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沒興趣去床上做運動
秦寧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他,聽見他的聲音,突然鼻子有些酸澀。
“嗯,是我。”
韓君羽呼吸有些急,卻又怕自己說話太重會驚到她。
“寧寧,”
秦寧小小的抽泣著,她捂著嘴壓下自己的哭聲,好一會才平緩情緒。
“對不起,寧寧。回來,好嗎?”
往日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語氣卻卑微。
“韓君羽,我想留下孩子,不動手術,可以嗎?”
男人沉默了幾秒,“寧寧,回來,我們再商量。”
他隻想讓她回去,但是動手術的事情,他還是沒有給出答複。
他在猶豫。
“韓君羽,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嗎?”
“……”
那是初春,下著蒙蒙細雨,她突然像隻小貓一樣闖進他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你會喜歡我,或許,你可能是孤單了,需要找個人陪伴。
恰好,我出現在你生命裏,你為了應付家裏的訂婚,才會讓我頂替的。之後我無理取鬧,你為了安撫我,不想麻煩,就直接和我領了證。
沒有求婚,沒有儀式,你一個人下決定,從來沒有尊重我的意見。”
“寧寧,抱歉,我,”
韓君羽想要解釋,不是那樣的,不是。
他不太會表達,喜歡她,他就想用他的方式留下她,讓她成為他生命裏的一部分。
可是這次女人很固執,繼續她的話,“你知道我懷孕,沒有經過我的容許,想要偷偷的把孩子打掉。
韓君羽,愛一個人到底是怎麽樣,我不知道,我隻是突然覺得你好可怕。
你總說我很蠢,做事也總是魯莽衝動,你說的沒錯,這次我想若是我不能保住這個孩子,我想這就是我的命。
可是,我不想信命。
韓君羽,你說你結了婚,就沒有離婚這一說,隻有喪偶。”
“不,寧寧,你聽我說,”
秦寧的情緒有些激動,她已經不想聽他說話。
“我不會和程墨回去,也希望你不要為難安韻,她看我可憐,同情我才會接受我的懇求,冒險帶我離開。
若是孩子留下了,我們有緣再見。若是……我不幸和孩子一起離開這個世界,我也感激你對我的恩情。”
掛了電話,她把手機按了關機,擦幹眼淚,換了衣服。
她把東西收拾好,離開臥室,對坐在客廳裏的程墨說。
“走吧。”
程墨抬頭掃了她一眼,雙眼眯了眯,總覺得她情緒有些不對勁。
“你和韓君羽說好了?”
“嗯,他會在南康市的機場來接我,你們快點走吧。”秦寧平靜的說。
安韻起身拉住她,“寧寧,韓君羽已經同意不做手術嗎?”
秦寧一愣,搖了搖頭,誠實的說;“沒有,他讓我先回去,之後的事情在商量。”
可惜,往日和他商量事情的時候,她幾乎沒有勝算過。
安韻皺眉,還想說什麽,秦寧阻止她,握住她的手,給她一個暗示。
程墨聽著她回答像是韓君羽的作風,這才起身往外走,三人走出公寓。
來到電梯裏,程墨看秦寧先走進電梯,這才抬步進入,站在電梯外的安韻,忽而看見腳邊有戒指,她疑惑蹲下。
“咦,寧寧,這是你的婚戒嗎?”
聽見安韻的話,電梯裏兩人視線都盯著她手心裏的戒指。
是一顆黑鑽戒指,簡約大方,在燈光下閃著光,非常漂亮。
“哎,寧寧,這款婚戒挺漂亮的。”安韻淡笑,揚起手指,就把戒指丟進垃圾桶裏。
秦寧看程墨還在盯著戒指,揚起手腕,正準備把麻醉劑注入他身體裏,卻被他察覺。
程墨是軍人,警覺性非常高,而且他不是韓君羽,對她完全沒有防備。
秦寧意識到計劃失敗,立馬跑出電梯,程墨抬步要追,卻被安韻擋住,她按鍵電梯門關上。
“安韻!”程墨生氣的怒吼她的名字。
“我在呢,你這麽大聲音,叫鬼呀!”
安韻像個流-氓一般,斜靠在電梯門上,一手撐在另一側,就是不肯讓他出去。
忽而,她想到什麽,發出一聲苦笑。
“若我真的變成鬼了,或許,你也不會這麽叫我吧。你應該心裏挺高興的,終於不會有人麻煩精在煩你了。”
“胡說八道什麽,你怎麽會變成鬼!”
程墨氣得臉色發青,咬緊牙關,剛想出手,女人就挺胸,他的掌心觸碰到一片軟綿,驚得往後退了一步。
“手感怎麽樣,是不是大了一些?”
女人沒有害羞,還坦然的問出如此不要臉的問題,程墨發青的麵癱臉氣得冒黑氣。
“安韻,你對別人也這麽不要臉嗎?”
程墨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
安韻的臉色也變得難看,她忍著屈辱,可是她臉上卻風淡雲輕。
“這半年,我至少換了二十個男人,外國男人下麵果然比亞洲男人下麵大,天天被那些男人揉著,胸自然大了一些。
你以前摸過的,現在摸起來,應該感覺到的。”
“閉嘴!”
程墨現在很想掐死她。
“閉嘴也沒法否定事實,我就是這麽不要臉,喜歡男人在床上誇我身材好,這種感覺好得讓人會上癮。”
安韻貶低自己的時候,絲毫不給自己半分情麵,她妖嬈的在男人麵前露出自己身體曲線。
“你盯著我沒用,我現在不喜歡你,所以沒興趣和你做床上的運動。”
“安韻,你,”
程墨額頭青筋突突的跳,他真的懷疑自己下一刻被氣得吐血身亡。
她怎麽能這麽不自愛!
安韻看他氣得眼角都紅了,有種快感,可是很快又覺得可笑。
他,竟然相信她的說辭。
也對呀,在國內的時候,其他人說她的壞話,他信別人,不信她。
電梯到了樓下,程墨走出電梯去追秦寧,走了兩步,他眉頭緊擰,無形中有種慎人的氣息。
安韻不敢靠近他,站在電梯門口,強撐著挺直後背。
“韻韻,以後別說那些話來詆毀自己。”
忽而,男人開口,發出的聲音也是冷硬的。
安韻詫異的盯著他,他知道哪些是假的?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韻韻,你跟在我身邊長大,你是什麽性子我心裏明白。自我傷害的氣我,除了讓我更厭惡你,你得不到任何東西。”
在安韻的呆愣中,男人長腿邁開,幾步離開她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