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餵奶
「金角銀角啊,呵呵,鳴人君是想斷絕曉收集尾獸…咳咳…的任何希望吧。」
一間昏暗的密室內,一位美女輕笑著從大床上坐起,兜連忙上前扶住她:「大蛇丸大人,是否要給他?」
「給。」大蛇丸再次輕咳幾聲,從櫃檯拿出一罐封印的查克拉,入神的望著:「咳咳,他的查克拉很特殊,如果我的猜想沒錯,這將是我永生的最後一片拼圖,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罐子背後,是一個寫有佐助名字的標籤,櫃檯上還有另幾個罐子,每個罐子的標籤都不同,君麻呂,香磷,日向…
「那我這就去,大蛇丸大人注意休息。」
「去吧。」大蛇丸揮手示意兜可以去了,等兜走到門口,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一圈嘴唇:「兜,記住,我們是賣家。」
兜很快就理解了大蛇丸的意圖,推了推眼鏡,說道:「了解,大蛇丸大人。」
把貨物賣給雙方才是最賺的,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兜走後,大蛇丸把罐子放回櫃檯,注視良久,翻開旁邊的捲軸繼續記錄自己的研究。
捲軸內容很長,第一行用醒目的字體寫著
「究竟何種偉力才能將這些力量融為一體?以何為基石?又以何承載?」
另一邊,和大蛇丸交易完,鳴人沒回木葉,而是來到了存放兩個秘銀球的小島,並讓分身把佐助拉了過來。
靠在秘銀球上,鳴人皺眉問道:「大蛇丸基地那邊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分身只是過去簽到待一段時間,不是二十四小時駐紮大蛇丸基地,那邊的人也會防著分身,好多事情鳴人都接觸不到。
佐助思索片刻后說道:「來了個醫生。」
「醫生?醫療能力如何?君麻呂消失那兩天是去檢查了?」
蛇嬸這是被人續上了還是遇到開腦殼的把自己玩崩了?
「恩,比綱手強。」
「你和我開玩笑呢?」鳴人舉起一個你tm彷彿在逗我表情的螺旋丸。
比綱手強?綱手的醫療能力已經是忍界頂尖了,再往上只有六道陽之力,大蛇丸這是把六道穢土轉生了?
那ta還玩個屁啊,直接平推忍界得了,不對,應該是六道順手把ta帶下去了。
看到鳴人糾結的要死,佐助心裡一陣暗爽,好一會兒后才憋出一個詞:「據說。」
鳴人真想把身後秘銀球里的白眼拿出來瞪死他:「麻煩下次把這話說前頭。」
據說這個詞是最靠不住的,霧忍村七忍刀還據說七人能滅國呢,結果出趟門就被隔壁下忍打死四個。
「叫什麼?」
佐助搖頭:「不知道。」
忍界但凡沒被殭屍啃過的都知道佐助是間諜,一些重要的信息君麻呂他們根本不和他說。
「要你何用。」鳴人一指旁邊的紫門。
佐助走過來,突然,鳴人一拍腦門說道:「對了,密切關注一個叫幽鬼丸的人,哪怕聽到這個名字也要通知我。」
幽鬼丸,一個能遠程控制三尾的男孩。
現在三尾是誘餌在海里瞎浪吸引曉組織,他對三尾是個威脅,鳴人必須控制住。
而且他和紅蓮有著淵源,原著里紅蓮小時候被大蛇丸命令屠殺村子精疲力竭,幽鬼丸母親搭救她,然後大蛇丸以考驗器量為名讓紅蓮殺了幽鬼丸母親,後來紅蓮見到幽鬼丸悔痛不已,併發誓保護他,之後幽鬼丸大度的原諒了她,從此二人帶著一個泥巴怪隱居了好幾百集,最終二人在700集時牽手走到了木葉參觀另一個靠原諒之力拯救世界的男子。
鳴人雖然搞不懂二人糾結的姐弟戀情是如何發展的,但他還挺需要幽鬼丸這種人才的。
每天神威空間都有一些動物想不開被迫自殺,然後莫名的出現在紅蓮的飯桌上,自暴自棄的紅蓮來者不拒,全塞進肚子。
鳴子的紅薯二號計劃依舊在有條不紊的執行,就等紅蓮的天之咒印失效一朝爆發了。
為了不被紅薯砸手裡,鳴人需要一個接盤的。
至於幽鬼丸的小身板能不能接得住,那就不在鳴人的考慮範疇內了。
「哦。」佐助的身影漸漸變淺,消失前,抬頭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的?」
鳴人愣住,二柱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問的。
我惹到他了?
