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算計

  陸婉娉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也是這麽狼狽了,也不在乎這麽一刻了,累得是氣喘噓噓,不停的喘著粗氣。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反正此時的她,一副賴皮的樣子,是哪也不想去了,任憑他們自作主張。


  公孫墨染皺眉,看陸婉娉此種模樣,伸手將她撈起來順手甩在背上,衝向兩個精力異常旺盛的孩子叫了一聲,“去羽王別墅,走嘍,熊孩子們!”


  羽王別墅確切來說,規模不算太大,不過,建的卻非常別致,因為有一處溫泉的緣故,這個時節溫泉附近的花朵開的依舊旺盛,搖曳多姿卻異常甜香,甫一進入,


  便讓人感覺神清氣爽,兩個熊孩子極滿意,仔仔拍著羽王的大腿,一臉邪魅地說道:“叔叔,沒想到,你這別墅建的還算那麽回事兒,回頭做本公子的一處行宮倒也不錯。”


  已經將陸婉娉扔進了溫泉之中,閑下來的公孫墨染眯著眼睛看向兩個熊孩子,知道他們捉弄人的本事,倒也不惱,同樣邪笑著說道:“這個嘛,那得問你們的娘親了。”


  “啥?我娘還能決定你這別墅的命運?”


  小荷用力掏了掏耳朵,據她所知,她娘在這個空間除了有個女鬼中介之外,簡直是一窮二白的啥都沒有,哪裏又冒出來一幢別墅?

  “是啊,這幢別墅包括皇城裏的羽王府,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是你娘親的別院了,至於你們嘛,在沒有得到你們娘親的授權之下,暫住倒是沒啥麽問題的,如此,還有何疑問嗎?”


  公孫墨染一臉笑麵虎的模樣,他既想教訓一下這兩個拿他們娘親開玩笑的熊孩子,可又怕玩笑過大傷了感情,畢間和他們兩個人是第一次見麵,不能處理的太狠了,所以,他才深也不敢淺也不敢的做著試探,隻是想試探一下他們娘親在他們兩個熊孩子心目中的地位罷了。


  聞聽此言,果然兩個孩子不再說話,麵麵相覷一番之後才有些怯生生地問道:“你,你就是公孫墨染?”


  “嗯哼,有什麽疑問嗎?”


  公孫墨染雖然不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但他之前也聽某個熊孩子說起過了,說自己是個畜生,雖然沒有到秋後算賬的好時候呢,可感覺還是有必要與他們澄清某些問題了。比如現在,小荷一聽他就是公孫墨染,突然一副大徹大悟狀,兩隻小眼珠子在他與仔仔的臉上不停的掃描著,邊掃描還邊賊兮兮地若有所思狀的點著頭,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仔仔看到如此形勢,突然一把捂住了臉,瘋了似的向外邊跑開了。


  剩下一臉莫名其妙狀的公孫墨染指著仔仔的背影問道:“小荷,他,他這是怎麽啦?”


  “唉!還不是平常被我們家娘親打擊成這副模樣的。”


  小荷小大人兒似的長歎了一口氣,然後站起身來,一臉深沉地拍了拍公孫墨染的肩膀頭,“我去尋仔仔了,他一個人在外,我怎麽能夠放心呢!你自求多福吧!”


  公孫墨染一臉不解的摸了摸鼻子,是什麽樣情況讓他家媳婦兒對仔仔這個小孩子進行的打擊報複呢?想到一個大孩子帶著兩個小孩子的熱鬧狀,不禁咧嘴一笑,心道:卻也是件極有意思的事情呢!

  家裏肯定熱鬧到快要翻天了。對於兩個孩子,他沒啥不放心的,唯一不放心的還是陸婉娉,感覺這麽久了,她也泡得差不多了,起身拍拍屁股,收拾了一套女裝就往溫泉那邊走去。


  在這個冬日的季節裏,溫泉的優越性就湧現了出來,熱氣騰騰的白霧籠罩了差不多整個羽王別墅,

  這溫泉可不是直接建在露天的,要知道此時的公孫墨染還是有些不夠開化的,是用一所相對來說比較簡易的屋子建在上邊的,平時沒有人用也就罷了,尤其是冬天的時候,他差不多隔三差五的要來這裏泡溫泉浴的。


  進得裏邊來,除了不斷的嘩嘩水聲,竟然再也聽不到半點人聲,看著汩汩不停息的溫泉從那個泉眼裏不斷湧出,公孫墨染探頭看不到任何人影,心裏暗笑,沒有衣服,陸婉娉肯定不會光著跑出去的,隻怕是整個人又是故技重施,又泡裏進水底了。


  伸手往水裏一劃拉,被一隻溫柔的小手扯住了,稍一用力,也不知是公孫墨染腳底一滑還是下邊用力過大,更或者是他原本也想就勢下來,

  總之,整個人就掉進了泉水之中。把公孫墨染整個人打落水下之後,陸婉娉一個魚躍就想竄出水麵,尋他拿來的衣服,豈料,人還沒躍出去,就被一個堅實的臂膀從後邊攔腰抱住,“媳婦兒,你可知道,你不在的時候為夫都快要想死了!”


  此時的陸婉娉絲毫未被公孫墨染如此癡情的表白所打動,張嘴猛然咬住了他欲吻上自己的嘴唇,惱怒的想從他懷裏掙脫,無奈,隻因收鎖力度過大,即使是在她熟悉的水裏,依舊不能掙脫那如鐵般固著身體的雙臂,氣惱地甩了甩頭,張開嘴咬向他堅實的臂膀,血,腥紅的血瞬時彌散在水裏,

  他們相擁的水麵頓時被一重時濃時淡的血暈所籠罩,公孫墨染苦笑一聲,扯嘴道:“媳婦兒大人,你便是把為夫身上的肉一塊塊全部撕咬咀碎,我亦不會再放開你的,無論你想怎麽樣,就盡管出氣好啦!”


  一計不成,陸婉娉又生一計,嘴角冷笑著說道:“你可知仔仔因何罵你是畜生嗎?依我說啊,你便是連畜生都不如呢!”


  仔仔當初罵他是畜生,雖然他沒有吱聲,但這心裏一直疙哩疙瘩的不舒服,正想著要問個明白呢,聽陸婉娉如此一說,挑眉問道:“仔仔是個小孩子倒也罷了,那分明是媳婦兒你的意思,隻是,為夫不知道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讓你恨之入骨猶不解恨?”


  “哼哼,公孫墨染虧得你還好意思有此一問,我且問你,我當初肚子裏懷的孩子是不是你公孫墨染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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