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四十六章 血鷹穀的由來
看來這些嗜血鷹不能離開血鷹穀,又或是不願離開,孟川和如霜隻要逃出雲層,危機也就解除了。
孟川禦空而行,來到了之前所在的懸崖上,一落地之後立馬就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次進入血鷹穀,孟川幾乎把自己的血氣全部打空了,無論是血氣還是體力都臨近枯竭。
他本以為自己的三個血氣漩渦,擁有著猶如汪洋大海一樣永不枯竭的血氣,而且漩渦本身也在向外湧動著血氣,理論上不可能出現力竭的情況才對。
這一刻,孟川還是深感自己的血氣漩渦不夠用。如果是平時的戰鬥,哪怕運轉大荒焚天覺這種威力強大的功法,他也能持續戰鬥上數年之久。
但是如果像剛才那樣,不僅動用大荒焚天絕,就連九州鼎和聖兵都一並使出,那血氣漩渦所供給的速度便遠遠趕不上消耗的速度。
如今孟川已經有了第四道仙氣,隻需要再把紫極天魔功法修煉到更高層次,在境界上提高一個小台階,他就能擁有第四道血氣漩渦。
到時候,興許能夠讓他火力全開的狀態持續更久。
就在孟川琢磨著,自己是否應該努力提高境界的時候,如霜也從血鷹穀裏飛了出來。
如霜雖然是一個聖人,但是看她頭發散亂的樣子也知道,剛才在她招架起數量如此多的嗜血鷹,恐怕也沒有孟川想象中的那麽輕鬆自如。
不過這也難免,畢竟之前如霜確確實實沒有耍什麽心思,還為孟川吸引了不少嗜血鷹的攻擊。能夠在這麽多半聖的圍剿下沒有受傷,她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怎麽樣,這血鷹穀裏是不是相當的刺激?”如霜見孟川躺倒在地,也不顧自己一身衣服潔淨如雪,緊跟著躺在了孟川的旁邊。
孟川偏頭看了她一眼,搖頭笑笑:“確實,血鷹穀這種情況我可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放心吧!”如霜咯咯地笑了起來:“肉彌勒也不是那麽容易長成的,每過一百多年,它才會出現一株。短時間內,你應該是沒有理由再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當然了,除非你自己想不開,非要回來跟那群喪心病狂的小可愛們再打聲招呼。”
“我不會想不開的。”孟川擺了擺手。
“嗬嗬,我覺得也是。”如霜打了個響指:“對了,肉彌勒你已經采摘到手了吧?”
孟川如實說道:“到手了。怎麽,你要分一部分嗎?”
孟川絕不小氣,理論上,這肉彌勒雖然是他采到手的,但於情於理,如霜就算分走一半兒,孟川也沒有意見。
因為這株肉彌勒的線索是如霜提供的,尋找肉彌勒的符紙也是如霜出的,二人更是一同進入血鷹穀,如霜也吸引了一半嗜血鷹的襲擊。
嚴格來說,這肉彌勒算是兩個人一同采摘到手的。而且如霜出的力也不比孟川小多少,就算分她一半也理所應當。
不過,如霜對此也隻是擺了擺手道:“不用了,肉彌勒雖然是個好東西,但好歹也是你豁出命來采摘到的,我就不分了。”
“這一整塊肉彌勒都是你的。”
“那就多謝前輩了。”孟川也不客氣。這麽好的一株藥材,不需要分出一半來,孟川當然樂得如此。
不過孟川回想了一下,之前在血鷹穀的所見所聞,總是覺得其中有些蹊蹺的地方。
於是孟川坐起身來,看向了一旁成大字形躺在地上,毫無淑女形象可言的如霜,問道:“前輩,關於這血鷹穀的事情,不知道你能否透露一下?”
“嗯?你想知道什麽,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如霜此時已經閉上了眼,就算回答孟川的話,眼睛也沒有睜開。
“傳聞血鷹穀十分奇特,不像是天然形成了一處禁地,關於它是如何誕生的,不知道前輩是否知道一二?”
出乎孟川意料的是,如霜竟然回答道:“這件事啊,我還真是知道一些。”
“這血鷹穀的出現,確實是跟一個人有關,我想這個人你應該知道。”
“我知道?”孟川一聽頓時疑惑了,他初來方外之地,唯一知道的幾個人,也不過是如霜天火以及萬法教主。
天火和如霜應該跟血鷹穀沒有關係,那麽難道……血鷹穀的出現與萬法教主有關?
孟川說出了萬法教主的名字,卻惹來如霜睜開眼睛,一陣嬌笑。
“萬法教主還能有這麽大的本事,可以製造出一塊禁地?他也不過是個小聖,不要把他想得太強了。”
“噢對,對咱們來說,小聖確實也是深不可測的存在了。不過嘛,距離製造出血鷹穀這麽一個地方,萬法教主還差得很遠呢!”
“不是萬法教主還能是誰?難道是金龍聖主?”孟川又想到一個人。
“也不是。”如霜否定了這個答案:“唉,這個人到底是誰叫什麽,其實我也不知情,可能唯一知道的,也就隻有金龍聖主了。”
“這個人啊,就是住在木屋中的那一位。”
“是那位佛修大能?”孟川頓時恍然大悟。
確實,剛才血鷹穀中的氣息雖然並不濃鬱,但確確實實讓孟川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聽如霜這麽一說,孟川也突然後知後覺地察覺到,那股氣息跟小木屋中浸透的佛性,確實有極大的相似之處。
這下子可真是有意思了,那位小木屋的主人,據天火所說,一直是神秘無比,知曉他生平事跡的人少之又少,他又為什麽會和這血鷹穀產生聯係?
孟川繼續追問如霜,希望能從如霜口中得到一些關於此人的其他東西。
不為別的,單純隻是因為好奇。
如霜也從地上坐了起來,掏了掏兜,再次把自己的酒壺給取出來,好好痛飲了一口,隨後才一擦嘴,開始侃侃而談。
原來,關乎木屋的主人有什麽生平事跡,方外之地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記載。
甚至說,關於此人的一些傳聞不在少數,隻不過亦真亦假虛虛實實,誰也辨別不清。
此人幾乎成為了方外之地的一個傳說,如果仔細打聽,還是能夠得知不少關於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