鳴人首先想到就是最近哪惹到他了,然後回憶這段時間的經歷,好像沒有什麼大事,唯一一次好像還是…那塊磚頭。
合著這都半個月過去了你還跟我慪氣呢。
想通后,鳴人回身釋放查克拉繼續練習遠程連接白眼,並計劃著哪天再揍他一頓。
孩子生氣老不好,多半是欠揍了。
………
次日中午,鳴人結束上午的拖箱子訓練,滿心期待的回到家中。
因身體原因,紅大御姐幾乎已經放棄執行任務,開始散養第八班了,不過為了小隊能不時聚一聚,她還是會選擇接一些簡單的,例如抓貓、拔草、擠牛奶這種路程不遠,危險度低的任務,其中又以擠牛奶任務居多,木葉的奶牛幾乎被第八班摸遍了。
除了牙有些微詞外,小隊另外兩人無任何意見,雛田喜歡這種做完任務就能去鳴人家的生活,另一個或許有微詞,不過可能被忘了,要問為什麼的話…
三人都忙著擠牛奶,紅大御姐當然也不會像鹹魚一樣閑著,每一頭奶牛的奶她都會隔水加熱沾一點親自品嘗為質量把關,剩下的則餵給赤丸。
人都有私心,這無可厚非,為了將來的孩子有一口放心奶,紅也是很拼的。
因為她有點孕吐。
雛田每天都能來,而且按照這趨勢近一年都會來,鳴人自然很開心。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一個人生活,鳴人能耐得住寂寞並不代表他喜歡一個人,開局一人一狐,看你能在家宅幾年的日子看似開心,卻也無時無刻都在壓迫人的精神,沒被弄成精神病已經是承受力強的了。
無人陪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的生活過一次就夠了,鳴人更喜歡現在的生活。
他也珍惜這種生活。
「我回來了。」
推開門,一把抱住來迎接的媳婦,鳴人深吸幾口,在雛田長長的秀髮上蹭了蹭,裝作嫌棄的表情,調戲道:「恩~一股奶腥味。」
「啊!?還有嗎,明明已經洗過了的…」
鳴人又吸幾口,淡淡的發香侵入心頭,令人迷醉:「恩,還有,而且很重,嗆鼻子。」
屋內吃撐了的牙終於坐不住了:「喂喂喂,你就不能先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嗎!志乃也就算了,你連我和紅老師也看不到嘛!」
鳴人鬆開雛田:「現在看到了,你那麼大嗓門誰看不到,話說你狗呢?」
雛田指了指隔壁:「在陪順風。」
鳴人嘴裡一抽。
強壓下心裡吃狗肉的慾望,鳴人沖著紅問道:「紅老師有什麼事嗎?」
紅抽出一張紅色的信封走過來鄭重的遞到鳴人眼前:「我和阿斯瑪的請柬。」
紅沒有選擇由雛田轉交而是親自送來,因為她比誰都清楚,沒有鳴人就沒有這一場婚禮。
鳴人也清楚,接過請柬的他心裡是滿滿的成就感。
把悲劇導演成喜劇的成就感。
「嗷嗚嗚…」
隔壁傳來慘烈的狗叫聲,牙直接竄出窗口,被驚醒的鳴人問道:「怎麼了?」
雛田捂著眼睛,恨不得沒看到剛才那一幕,心裡糾結如何和鳴人解釋,最後一咬牙,以鳴人能聽得懂的方式表達道:「額…順風沒吃到奶,所以輕輕咬了一口。」
兩根蔥白小指在空中比量:「很小,很小的一口。」
媽個雞,不會喜劇又變悲劇了吧。
「算了,你們今晚別走了,留下來吃狗肉吧。」鳴人感覺心累,隱隱還有點小開心,該,叫你當初送我二哈,現在遭報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