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鎮壓
出了這麽大的事,事關大梁國的賀思鳴,一想到女兒隨時可能出的意外和風險,賀思鳴第一個就不幹了,當天晚上就親自麵見了大楚國的當朝皇上,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一聽這事兒啊,老皇帝也吸氣了,打發走了賀思鳴,這老皇帝一個要悶在書房裏就開始琢磨了,可越琢磨越琢磨不出個頭緒和所以然來,抬頭看到一旁站立著的趙公公,長舒了一口氣,“趙公公,依你來看,這件事怎麽朕無論如何都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呢?”趙公公一聽皇上有話相問,趕緊跪地回稟道:“陛下是心急則亂罷了,仔細分析還是能夠理出個頭緒來的。”老皇帝一聽這話,突然就來了興趣,要知道有些事就是旁觀者清,這趙公公不就是屬於典型的旁觀者嘛,於是挑眉問道:“趙公公,但凡有話隻管道來,你我主仆又豈是一日之情?”“陛下,奴才愚鈍,不敢亂說話。”“讓你說你就說,權當是我們一起聊天閑話,恕你無罪,但說無妨。”
“既然陛下這麽說了,那老奴就談一點兒自己的看法了。”
“隻管道來。”
“既然前邊賀大人有提起過陸大人帶人假借羽王爺的名義去府裏要帶走婉兒小姐,那麽,這件事自始至終是不是都與陸大人有關呢?”
“不會,不會,陸婉娉是陸大人的親生女兒,他自己知道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他又如何會公然謀害於好呢?”一聽趙公公的話,老皇帝是連連搖手,一臉的不可置信。
“陛下,正常情況下,老奴也感覺不可能,但是,陛下別忘了雖然陸大人堅持認為陸婉娉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陸婉娉現在卻管賀思鳴大人叫父親,並且陸大人的發妻現在已經是賀大人的夫人,在這種恩怨的驅使下,如果陸大人能夠做出點兒來什麽的話,老奴也就並不感覺太奇怪了。”
趙公公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老皇帝一拍腦瓜:對啊,如果這樣說來的話,陸懷義還真是有犯罪動機呢!然後又後知後覺的感覺著,這件事啊,指定和陸懷義脫不了幹係,想到這裏,隨即下了一道口喻,“著請大理寺調查此事,調查陸懷義到案尋問經過。”
可這件事情也就那麽的邪門兒,這陸懷義啊,以前老是宮裏宮外的不停的轉悠,甚至還時不時的進個宮向太後請個安什麽的,可你現在真有事兒找他吧,卻無論哪裏都無處可尋了,一連三天,連陸懷義的影子也沒找到,這件事啊不管是不是與陸懷義有關聯,這老是找不到,也就成了眾人心頭的一個大大的疑點兒了。
有道是紙裏包不住火,黑的永遠成不了白的,在此期間,公孫墨染調動人手迅速查辦,很快就把柏雲寺查封了,那隻眼睛,那隻讓公孫墨染永遠無法忘記的眼睛就一直隱藏在柏雲寺裏,佐亞的死也與之有極大的關係,可以說正是因為佐亞發現了那隻眼睛的存在,知道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為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並且,不隻是殺身之禍,那隻眼睛原本想憑借自身的能量將囚禁佐亞的靈魂的,隻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便連著慧覺大師都是後知後覺的,佐亞原本就是佛前的童子化身來人世間輪回曆劫的,如今功德圓滿,正是要回轉的時候。所以,他的靈魂不入地府,是要進西方的,所以一般二般的有道術的人是無法將佐亞的靈魂囚禁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給了佐亞給陸婉娉通報信息的時間和可能的。
那隻眼睛來人世間按理說也是來曆劫的,可他想瞞天過海,以自身的法力為賭注與天道天了一個極大的玩笑,如果說所有這些與慧覺大師沒有關聯,那是極不可能的。
要說這隻眼睛吧,與公孫墨染有過一麵之交,當初也正是公孫墨染做為魔王的時候箭射了他的一隻眼睛,因為用的是天箭,他又保存而未完全封印之前的法力,所以每次輪回轉世都隻能是獨眼的形式,這卻是天道所不允許的。此人正是慧覺大師之前所說的兩個孽徒中的一位,而且還是死心不改的那一位,當年的事情,也即是陸婉娉輪回轉世到西藏做為土司女兒的那一世,那一世賀思鳴是她的父親,駝國皇後是她的母親,那一世的賀思鳴依然極愛這個女人,視若掌上明珠,女孩子家十三歲的時候便可以出嫁為人母了,可當時的土司大人舍不得這個寶貝女兒,不曾想到的是,女兒十六歲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極意外的事情。
當地的藏區不知從什麽時候起開始盛行一種宗教,有一位獨眼的法師法力強大,許多人都甘願葡伏在他的聖壇之下,並且這位法師還極靈驗,雖然隻是一隻眼睛,可以說是料事如神,一時之間,在土司大人的管轄區內竟是傳的當地百姓十有八九都拜伏在了他的腳下,並且大多事情。當時的土司大人全然無有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回事,宗教和信仰隻要不與自己的統治相抵觸那就無有大礙了。
隻是,沒過多長時間,這位獨眼的法術便找到了土司大人,一臉傲然地說道:“本法師掐指一算,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一帶將會有一場罕見的天災,你的女兒將做為聖女獻給本法師,何去何從請土司大人三思而後行。”
雖然是一隻眼睛,但那隻眼睛在看向自己的時候,當時的賀思鳴隻覺得渾身發寒,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當時的夫人和陸婉娉看到那個一隻眼睛的男人之後,也同樣感覺莫名其妙的渾身難受,好似一種微秒的讓人說不出的感覺直刺心腑一般。
做為一個地方的土司,賀思鳴當然不會輕易就範,那可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女兒啊,所以,盡管當時形勢也算是比較危機,他以為,憑借自己做為土司的權勢,想必一定能夠將這件事情鎮壓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