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病嬌御姐,愛之鶺鴒
03號「風花」?
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莫名其妙跟09號「月海」打起來了……
別看這位打架時也要提著酒瓶子猛灌的御姐一副懶散不靠譜的模樣,事實上她可是一個極為厲害的角色。
在原著中,她是第一代懲罰部隊五人之一,唯一也是最強的元素系鶺鴒。
除了後來因為單方面失戀而導致愛情觀稍微有點不正常外,無論是戰鬥能力,還是戰鬥經驗,毫無疑問是01號「美哉」之下的第一人。
考慮到01號「美哉」的真實身份為守護鶺鴒的「柱」,而並非鶺鴒,說03號「風花」是原著中的最強鶺鴒也無不可。
奇怪……如果按照劇情,這會兒這位醉鬼御姐不是應該在出雲莊騷擾「佐橋皆人」那個大齡正太嗎?
而且她的後頸沒有鶺鴒紋,也就意味著還沒有被葦牙羽化,既然連戰鬥立場都不存在,那她跟同樣沒有被羽化的09號「月海」打個什麼勁啊……
單純看著不順眼而導致的撕嗶?
女人的世界真的很難理解……
在沒搞清狀況之前,羅戒並沒有盲目的插手其中。
戰鬥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而使用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
即便是他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兩人都放倒,可放倒之後呢?
總不能讓她們看自己新買的夜光手錶吧……
羅戒很是惆悵。
所以說,刷好感度什麼的才是幻境中最困難的任務,相比之下,倒是那些揣著一肚子裝備到處晃的BOSS可愛多了。
另一邊。
兩個女人的撕……戰鬥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狂暴風卷撕裂滔天水浪,將下方作為戰場的小山頭摧毀得不成樣子。
09號「月海」屬於新生代個位編號,論戰鬥力遠比不上曾經為第一代懲罰部隊成員的03號「風花」,在加上其能力「控水」受環境影響極大,勉強支撐了幾個回合后,便開始落了下風。
「「風花」!你是不是喝多了?為什麼要攻擊我?」
直到此刻「月海」還有點懵逼,她和03號「風花」當初M.B.I的培訓中心時根本就沒有過任何的往來,自然也談不上會有什麼仇怨,對方的突然殺出實在讓她想不出個所以然。
「哦……因為我被一個男人給迷住了,好想成為他的鶺鴒,被他霸道的按在牆上,粗暴的吻到全身酥軟,然後那有力的大手作怪的揉捏著人家的胸口,臉上帶著溫柔的邪笑在耳邊輕聲問道可以嗎……」
「風花」猛灌了一口清酒,單手托起的臉頰泛起一抹嬌羞的緋紅,抱著酒瓶曲腿懸浮於空中,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某種不可描述的臆想。
「閉嘴!滿口的污言穢語,這是何等的無恥至極!」
09號「月海」不由得漲紅了面頰,她本就是個對男女之事極為保守,甚至是厭惡的人,哪裡受得了「風花」這種夠得上嚴打資格的小黃文式描寫。
而且最讓她感到崩潰的是——你特么喜歡哪個人就找他羽化去啊!跑到這兒來找我麻煩幹什麼?我特么招你惹你了……
毫無疑問,這03號「風花」的精神有點不正常。
精神病患者再加酒鬼,這組合簡直無敵了……
「「月海」,沒有被羽化的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之所以與你戰鬥這麼久,不是因為奈何不了你,只是不想把送給那個人的禮物搞得太過破爛……我不想讓那個人認為我是一個很暴力的女人。」
「風花」的語氣漫不經心,眼神卻是愈發的銳利,身上再也看不到一絲懶散的酒意。
「月海」她忽然意識到,「風花」這次恐怕是要來真的。
與此同時,一股無形的屈辱湧上她的心頭。
原來「風花」攔住自己的原因,居然是要拿她作為禮物去討好一個男人……
自己一個堂堂個位數編號的鶺鴒,難道已淪落得如同市場叫賣的牲畜般低賤?
「其實我更想獨享葦牙大人的寵愛呢,可誰讓我是「愛之鶺鴒」呢?愛一個人,就要給他所有最好的東西,不是嗎?」
「風花」一口氣喝光最後的酒水,粉紅的舌尖誘惑的舔著瓶口,臉頰上再次泛起一抹不知是醉意還是興奮的潮紅,嘴角的笑容透著一種近乎病態的妖艷。
在她手中,一道直通天際的巨型龍捲風已然生成!
瘋了!
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隨著「風花」那纖纖玉手上的落下,數百米高的巨型龍捲風如通天的巨劍般垂直劈落,高速氣流帶起的真空波狂暴的撕碎了被狂風籠罩的所有山石草木。
09號「月海」僅僅只來得及召出一個球型的水幕護體,就被這道堪稱小型天災的風龍吞噬。
狂風熄止,這座不大的山頭已經徹底改變了模樣。
所有高於地面的草木都被連根拔起,龍捲所過之處明顯呈現出一條如同乾枯河道般的凹槽,裡面的土壤和細沙全部吹飛,只留下被狂風打磨得有些發光的岩石層。
在這條百米風道的盡頭,遍體鱗傷的「月海」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充滿絕望的看向頭頂上空那個如花妖般飛舞的妖嬈身姿。
這就是第一代懲罰部隊元老成員的真正實力么……自己果然還差得遠呢……
「唉,到最後還是搞得這麼難看……」
一道旋風從地表升起,托起了「月海」那白皙丰韻的身體,也將那最後幾縷賴以遮羞的布片完全扯下。
「月海」使盡氣力從旋風中掙扎而出,厲聲道:「別做夢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被任何人羽化的!」
「風花」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手背掩嘴嬌笑道:「你是在威脅我嗎?麻煩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在我眼裡不過就是一件用來討好那個男人的物品而已,即便是壞掉了,我還有其他的候選……之所以選你,不過是因為你的性格比較合乎那個男人的口味罷了。」
「性格?」「月海」只覺得這個理由簡直離奇。
「是啊。」「風花」那毫不掩飾的視線在「月海」白羊般的嬌軀上遊走,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是用強,自然要選反抗最激烈那個才有意思……等回頭給你帶上項圈,在你那白皙的肌膚上抽打出一條條鮮紅的血痕,看著你帶著怨毒和羞憤欲死的表情,卻又不得不在強制命令下對那個男人搖尾乞憐……哎呀呀,單是想想就讓人家不能自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