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1章 韓靖教訓人
季望覺得自己太丟人了,被一個妹子親了一下,竟然會流鼻血。
他趕緊去洗了鼻血,用冷水洗了幾次臉,才恢複平靜。
再出來看溫雪擔憂的望著自己,他揚起下顎擺手,“我沒事,就是最近有點上火,昨天我也流鼻血了,不是什麽大事。”
溫雪還是擔憂詢問,“那你有吃藥嗎?”
“吃,吃了!”
這種事他這麽吃藥,他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他剛才是因為太緊張太激動才會導致流鼻血的。
“這件事你別說出去。”
溫雪乖巧的點頭,“我不會說出去,那你要主意身體。”
季望趕緊翻過這個話題,給她繼續抹藥,然後讓她休息一會,他需要回房冷靜一下。
他沒回自己房間,而是跑去訓練室,他要分散一下自己精力,要不然她再靠近一點,他再流鼻血,會有失他王子殿下的身份!
晚餐,坐在餐廳上,季度看見溫雪臉上的傷,詫異的詢問,溫雪捂著臉,說是自己磕碰了一下,沒事的。
季度生氣的瞪著季望,“小望,是不是你又欺負了小雪,你這個混賬,竟敢對女士下手!”
季望抿唇,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確實有錯。
“爸爸,對不起,我以後不回了。”
季度詫異,他竟然這麽輕易的低頭了?
“給小雪道歉!”
季望起身,對溫雪道歉。
溫雪一直擺手,“和望哥哥沒關係的,季叔叔,是我自己的錯。”
季望握住她的手,“有我的錯,你應該接受的。”
“……”
溫雪看著他的手,害羞的低頭,不再說話了。
“……”
季度看他們兩人的表情,有幾分驚奇,這是和好了嗎?
季貝好奇,“哥哥,聽說,你會和溫雪訂婚?”
季望一愣,之前爸爸是和他提過的,但當時他還生氣,就拒絕了。
現在誤會解除,他揚起嘴角,“是的,我會和小雪訂婚。”
溫雪驚愕的望著他,再三確定自己沒有幻聽,“望哥哥,你,你沒胡說?”
“沒,我是認真的,溫雪,你同意嗎?”
“我,同意的。”溫雪喜歡他,怎麽會不同意訂婚的事。
季度看兒子終於開竅,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以前他們一起玩,還是十五六歲的年紀,他就看出兒子對溫雪的與眾不同,肯定是有感情的,隻是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就怕季望也和他一樣,錯失這段感情,隻要溫雪過來玩,就會留她吃飯。
“哥哥!”
季采握著手腕,過來想向爸爸告狀,說是季貝這個惡毒的女人,叫她老公,把我的手腕卸掉的,讓爸爸要教訓季貝一頓。
走進餐廳,就聽見季望說要和溫雪訂婚,頓時火大。
“哥哥,你怎麽能和她訂婚,你不能和她訂婚!”
你和那個賤人訂了婚,我該怎麽辦?季采內心咆哮。
季望看她過來,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我要和誰訂婚,是我的權利,你有什麽資格來阻止我?”
聽著他毫不客氣的話,季采震驚。
這麽多年,季望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如此冷漠的話。
她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哥哥,你,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我也喜歡你,你要是娶了她,我一個人怎麽辦?”
季望有幾分詫異,剛想說她是不能喜歡自己的,因為……
還不等他開口,季度就說;“混賬,采采,你是他的妹妹,怎麽能說這種話,越來越胡鬧了!”
季采大聲解釋,“我不是他的妹妹,爸爸,你明知道我和哥哥沒有血管關係的。我想嫁給哥哥,爸爸,你最.寵.我的。”
季度無奈的歎氣,他之前讓季望訂婚,也是因為發現季采對他的心思。
季采是季家的小公主,不管是否有血緣關係,都是不可能的。
“采采,要嫁給小望,你就要從季家的族譜裏除名。”
季采聽到希望,嫁給季望,將來才有機會做王後,繼承季家的一切,而做季家的女兒,將來還是要嫁出去的。
她是季家的養女,嫁出去肯定沒有在季家這麽好。
“爸爸,我不怕的,你給我做主,除名後,我和哥哥訂婚!”
“采采,你別衝動,隻要你還姓季,就是我的妹妹。”季望有幾分不舍,想要勸她。
季采卻一心想做未來的王後,滿臉欣喜,“哥哥,隻要能嫁給你,我什麽條件都答應!”
溫雪不同意,“季叔叔,望哥哥不喜歡她,你怎麽能讓他們訂婚,而且采采這麽多年是季家的女兒,嫁給望哥哥,還是有不好的流言,這對望哥哥的聲望不好。”
“溫雪,你閉嘴!這是我和我哥哥的事,你一個外人插什麽嘴。”
溫雪抿唇,擔憂的看著季望,“望哥哥,你要考慮清楚,你,”
季采暴怒,“溫雪,你憑什麽說哥哥不喜歡我,哥哥這些年一直很疼我,我親他,抱他,他都能接受!”
“……”
季望突然有些惡寒。
以前季采撒嬌的時候,突然偷親他,他也隻當她是妹妹,責備她兩聲。她抱自己的時候,都是撒嬌耍賴,他心裏一點邪念都沒有,可沒想到季采竟然抱著這樣的念頭。
季度也是很憤怒,卻克製著,叫管家來,通知管理族譜的長輩,除去季采的名字。
管家看了一眼季采,恭敬的點頭,轉身離開。
季采得意,她就知道爸爸最疼她,這些年她用心討好他,不是白費心思。
“爸爸,你最疼我了,以後我做你的兒媳婦,又可以陪著你了!”
溫雪咬唇,非常不甘心,季度卻握住她的手,讓她別生氣,再等等,他不會和季采訂婚。
溫雪質疑,但還是選擇信他一次。
季度讓大家吃飯,都別愣著。
季采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腕的事,走到季度身邊,委屈巴巴的說;“爸爸,我的手好痛,不能自己吃飯。”
季度看著她的手腕,“怎麽回事?”
季采看著季貝,好像很惶恐,坐在季度身邊,“是貝貝姐姐,不知道怎麽回事,說討厭我,就讓她老公,卸掉我的手腕,好痛呀。”
“韓靖,你為什麽卸掉采采的手腕?”
看戲的韓靖抬眸看季采一眼,溫柔的勾起嘴角,“她想打我的妻子,我隻是卸掉她的手腕,已經算是客氣,季叔叔,你說呢?”
“……”
季度的眸光冷了幾分,季采竟敢打貝貝,不可饒恕!
“采采,你為什麽要打貝貝?”
“我沒有,他冤枉我,爸爸,我真的沒有!”季采可憐的哭起來,“韓先生,你為什麽要誣陷我呀。”
韓靖麵無表情,“你叫我妻子一聲姐姐,就該叫我一聲姐夫,連姐夫都不叫,我打你也是教育你,以後長點記性。”
“……”
季采哭聲都愣住,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他無恥還如此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