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娘子2
血衣男子緩緩轉過身,充滿肅殺之色的雙眼冷冷的看著雲殤,雲殤見此高舉一隻手,笑得滿臉無害的看著該男子,忙不迭的說到:“我是路過的,我什麽都沒看到,不用管我……”然而根本不容雲殤說完,那血衣男子眼中閃過一冷光,手一揚,那火光四射的皿火之力就飛了過來,那眼神如看螻蟻,雲殤見此心中一凝,感情人家是要趕緊殺絕,夠狠,夠絕。
臉上的笑容不變,那隱藏在背後的手,卻輕輕的一動,立刻,她手指上那瑩白色玉戒一樣的東西,瞬間升騰起來,猶如有生命一般,快速的在空中凝聚,出現一透明的白色晶體,成型。
火光破空而來,直擊雲殤,雲殤心底一聲鄙夷,麵上卻露出害怕的表情,一聲尖叫“殺人啦。”聲音把那種害怕、惶恐的情緒表現的淋漓精致,人卻不退反進,朝著紅衣男子的方向撞去,毫無章法的弟弟撞撞,和她嘴裏的尖叫配合得天衣無縫,看上去好似已經驚恐的不知道怎麽應付,要去自尋死路般,血衣男子見此情形眼色更是冷酷。毫無表情。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簡,那血衣男子身體突然一顫,身邊那炫目的火光瞬間消失,那射向雲殤的活刃,也立刻消散在空中,“該死的”血衣男子立時眉頭一皺,居然這個時候開始發作了。
不過,殺眼前這麽一個無用之人,就算是發了也沒有任何問題,然而就在血衣男子有恃無恐的一瞬間,那朝著他撞來的雲殤瞬間身形閃動,速度猛的提升,人隻做一道殘影朝著血衣男子就撲了上來,同一刻,一道透亮的光線,猶如閃電的射向血衣男子。
血衣男子驟然見之,臉色一凝,卻也已避讓不及。“砰。”光線閃過,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剛才還狂傲無邊的血衣男子,滿臉殺氣的倒了下去,剛才還紅豔的薄唇,此時已經布滿了一層黑色。
“什麽東西?”極度暴虐和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那血衣男子視線掃之雲殤身旁的透明之物,眼中的殺氣幾乎要滔天,隻見他的手臂上,一個小小的傷口,那黑色的毒素就從傷口像血衣男子周身迅速蔓延,而它的罪魁禍首,就是站在雲殤肩頭上那個幾乎透明的白色物體。
“小拖把,你又用的什麽毒啊?”一旁本滿臉驚恐的雲殤,此時哪還有半點驚懼,笑咪咪的問道那物體,小拖把一聽,近乎透明的頭一揚,朝血衣男子冷哼一聲,那個小樣之得意,站在雲殤的肩頭搖不停的搖頭擺尾。
雲殤一見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小拖把的頭寵溺道:“得意什麽啊,要不是他自己半途出狀況,你能砰到他?”那家夥不知道什麽原因力量全消,她可感覺的清清楚楚。
那小拖把一聽,本來得意的神態全部不見,換之揮這它那透明得發光的小拳頭衝雲殤用力的揮動著,看上去就像一隻雜毛的貓,在那與主人抗議、叫器,雲殤見此寵愛的微笑道:“好,好,就算你有功,今天獎勵你吃大餐。”一邊說,一般伸手抓起散落在地的衣襟配飾,轉身就走,完全無視,那到在地上的血衣男子的死活。
那種無視比這血衣男子看螻蟻的眼光,更加讓人惱火、不爽。
“女人,你好大的膽子。”那血衣男子見此,冰冷暴虐的眼裏怒火衝天,那其中卻沒有中毒的一絲懼怕,雲殤聽言頭爺不回的扔出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二話不說的要殺我,那我又何必對你手下留情。有句俗話說得好啊,對敵人殘忍就是對自己殘忍,我不可能對自己殘忍,那就隻有對敵人殘忍了,而你自己要站在我敵對方去的,怨不得別人啊。
斬草除根,誰都會做不是嗎?那血衣男子聽言,幾乎氣得跳起來把雲殤大卸八塊,奈何身體一絲都動不了,隻能狠狠的瞪著,“我會殺了你,不管追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咬牙切齒的聲音響徹天空。
雲殤聽言停住腳步,悠悠的回過頭來,看著那血衣男子揮揮手說道:“放心,你沒那個機會。雖然我還不知道我家的小拖把是什麽品種,但是我家小拖把的毒沒人挺得過。”話音剛落下,那站在她肩頭的小拖把,驕傲的搖晃這它那透明的尾巴,那叫一個自傲。
除惡務盡,不為自己留後患,這是雲殤的準則,衣襟搭肩,雲殤極其瀟灑的朝著湖泊外走去,血衣男子見雲殤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那暴虐無情的眼,越發黑的深不見底,黑氣開始彌漫在他的身上,然後盤旋消失。
三月春光,百花盛開,盛世朝陽,傾城王府裏,雕梁畫棟,飛梁走拱,極其奢華,此時紅燈沙曼清揚,處處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
“娘,府裏有什麽好事?這麽熱鬧。”在別莊呆了幾日的傾城雲殤,一身淡紫色長袍,滿身風流倜儻的靠在王府正廳大門上,笑侃著自己的娘親大人。
她這才幾天沒回來,府裏就有好事了?
正廳內端坐主位的一中年美婦,摸樣並不十分美豔。不過那通身的富貴氣質卻把人烘托的越發高貴,此時見雲殤回來了,立即揮了揮手屏退了周圍伺候的人,“是啊,有大好的事,有人成親。”中年美婦朝雲殤笑了笑。
“喔?”雲殤走進大廳隨意挑個位置坐下說道,搬著手指算了算:“是不是二叔的長子,雲楓。”
傾城王府老王爺,也就是雲殤的爺爺,一共有三個兒子,五個女兒,女兒嫁出去了不算,兒子卻要好好算的,雲殤的老爹是大兒子,按理說她傾城雲殤就該是弟子嫡孫的命,可惜,她娘肚子不爭氣,先生了兩個女兒,這就反而叫二叔趕了上來,生下王府的第一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