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邪法加持
「吼!吼!吼!」
大殿之內殺聲震天,行屍士兵做組成的軍團在聲聲大吼聲中,不斷向變異行屍進行攻擊,氣勢十分的驚人,就算它們目前並沒有針對我們,但也將我們嚇得心驚肉跳。那十幾隻變異行屍被分別圍在當中,而且包圍圈還在不斷的收縮,重重刀光劍影已經完全將它們給壓制住了,不過也幸好它們身軀堅硬如鐵,刀槍不入,這才能堅持這麼
長的時間。
不夠,它們的落敗已經是必然的結果,一旦它們被擊敗,這些恐怖的行屍軍團肯定是沖向我們,到時候我們又會再度陷入險境!
陰鶯接過兩隻白色蠟燭,然後神色凝重地對我說道:「張焱,你幫我來護法!」
我愣了下,下意識問道:「怎麼給你護法?」
「很簡單,不要讓別人來打擾我就行了!」陰鶯冷笑了一聲,然後將蠟燭插在地上,彼此之間相隔三十厘米左右。
陰鶯盤腿而坐,咬破自己的手指,便開始在兩支蠟燭中間畫起血符,又如龍飛鳳舞,只是所畫出的符卻透著陣陣的詭異感覺。
而說來也怪,隨著陰鶯指下的符咒越來越多,插在旁邊的兩隻白色蠟燭,竟然倏忽一下,自動給點燃了,冒出了幽幽的藍色光芒,平添了几絲詭異的感覺。
「呀……」翟如夢眼見如此詭異,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似乎是又想起不能打擾陰鶯,連忙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寬闊的大殿之內,行屍軍團還在圍虐變異行屍,雖然它們單兵作戰能力絕對不是變異行屍的對手,但是這麼多數量的行屍,聚合在一起,發而爆發出了強大的能量,再加
上它們攻擊進退之間章法合宜,這麼多的行屍士兵,反而像是一個人一樣,說是「圍虐」,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
陰鶯依舊還在畫著血符,倏忽之間,血符畫完,兩隻白色蠟燭上面的藍色火焰,竟然爆發出「砰」的一聲,好像火焰炸起來了一般,陰鶯的臉色也跟著慘白了幾下。
我連忙走上兩步,正要觀看陰鶯的情況,卻看到陰鶯向我看來,並微微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我心中一松,腳步也戛然而止。
陰鶯一咬牙,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草人。
我心中暗暗驚奇,之前從來沒見過陰鶯拿出過來,想不到陰鶯還有這玩意兒,心中忍不住懷疑,看來,陰鶯還有很多秘密,都是我們不知道的。
陰鶯將草人拿出來,直接放在了血符上,同時從懷中拿出一道靈符,直接貼在了草人的額頭上,手中掐訣,伸出劍指指向草人,大喝一聲:「起!」
下一刻,只見草人竟然真的自動站了起來,而旁邊兩隻白色蠟燭上的火焰,竟然又藍色變成了綠色。
我雖然是個陰陽先生,但是也覺得陰鶯的道法,不對,應該是邪法,非常的神奇。
突然,我只覺周圍的氣溫好像冷了下來,變得陰氣森森的。
只見陰鶯拿出三根明晃晃的長針,一根長針直接插在了草人的頭頂上。
瞬間,只聽正被行屍軍團圍虐的十幾隻變異行屍,一起爆發出凄厲的慘叫聲,聲震整個大殿之中,甚至,都將行屍軍團震天的吼聲給壓下來了。
措不及防之下,我們被嚇了一大跳,而陰鶯嘴角卻是露出了詭異的笑意。下一刻,只見原本還在被圍虐的變異行屍,好像身上得到了某種巨大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兇狠,動作也更加的狂暴,直接從原地向前撲去,彷彿虎入羊群,片刻之間,便
有好幾隻行屍士兵被撕成了粉碎。
「我去,它們突然之間怎麼變得這麼牛逼了?」張如花震驚的張大嘴,嘴裡面估計都能塞下一個鴨蛋。
不用說,這肯定是陰鶯現在所施展的秘法緣故。
陰鶯嘴角出現了冷冷的笑意,但是在我看來,此刻的陰鶯,臉色蒼白之外,還泛著一層幽幽的綠光,看起來特別陰森森的,令人心裡發毛。在陰鶯詭異陰寒的笑聲中,那十幾隻變異行屍大展神威,發出兇狠的咆哮聲,在行屍軍團中如入無人之境,手中長長的指甲簡直就如同利劍一樣鋒利,每次揮出利爪,不
是將行屍士兵開膛破腹,就是將行屍士兵分屍,端的是厲害無比,恐怖無比!
看樣子,只要按照這個節奏持續下去,這些原本數量眾多,戰鬥力強悍的行屍軍團,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全軍覆沒,而我們也能夠因此而順利的離開這個大殿。
阿南眼中出現興奮的光芒,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贊道:「果然還是小姐最厲害了!」
陰鶯嘴角的笑意,彷彿又濃了幾分,隨即,陰鶯右手劍指豎於胸前,檀口微張,默念起了咒語。
突然,立於陰鶯面前的草人,身上竟然冒起了幽幽的綠氣,整個草人變得更加的詭異,甚至,面部竟然有了隱隱五官的痕迹。
而那十幾隻變異行屍,竟然變得更加的狂暴,渾身上下綠色的絨毛竟然再度瘋長了起來,而十根手指的指甲,竟然也跟著再度暴漲了幾分,出手更加的兇狠銳利。如此一來,原本就已經處於劣勢的行屍軍團更加難以抵擋,凄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殘肢斷臂時不時的被拋上了上空,很快,其中一個行屍軍團隊列便被徹底消滅了,黑
色的濃水流的遍地都是,堪稱血流成河,如果那些黑色濃水就算行屍士兵鮮血的話!
我看的心驚肉跳,感覺這就是武俠小說中常常寫到的橋段,十幾名絕頂離開的武林高手,與數量眾多訓練有素的軍隊之間的對決。
突然,只聽三爺爺在我旁邊輕聲說道:「這種邪法這麼逆天,施術者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不信你看看。」
嗯?我下意識地扭頭向陰鶯看去,一看之下,這才發現,陰鶯嘴角的笑意雖然依舊詭異陰寒,但是她的臉色卻變得更加的慘白,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