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要不要合作
容熙川準備送唐沁回劇組,於是跟司機說了一下目的地。
司機幾乎是脫口而出:「四爺,不去醫院了?」
醫院?
唐沁敏感的捕捉到這個詞,立刻看向身邊的男人:「去醫院?你生病了嗎?」她急忙將手覆在他的額頭上,眼中浮出擔憂的情緒。
容熙川笑著拿下她的手:「是去醫院看一個朋友,不是我生病。」
「嚇死我了。」唐沁嗔他一眼,「你每天工作這麼拚命,如果感覺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檢查,千萬別拖著。」
「遵命。」
其實他現在的狀態已經很輕鬆了,她剛離開那陣子才是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光,除了用工作將自己的生活填滿,他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能夠支撐著他活下去。
那時候,就算身體出了狀況,就算胃疼到無法呼吸,他也不想去醫院,他曾答應過她,如果她不在了,他一定要好好活著,他不想食言,可是這樣病死的話,就不算違背當初的承諾了吧。
現在,她又回到了他身邊,他自然會認認真真的活著,陪伴她的最好方式,就是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能夠與她執手到老。
把唐沁送到劇組后,容熙川便直接去了醫院。
莫北並非眼科專家,所以他請了一個在這方面十分權威的院士,這位院士享譽國際,十分有名。
院士給容熙川做了一個全面的系統的檢查,然後拿著檢查結果細細查看。
「容先生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他抬了抬眼鏡,「之前有過胃出血的歷史,現在保養的很好。」
「容先生的眼睛最近一次感覺到不適是在什麼時候?」
「四天前。」
院士點了下頭:「根據檢查結果來看,容先生的眼睛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就容先生所說的反應來看,應該是過度疲勞導致的,不過,也可能是其它原因,但是這個原因是什麼,暫時還無法探究,只能是隨時注意觀察複診了。」
莫北鬆了口氣:「沒有大問題就好。」
「不要告訴唐梓汐。」容熙川低聲囑咐。
「你還真是在乎那個小姑娘啊,怕人家擔心?」
「她現在又要讀書,又要拍戲,我不想讓她分心。」
莫北嘖嘖了兩聲,「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原來你這棵朽木也有重新發芽的時候。」
「你說錯了,我愛的一直都是她。」
莫北一臉茫然,不過,他顯然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秘密了。
~
唐沁剛到劇組就看到白欣寒捧著一大束七彩玫瑰,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梓汐,你終於來了。」她把花向前一送,一副扔燙手山芋的樣子,「又來了。」
「不是不讓你收嗎?」
「沒辦法啊,那個送花的小哥把花直接放在了外面,所有路過的人都要看一眼,我只好把它拿回來了。」她瞅了眼裡面的卡片,「這個琛,到底是誰啊?是你的追求者吧?」
唐沁有些頭疼,她沒有閻琛的電話號碼,想找他都找不到,而這個男人只送花不露面,也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拿去道具組做道具吧,一會不是正好有場花雨中比劍的戲。」
「你用七彩玫瑰去做道具,天吶,這一朵就要上千哦。」
「那你抱回家吧。」
白欣寒撇了一下嘴,「我還是送去做道具吧。」
唐沁這邊已經上好了妝,隨時準備上場,鄭導那邊卻傳來通知,說是臨時改成另外一場戲。
白欣寒打聽了一圈才知道,原來是鄭小萱沒來,也沒請假。
「仗著自己是導演的女兒就為所欲為。」白欣寒抱怨,「我們這麼多人準備了半天,只因為她臨時怠工就要再做一次準備,劇組是她家開的啊。」
錢雨墨說:「她是大牌,沒辦法啊,我們還是趕緊換妝吧。」
「她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鄭小萱嗎,她現在已經沒人要了。」白欣寒對她怨念極深,畢竟在做鄭小萱助理的時候,吃了鄭小萱不少苦頭。
