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藏起來的旅行箱
張如花一離開棺材,立馬就撲進我懷裡,驚呼道:「鬼,有鬼,小焱快救我。」
卧槽,我只覺一團肉直接撞了過來,忍不住悶哼一聲,向後退了好幾步,差點被撞出內傷。
俞小女警也不顧的諷刺我倆,立馬就把手槍對準了棺材,厲聲大喝道:「是什麼人,快點從棺材裡面出來,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出奇的,棺材裡面一點響聲都沒有。
我一把將張如花推開,問道:「棺材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棺……棺材裡面有個鬼,我剛進去蓋上棺材,就發現裡面躺著個人,立馬就嚇了一大跳,本來是要跑出去的,結果就有一雙手將我給拉住了,而且還把人家的嘴給捂住了
。我當時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就聽到棺材上傳來「Duang、Duang」的釘釘子的聲音,嚇得我更加害怕了,喊也喊不出聲,就用手指在棺材板上抓著,
希望小焱你能夠聽到,真的,要是你再不來,人家估計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張如花說著一把鼻涕就擦在了我的身上。
我原本聽著他的自述還有些害怕,結果這種情緒立馬轉變成了噁心,一腳將他踹開,說道:「滾蛋!」
「你倆死基佬就算想搞基,也得先分分場合好不好?」俞小女警神色十分緊張地盯著棺材,手槍還舉在半空中,一點都不敢鬆懈。
我立馬反應過來,拿出一張靈符,神色凝重地道:「我先過去看看。」
「好,那你小心一點。」俞小女警瞥了眼我手中到了靈符,謹慎地說道。
我一步一步向棺材走去,來到棺材旁邊,深吸一口氣,低頭朝棺材裡面看去。
幾乎是在同時,棺材中的那人突然睜開了雙眼,飽含著仇恨,猛地從棺材裡面坐了起來,距離我不到兩公分,雙眼與我對視在一起。
「卧槽!」
猝不及防之下,我大喊一聲,嚇得我臉色如土,向後退了好幾步。
「竟然是老徐媳婦!」俞小女警花容失色,舉著手槍有些茫然無措。
老徐媳婦?剛剛那一下,我被嚇得不輕,所以並沒有看清楚棺材里那人長的啥樣。
我定定神,只見老徐媳婦上半身從棺材裡面坐起來,嘴角掛著陰惻惻的笑意,一雙眼睛飽含仇恨,正盯著我們在笑。
「卧槽,徐嬸,你怎麼跑棺材裡面去了?」張如花驚呼一聲。
老徐媳婦也不說話,只是盯著我們在笑,供桌上的兩隻白色的蠟燭,突然變成了詭異幽暗的綠色,映照在老徐媳婦的臉上,更加的恐怖莫測。
靈堂之內更是突然起來一陣陰風,原先燒火盆里的紙錢余灰,突然被卷了起來,形成一道小型的旋風,和我們在趙老漢家裡看到的情況一模一樣。
就是在這陣陰風中,老徐媳婦從棺材裡面站了起來,並瘋狂的開始大笑,聲音很粗獷,和她之前的聲音一點都不像。
「她……她是不是瘋了?」俞小女警驚呼道。
「瘋個毛線,分明是中邪了!」我大喊一聲,拿著靈符就要衝上去。突然,老徐媳婦扭頭向我看來,笑聲戛然而止,人也從棺材裡面摔在了地上,瞬間頭破血流,而她的腳上,還穿著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和趙老漢家裡的繡花鞋樣式一模一
樣。
這下變起倉促,我們又是震驚又是害怕,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小……小焱,該不去又是趙睿龍的鬼魂過來索命了吧?將老徐殺了,現在又把老徐媳婦給勾走了?」張如花驚恐地道。
「別胡說八道,你快去趙老漢家,看看棺材裡面的繡花鞋還在不在了。」我立馬在張如花身上踹了一腳。他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就跑出去了。
俞小女警膽子很大,拉著我走過去,在老徐媳婦的大動脈上摸了下,隨即抬起頭,臉色很難看,說道:「她死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就這麼巴掌高的地方,頂多撐死了一米,這就能把人給摔死?」我難以置通道。
「雖然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就是事實。」俞小女警嘆了口氣。
我沒有說話,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詭異。
首先,老徐的屍體是怎麼從棺材裡面消失的?現在他的屍體又在哪裡?
其次,老徐媳婦的又是怎麼突然跑進棺材裡面的?而且還突然發瘋摔死了。
最後,老徐和老徐媳婦死的時候,都是穿著紅色的繡花鞋,他們夫妻二人和趙睿龍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真的是趙睿龍變成了厲鬼,回來找他們復仇?
想到這裡,我不禁覺得渾身發冷。
俞小女警站在老徐媳婦的身邊,皺著眉頭,認真的檢查了起來,同時拿出對講機,將這裡的情況向警局進行了彙報。
片刻后,張如花連滾帶爬地跑了回來,驚慌失措地道:「繡花鞋,不……不見了。」
我點點頭,這件事情也在預料之後,所以就沒有太過吃驚,不過,老徐媳婦的屍體有一點比較古怪,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的屍體就仰躺在地上,但是右手卻伸出食指,指向一個方向,好像是在跟我們指引一樣。
我心中奇怪,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她直直的指向了裡屋,便直接走了進去。
屋子裡面一張火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原因無他,這個火炕很明顯有剛翻修的痕迹,而且火炕裡面也沒有生火,在深冬的季節里,顯得有些不合常理。
「你在這裡幹嘛?」俞小女警走了進來,好奇問道。
「火炕有問題。」我堅定地道。
「嗯?」
俞小女警神色奇怪,不過並沒有多問,我便讓張如花找來工具,將火炕給拆了。
「裡面真的有東西。」張如花一聲驚呼,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旅行箱。
火炕裡面藏著旅行箱,這件事情本來就透著古怪,我們連忙將其打開。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后,不由得大驚失色,甚至還有一種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