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不亦樂乎
陸老夫人現在是看際小芳越看越順眼,嘴裏不停的嘖嘖稱讚著,“賀大人,夫人不僅賢惠而且行事利索,又做得一手的好菜,可以說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真是難得的好內助啊!”
聽陸老夫人對夫人讚不絕口,賀思鳴攬過陸小芳的肩頭,笑道:“可不,幸好得遇夫人,不然賀某又要枉活一世了!”
陸小芳不慣在於人前做秀,害羞的輕拍了一下賀思鳴放在自己肩頭上的手,輕笑道:“大人也不怕被人笑話了去!”
“怕什麽?你是本相的夫人,即便是讓全天下人都看,又能如何?”
也正在這個時候,忽聽得門外傳來一陣馬嘶之聲,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愣症間,門被人突然闖開,但見那個方才出去時還一身清整麵容美好的陸婉娉披頭散發的哭著就跑進來了,進得門來,一頭撲進陸小芳的懷裏,是泣不成聲,“娘,你可要給女兒做主啊!”
唉喲,這陸婉娉此時啊,頭發也披散了,臉上好似還被人撓了一把,指甲入肉竟是有絲絲的血印子,那身與主人一般纖弱的蘇繡錦服的一條袖子也被扯壞了,那陸婉娉更是哭得嗓子都要啞了,倒在陸小芳的懷裏就不肯起來了,“娘啊,女兒沒臉活了,我得馬上離開這裏,嗚嗚嗚……”
一看這樣子就是跟人打架了,陸小芳倒還算淡定,隻是那個賀思鳴一看女兒這副模樣就不樂意了,直接拍桌子就站起來了,怒目圓睜,雙眉倒挑,伸手從牆上就把佩劍摘下來了,“婉兒,跟爹爹說,哪個不長眼的膽敢太歲頭上動土,連我賀思鳴的寶貝女兒也敢打?”
“嗚嗚嗚,娘啊,我不在這兒呆了,我要馬上走,走得越遠越好,這裏太可怕了,咱走吧!”陸婉娉不說話,隻是撲在陸小芳的懷裏一個勁的哭,那勁頭是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直把個賀思鳴的心都要哭碎了,隻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還得耐著性子靜等下一下。
忽聽得門外又傳來一陣連喘帶噓的腳步聲,“姑姑,姑姑,你別跑那麽快啊,等等我啊!”敢情是跟隨陸婉娉一起出去的夜叉也回來了。
好嘛!行吧,既然陸婉娉哭得傷心說不出話來,那就問問夜叉吧!
“夜叉,你家姑姑是怎麽回事兒?這是讓誰打的啊?是公孫墨染打的嗎?”雖然感覺不可能是公孫墨染,但起碼和他有關,這人當初可是全枝全葉的交給他了啊!
“哦那啥,大啊,是這麽回事兒!”
夜叉把嘴裏的糖葫蘆籽吐掉,這才認認真真的說了起來:原本啊,這公孫墨染帶著陸婉娉在前邊走,做為必須跟從他們的認叉就尾隨其後,反正她從來也沒把自己當成一個電燈泡,與他們兩人也是很熟悉的。這邊走邊看,倒也是極其好玩兒的事情,為了履行自己當初的承諾,公孫墨染給夜叉買了不少好吃的東西,把個夜叉樂得是心花怒放,陪女人逛街嘛,不管何樣的女人,那都是要花錢的,陸婉娉也不例外,先是去買了不少好玩兒的小東西,然後又去首飾店買了一副珍珠耳環,說是珍珠的,陸婉娉喜愛上的是那上景泰蘭的工藝,戴在耳朵上在鏡子裏端詳了半天時間,然後才極其嬌俏的抬起頭來,“墨染,我戴這副耳環好看嗎?”公孫墨染淡笑,湊近她的耳邊,“好看,我媳婦兒戴什麽都好看,穿什麽都好看,不穿不戴光著更好看!”“討厭!”陸婉娉故做嬌嗔的瞪他一眼,回頭說了一聲,“老板,這副耳環我要了,掏錢!”一聽這話,公孫墨染趕緊從懷裏拽銀子付錢。好久不曾出門閑逛了,這一路走來一路看,倒是也買了不少的東西。用陸婉娉的話來說,“今天是未來的郎君掏錢買東西,不要白不要嘛,是吧墨染?”一聽這話,公孫墨染嘴兒都合不攏了,“是啊,媳婦兒,為夫不怕你敗家,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可別給我省著,給我省著我真給你急眼啊!”“就是唄,我家相公有錢,不過,這外邊的東西沒啥特色,咋就感覺比不過之前你送我的那些首飾呢?”公孫墨染聞聽此言嘴角直抽抽,心道:看吧,看吧,俺媳婦就是有眼光,並且眼光還不簡單呢!可不是唄,當初送你的那些東西都是進貢來的,皇宮裏的娘娘們最喜歡的東西物什,被我強取豪奪的弄來送你了,能跟這地攤上還有這外邊小店裏的東西同日而語嗎?
夜叉這一路上隻負責吃,陸婉娉隻負責買,公孫墨染倒負責做起了腳力的角色,不過,他樂得如此,一路走還一邊在陸婉娉的耳邊輕輕私語著,兩人有說有笑的倒也彼此融洽。
轉了有一人兒,陸婉娉靠在公孫墨染身上,嬌滴滴地說道:“墨染,餓了,咱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呢?”“好嘞!媳婦,前邊有一家小店,幹淨衛生,裏邊的東西還挺有特色的,尤其是啊,那裏有一種餃子是鮮蝦餡兒的,早就想帶媳婦兒你來吃了一直沒趕上合適的時間,今天正巧一起去吃唄!”
店夥計是認得公孫墨染的,一看他帶著一位如花似玉,美的不似凡人的女子進店,當即就跑過來了,“羽王爺,小的給你請安了,請問王爺和這位小姐要吃點兒什麽?”
公孫墨染笑眯眯地望著陸婉娉,伸手拉住她的一隻手,“婉兒,除了鮮蝦餡的水餃還要什麽別的嗎?”陸婉娉瞪他一眼,“我哪裏知道這裏有什麽其它的特色?你自己想要什麽就隨意點唄,雖然是我請客,但又不是我出錢,我那個老爹平時那錢都是串肋條骨上的,想榨取他一分,那可就是難於上青天了。”
“哈哈哈哈,婉兒啊,其實依我看你老爹並不算摳門兒,是不是你當初做過什麽過份的事情,把他給得罪了,所以才會這般的對你的啊?”公孫墨染點完菜,想起他們父女兩個為兩個銅板在一起勁的場麵,笑的是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