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一大早,韓靖的男人都有去運動的習慣。
秦佑拿著籃球要去打球,可是找不到隊友,他一個人太無聊,就把韓靖,韓天琢,韓楚銳,韓君羽都拉倒球場,又打電話把宋玄和宋晨時叫出來。
三人一組,一個當裁判,打比賽。
韓天琢,韓靖,韓君羽一組。
韓楚銳,秦佑,宋晨時一組,宋玄是裁判。
韓靖雖然清瘦,但是運動起來跑的卻一點也不慢,強勁的很,韓天琢看著弟弟迅速,愣了幾秒。
看韓靖又把球搶走,還直接投籃,秦佑站在球場中央,用袖子擦額頭上的熱汗,轉頭對他挑釁。
“左左,你有本事來一個三分球,我就服。”
韓靖轉著手中的球,站在自己場地的籃筐下,直接起跳,作勢要把球拋出去,秦佑盯著他手裏的球,跳起來就想攔截。
韓靖忍不住笑,“秦佑,少跟我玩心理戰,這麽遠要我投籃,把球送到你手裏嗎?”
秦佑對他豎起一個中指,看他把球傳給韓天琢,趕緊跑過去阻攔。
宋晨時追著球跑,舉手表示他對分組有異議,“吉吉和左左,這兩人太變-態了,投籃的角度和力道都精算的一分不差,要把他們分開。”
韓天琢無辜的聳肩,“我們數學好,是我們的錯?”
宋晨時氣暈,坐在旁邊喝水,再次要求分組。
韓靖看了一眼秦佑,笑著故意逗秦佑,“右右,晨時嫌棄你數學不好。”
“……”宋晨時和秦佑。
韓楚銳聽韓靖的話,氣笑,“韓靖,你也少和他玩心理戰,晨時哪裏是這個意思。你擅長傳球,但你不善於投球,你很清楚自己的不足,所以你要增加吉吉的投球率,再加上爸爸能給你們創造機會,你們在一起,我們完全沒優勢。”
宋晨時立即點頭,到了球場是要看默契,韓靖和韓天琢的默契太高,他們拆不開,這遊戲就沒法玩。
秦佑煩躁,“換人,換人,打個球還要被人碾壓智商,要不要這麽虐心。”
韓天琢和韓靖聳肩,不過是一場遊戲,換就換唄。
於是韓靖就和秦佑換了組,這次韓楚銳和韓靖配合的不錯,贏了幾個球。
宋玄站在一旁看著,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韓靖的技術不是最好的,但他不管到哪裏,都會成為一個優勢。
不僅是宋玄察覺到這點,就連韓天琢和韓君羽也發現了。
韓靖做事的時候韓靖因為太過溫和,上場的時候少了幾分熱血,不像是二十歲的少年,更像是曆經滄桑的老者,所以他是一個非常適合守江山的人。
隻要球到了他手裏,他就一定會把球送到投籃的人手裏,而且能把對方折磨的夠嗆。
韓天琢和秦佑呢,也可能是事業上升期,都容易衝,就非常適合打天下,想盡一切辦法,創造機會把球弄到自己手裏,太過急切,反正顯得有些急躁。
不同的人,打球的風格不同,做事的手段也不會不同。
回去的時候,韓君羽隨意的和韓天琢聊天,他事業越做越大,什麽時候回國發展。
韓天琢說有這個想法,市場部正在做計劃,但是不著急。
他的目標是全球,讓他創造的科技能灌輸到人們的生活中,到了後期他的主要目的已經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真心的想把科技普及,改善人們生活,這是他創業的初心,也是將來要努力的方向。
聽著兒子的話,他強硬的外表下,也有一顆溫柔的心,韓君羽為他驕傲。
同時也知道他這種心理狀態,應該是他的母親,秦寧給他造成的影響。
他又說;“那我把盛安交給你左左,你有什麽想法?”
韓天琢頭皮發麻,都說談錢傷感情,這是一條定律,哪怕他們是親父子,也會有利益牽扯的關係。
他不想因為這種事而鬧得大家不愉快,所以盛安的事,他盡量不參與,而且還一直避開。
但是爸爸一直提,他心裏也清楚,爸爸也是一片好心,大家先把話說開了,將來也不會有糾紛。
“爸爸,我不是早就說了,盛安是你的,和我無關。股份什麽的,我不會要一份,你可以給點安安和綿綿,至於家裏的其他男孩子,我建議都不要介入。”
家裏的男孩子爭奪家產,最後鬧得分崩離析,他們這些年在商場,遇到了不少慘案,他們心裏都很抵觸這種情況出現在他們家。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是父子,這財產分配也該算清楚。
是一就是一,別牽扯不清又鬧起來。
韓楚銳有自己的公司,秦佑有自己的夢想,小魚還小,不太懂事,但看得出來媽媽很疼他,將來縱然他是沒有出息,就爸爸媽媽留給他的遺產,也足夠他生活。
韓君羽也是有這樣的想法,於是說道,“我準備立一份遺囑,”
“爸爸,你還這麽年輕,怎麽就,”韓天琢驚愕的打斷他。
韓君羽被兒子的話逗笑,“我都五十多歲,還年輕什麽,這些東西,該準備的還是趁早準備。”
韓天琢皺眉,不喜歡爸爸談論生老病死的事。
“爸爸,現在活過一百歲的都不算少,你和媽媽的身體都很好,這麽早就立遺囑不好吧?”
韓君羽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韓天琢看著他的背影,雖然爸爸有健身,身材保持的很好,但五十多歲的人,和他們年輕人還是有些變化的,仔細看還能發現他頭發裏有了幾根白頭發。
心裏突然有些傷感,他快步追上爸爸,笑著說;“爸爸,你要是想立遺囑,就立吧,要是要開家庭會議,我也參與,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投一票。”
韓君羽才說,“你大哥會守著安安,他們兩個我不擔心,你是幾個弟弟妹妹的二哥,既要做榜樣,也替我和媽媽守著他們,吉吉,你能做到嗎?”
聽著他這語氣有幾分不太好,韓天琢心裏難受,“爸爸,這是我該做的,你怎麽突然這麽傷感,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韓君羽擺手,說話的語氣也是意味深長,“我會和左左商量讓他開始接手管理的事,遺囑立好了,我會給你們看的。”
韓天琢總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不會是爸爸身體出現狀況了吧?
“爸爸,你這麽著急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