕,放下車簾,馬車一路向著陸宇皓的住所而去。
這古時候吧,曆來的和尚啦道士啦,都是一些野醫,對藥理知識都級在行的,這個慧覺和尚更不例外,對醫學知識其實是很有研究的。
之前,並兒曾對黃如月的情況做過粗粗的處理,所以目前看來,情況還算穩定。慧覺大師和並兒齊心協力,替黃如月做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手術,三天之後,黃如月的病情便得到了控製。
這期間,也曾有人來尋問過有沒有陌生女子入住等等,隻是大家都在照顧黃如月,根本沒時間出門。
那位守門的管家是個聾子,人家在那高聲問著:“大爺,最近見過一位年帶著受傷姑娘的年輕姑娘嗎?”
老管家聽不清楚,攏著耳朵高聲叫道:“別那麽大聲音,我聽得見。”
“唉,大爺,有沒有見過兩個年輕女孩子,其中一個受了傷的?”
“吃飯啊?還不到中午呢!”
“大爺,我是問你有沒有見過兩個年輕女孩子?”
來人知道他是個聾子,隻得耐著性子反複地問。
“喂豬啊?對,我剛喂過豬。”
“得嘞,這家長年沒人居住,就一個聾老頭在這兒看門呢,咱也別問了,這裏肯定沒有,哥哥唉,咱走去別地找吧!”
來過幾波曆行公事的人,都讓這聾的讓人無語的老爺子給打發走了,所以雖然外邊鬧得人聲鼎沸的,裏邊的人做自己的事情,加之巷子也挺深的,愣沒發現外邊的情況。
再者說了,既然是發現了,以並兒這個時候的心情也未必理會他們。
這一晃啊,二十來天過去了,不管公孫墨染多麽著急,派出的人馬也是一波多於一波。
卻是杳無音信,急得公孫墨染嘴上突魯皮,眼珠子通紅,整天撅著個臉,看誰都不順眼,好像任誰都欠他的似的,就連他老爹老皇帝也不敢說戳他心窩子的話,兒子這般模樣,當老爹的不心疼那是假的喲。
至於青王嘛,那就更甭用提了,千方百計的繞著他走,生怕他一個不如意,直接將自己提起來再暴打一頓,那真是沒地講理兒去啊!
轉眼已經到了陰八月,今天的秋天來的特別的早,不過剛剛入八月,就讓人感覺到了絲絲寒涼,尤其是一大早的時候,這小風一刮啊,直入骨髓,還挺冷的。
這天剛下過早朝,一行人陸陸續續的從裏往外走,這天羽王公孫墨染倒上早朝了,現在他晚上基本上睡不著覺。
反正也睡不著,每天倒是巴巴的跑來上早朝了,不過是,到了朝房倒睡得著了,有時候其實他也未必就真去上早朝,來朝房睡大覺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