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怪異的感覺
楊沐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下樓去廚房,準備做幾個菜。
可是廚房裏什麽都沒有,她擰眉,抿著玫瑰花的唇,拿出手機上網買東西。
一個小時後,不但有快遞包裹送過來,她動作利落的把書房填滿,還開火做了兩碗麵。
寧傅聽見樓下的響聲,不悅抽了抽嘴角,下樓就看廚房的燈光亮著。
“傅哥哥,晚餐。”
楊沐看他下樓,獻寶一般端著一碗麵到他麵前。
寧傅盯著她手裏的麵,眉心擰緊,“女人,隨意動別人的東西,非常無禮,不懂嗎?”
砰的一聲,寧傅煩躁的她手裏的麵直接丟進垃圾桶,看著被她收拾的廚房,臉色更加難看。
“把這些東西搬出去,立刻,馬上!”
楊沐愕然的盯著他,沒想到他反應會如此激烈,抿著玫瑰色的唇,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不搬,以後,我,做飯,給你。”
寧傅氣得捏緊了拳頭,手背暴起青筋,這女人要不是秦寧的同學,此刻一會定成變成冰冷的屍體!
“滾!”
既然她不搬,寧傅就親自動手,把她買的一些廚具都丟到窗外。
楊沐也不生氣,隻是冷靜的盯著他。
“不滾,住這。”
“……”寧傅很想掐死她。
他走到她麵前,勾起她的下顎,勾起一抹嘲諷。
“我這裏隻有一張床,你要住這裏,難道想和我一起睡?嗬,女人,你可真開放!”
楊沐漲紅了臉,卻還是倔強的揚起下顎,目光執拗的盯著他。
“你,我,願意。”
寧傅聽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說,她是他的,願意被他睡。
嗬,她願意,他還不願意呢!
“就這麽想被我睡?”
寧傅盯著女人幹淨的雙眼,這女人微微眯著的時候,像是小狐狸一般的雙眼,有幾分勾人。
可她絲毫不知,卻還是倔強的盯著他,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身體故意燥熱竄上來。
三十五歲的男人,不再是毛頭小子,懂一個成年男人需求。
可他因為身體受過傷,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是被氣得。
為了嚇唬她,讓她知難而退,他的蒼白的長指捏著她細白的脖頸,然後一點點的往下。
楊沐的羞得臉頰漲紅,白皙的瓜子臉透著一股子稚氣,因為緊張,她緊緊地咬著下唇。
玫瑰色的唇,充血的變的殷紅。
寧傅揉著手裏的玉兔,掌心包裹著,捏出不同的形狀,一直盯著女人的臉,希望她能推開他。
可是,她傻乎乎的盯著她,眼睛裏還有著一股天真。
他有幾分懊惱,這女人是傻子嗎?
他不是她的傅哥哥,她都甘願把自己交給他?
頓時,他覺得無趣,鬆手把她推開。
“你不走,好,我走!”
“不要。”
楊沐從後麵抱住他,聲音裏有幾分哭腔。
她的嬌軟貼著他結實的後背,小手不安分的去解開他的襯衫。
“楊沐!”
他第一次叫她名字,是又氣又怒。
楊沐呆愣的盯著他,閃著淚花,小臉卻揚起笑容。
“嗯,我在。”
“……”
兩人簡直是鴨同雞講,寧傅頭疼。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是故意纏上他了。
“鬆開你的髒手,我惡心!”
楊沐泛著粉紅色小臉瞬間變得蒼白,手指發顫的鬆開了他,也往後退了一步,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女人突然主動退後,寧傅卻覺得後背一陣冷風刮來,他蹙著眉頭,很不喜歡這麽怪異的情緒。
“對,對不起。”她低著頭說。
“滾出去!”他怒聲命令。
楊沐卻站著沒動,無聲的,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
空蕩蕩的客廳裏,時不時的傳來女人壓抑的哽咽,異常刺耳,寧傅磨牙。
女人,就是麻煩!
自己抬步,離開別墅。
去酒店開了一間房,他讓助理把酒店的保潔人員都叫道房間,重複了三遍,他才走進定下的房間。
助理雖然覺得這樣打掃沒有任何意義,可是他家總裁有一種病態的潔癖症,所以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理解他的行為。
寧傅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窗外下起小雨,淅淅瀝瀝的,惹人心煩。
那傻女人不會還在別墅裏吧?
她在不在,和他有什麽關係?
寧傅翻身,讓自己別去想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是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的是女人無聲落淚的摸樣。
該死!
寧傅許久沒有這麽生氣過,起身吃了幾顆安眠藥,再次躺在床上,卻還是卻還是睡不著。
他常年吃安眠藥才能睡覺,所以對安眠藥有了抗體,現在吃再多的藥都不起作用。
忽而手機震動,他皺眉掃了一眼。
這麽晚,會是誰給他打電話?
“寧先生,韓少進入寧家的檔案室,也不知道看見了什麽,觸動了檔案室的機關,正在被追捕。”
從韓君羽到達R國,寧傅就讓手下人盯著他,一旦有異常的情況就向他稟報。
“保護他,你們小心點,別暴露身份。”
“是。”
寧傅徹底睡不著了,寧康表麵上看起來隻是一個小商人,可是他背後有一個強大的集團支持,有一股強悍的軍隊保護他。
韓君羽孤身進入寧家,無疑是自找死路!
韓君羽是寧蕊的孩子,還是秦寧的丈夫,所以他必須平安。
他起身去開電腦,設想各種情況,焦灼的等著屬下的稟報,隻有等到韓君羽安全脫險的消息,他才能安心。
忽而,手機震動,他趕緊接起來。
“有事?”
“寧傅,楊沐還沒有回學校,給她打電話也不接,你不會把她怎麽樣了吧?”
是秦寧小心翼翼的追問聲。
寧傅想到楊沐傻氣的摸樣,氣得磨牙。
“我能把她怎麽樣?”
秦寧聽他惡狠狠地語氣,嚇得語氣變軟,有幾分哀求。
“寧傅,楊沐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她雖然說話不是很清楚,可是她對我非常好,求你,哪怕她真的認錯你,你也千萬別傷害她,好不好?”
聽著秦寧對她的誇獎,寧傅心裏更加煩躁。
“一個傻子,我弄死她,我怕會弄髒我的手。她去哪,和我沒關係!”
寧傅掛了電話之後,想到女人哭泣的摸樣,暗暗咬牙,換了衣服起身離開酒店。
開車來到別墅外,看見別墅裏燈依舊是亮著,他眯著冷眼,盯著明亮的窗口。
第一次,他看見自己住的地方,亮著燈光,這種感覺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