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和騙婚有什麽區別
江甜伊正在和江太太撒嬌,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她拿起手機,看到傅辰東發了一條微信給她。
江甜伊拿著手機,指尖在屏幕上移動著,輸入了一行字,遲疑著,又刪掉,反反複複,也沒想好怎麽回複。
而此時,一通電話撥了進來,是那個把她介紹給李少的閨蜜。
江甜伊皺著眉,猶豫了一下後,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邊,閨蜜的語氣很衝:“江甜伊,你到底在搞什麽,你的姘頭把李少打成重傷,我男朋友已經被李少炒魷魚了。”
江甜伊愣了一下,然後,唇角上揚,溢出一抹嘲諷的笑。
她還以為閨蜜打電話是來道歉的,沒想到竟然是興師問罪。“你既然幹拉皮條的事情,就應該承擔風險。被炒魷魚了麽活該”
江甜伊說完,憤憤的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江太太不解的問。
“沒什麽,差點兒被狗咬了一口而已。”江甜伊回答。
江太太並沒有追根究底的問,而是說道:“趕緊回房休息吧,昨晚肯定沒休息好吧。”
“什,什麽”江甜伊臉頰漲得通紅,一副做賊心虛,又死不承認的樣子。
江太太走過去,直接伸手扯了一下她衣領。江甜伊穿的是雪紡襯衫,衣領並不高,脖子上紅色的吻痕若隱若現。
“媽,我先回房間了。”江甜伊連耳根都紅透了,逃一般的向樓上跑去,連手機都落在了客廳裏。
另一麵,傅辰東和阮祺正坐在酒吧裏。
傅辰東不時的查看手機,顯然是在等信息。
她回去之後就杳無音信,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傅辰東心裏毛毛躁躁的。
阮祺一隻手晃動著酒杯,另一隻手摟過傅辰東的肩膀,“我說,兄弟,你這是想顯得多深啊,還能爬上來麽。”
“要你管。”傅辰東沒好氣的回了句,順手扒拉掉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阮祺抿了口酒,哼哼道,“不用我管你在前麵追女人,我在後麵給你擦屁股。那個姓李的,他老子在商場上還是有點兒勢力的,你把人打得像豬頭一樣,我也是托了關係才擺平的。”
傅辰東聽完,不溫不火的瞥了他一眼,說了句,“謝了。”
“沒誠意。”阮祺哼了一聲,晃著手中的酒杯。
突然,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聲,傅辰東第一時間拿起了手機,結果,發現震動的是阮祺的手機。
阮祺慢悠悠的拿起手機,接通電話,笑嘻嘻的對電話那邊的人說:“老婆,我和大東在酒吧喝酒呢,這小子失戀了,怪可憐的,我陪陪他真的和大東在喝酒,就我們兩個,沒女人。”
阮祺大概怕楚曦不信,特意按了免提,把手機放在了傅辰東麵前,示意他說話。
傅辰東壓著嗓子,尖聲尖氣的說,“阮太太,您放心,我肯定把阮總伺候的舒舒服服,您不用操心”
“艸”阮祺立即收回手機,拳頭不輕不重的在傅辰東肩膀上錘了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兄弟,想害死我啊”
傅辰東哼哼了聲,“你至於這麽怕老婆麽”
“我這不是怕老婆。我這是愛。怕就是愛,愛就是怕。算了,你一個單身老男人,和你說你也不懂。”阮祺拿著手機,立即給楚曦回撥過去,一通的解釋。
傅辰東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晃動著酒杯,目光專注的盯著桌上的手機,手機的屏幕一直黑著,連一條垃圾短信都沒有。
阮祺掛斷電話,見傅辰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笑道:“你這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看來這次是玩兒真的了。我是不是該準備紅包了。”
“你準備紅包,也要送的出去才行。她未必會嫁給我。”傅辰東端起酒杯,仰頭把杯子裏的酒一口灌進去。
他周身都彌漫著一股濃重的低氣壓,還真有點兒被拋棄了的感覺。
“呦,咱們傅總,女人堆裏長大的,竟然搞不定一個女人。要我給你點兒意見麽”阮祺勾著唇角,玩味的笑。
傅辰東卻專注的看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女人想上位,最慣用,也最好用的一招就是肚皮先鼓起來。這招男人也能用。我看江甜伊也不像是心硬的人,隻要懷上了,你再說點兒好聽的話,她肯定不會狠心打胎。”
阮祺伸手摟過傅辰東的肩膀,壓低聲繼續說道:“回去把你家裏的套子都收一收,哄女人上床這種事,對你傅少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吧。隻要你給力點兒,用不了多久就能見成效”
“少出餿主意了,你這和騙婚有什麽區別。”傅辰東不耐煩的推開他。
“什麽叫騙啊,玩兒完了不負責才叫騙呢。你這叫奉子成婚,雙喜臨門的事兒,多好。你自己好好的想想。”阮祺拍了拍他肩膀。
傅辰東沒說話,半斂著眼眸,若有所思。
隨後,阮祺的手機又響了,他接完電話,從位置上站起來,“我閨女想我了,吵著要爸爸呢,我回家陪老婆孩子了。你也早點回去,少喝點兒,酒大傷身。”
阮祺拍了下他的肩,拎起搭在一旁的外套,揚長而去。
因為早產,林亦可剖腹產後恢複的很慢,傷口愈合的也不算太好,所以一直住院觀察到孩子滿月。
唐家的小公主出生,按理是應該辦滿月酒的,但好巧不巧,偏偏趕上唐濤被執行死刑。
唐濤強奸並殺害馮小琪,以及越獄,外加上前期的貪汙受賄,數罪並罰,判處死刑,立即執行,並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雖然唐濤是咎由自取,但在外人的眼中,一筆寫不出兩個唐字,唐家沒辦法再給新出生的孩子大辦宴席,隻能等孩子滿月的時候再請滿月酒了。
唐濤被執行死刑的前一天,楊珊帶著女兒幽幽去了一趟看守所。
幽幽年紀小,還什麽都不懂,見到爸爸帶著手銬,被兩個獄警壓著進來,一臉懵懂的問,“媽媽,警察叔叔是保護爸爸的麽”
楊珊眼圈兒微紅,抿唇點了點頭。
“媽媽,爸爸今天能和我們一起回家嗎爸爸已經好久都沒回家了。”幽幽又問。
“爸爸還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今天沒辦法和我們一起回家。幽幽乖。”楊珊用手摸了摸女兒的頭,啞著嗓子說道。
她說完,抱著女兒在椅子上坐下,而唐濤被兩名獄警壓著,坐在了她們母女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