「她的紀人呢?」
「好像是請假回老家了。」
唐沁說:「那就不管她了,我們拍下場戲。」
鄭導也在聯繫鄭小萱,只是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以前鄭小萱也經常無緣無故的曠工,他已經習以為常,雖然他想嚴格要求自己的女兒,但是作為一個慈父,他又下不了這個狠心。
鄭導一會還要拍兩場重頭戲,自然也沒有心思去管鄭小萱到底去了哪,只想著見到她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她一番。
鄭小萱其實哪也沒去,一直都在劇組的酒店裡。
只是起得晚了,經紀人又請了假,沒有人照顧的她發了好一通脾氣,直到門鈴聲響了,她只好自己去開門。
「客人,您的早餐。」
鄭小萱以為是經紀人給她叫的早餐,想也沒想的打開門。
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了進來,在鄭小萱轉過身的時候,他反手鎖上了房門。
鄭小萱走進浴室準備洗漱,沒想到前腳剛跨進去,就有人跟了進來。
「你,你幹什麼?」鄭小萱被來人拖進了浴室,秀面失色的大叫,「放開我,你敢亂來,我就報警了。」
「報警?」那男人冷笑一聲,抬起自己的臉讓鄭小萱看清楚,「好啊,一會給你電話,你可以報個夠。」
鄭小萱愣了一下,「韓……意?」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劇組開除,現在聲名狼藉的韓意。
落魄的韓意現在想演男三男四的角色都找不到,偏偏煙癮又犯了,助理又卷著他的存款跑路,他現在窮困潦倒,已經快活不下去了。
就在他灰心喪氣的時候,他在大街上看到了鄭小萱的巨幅廣告,這讓他心底積攢的怨氣發酵成了毒氣,為什麼害他變成這個樣子的人依然光鮮亮麗被人崇拜,而他卻和過街老鼠相提並論。
所以,他找到了酒店,喬裝成了服務人員,因為曾經住在這裡,他對地型很熟,也知道鄭小萱住在哪一間,沒想到鄭小萱沒有絲毫防備,直接就打開房門引狼入室。
「韓意,你想幹什麼?」鄭小萱強裝鎮定,「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人是唐梓汐,你來找我有什麼用?」
「唐梓汐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出這個主意的是你,如果沒有你和你那個經紀人,我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田地。」韓意冷笑一聲,「鄭小萱,你想借刀殺人,失敗了就想推得一乾二淨,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反正已經這個樣子,不介意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鄭小萱此時終於露出慌恐的神色,因為她看出韓意是想魚死網破。
「韓意,你別衝動,我可以給你錢,我可以把你簽到我的工作室,你以後還能繼續在娛樂圈混,我保證捧紅你。」
「呵呵,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想簽我?」韓意從腰裡拔出一柄尖刀,刀尖抵住了鄭小萱的脖子,「把衣服脫光。」
「韓意,你想幹什麼,你這樣犯法,你會坐牢的。」
「脫了。」韓意目露凶光,刀子又逼近了一寸,感覺到脖子上的涼意,鄭小萱嚇得眼淚直流。
「要麼脫,要麼死,你選。」
「好,我脫,你別衝動。」
鄭小萱從未覺得這麼恥辱過,在一個男人面前把自己*,因為害怕,她的身體在不停的發抖,眼中滿含屈辱的淚光。
韓意冷笑:「你覺得委屈嗎,在你想方設法去謀害別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一天報應到自己的頭上?鄭小萱,你這麼狠毒,一點都不屈。」
韓意退後一步拿出手機,「來,你不是演員嗎,還號稱花旦中演技第一,現在,給我擺幾個姿勢,越騷越好。」
鄭小萱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只能按照韓意的要求擺了一些姿勢讓他拍。
「很好,可以再騷一點。」
「韓意,你夠了。」
韓意笑著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要麼騷,要麼死。」
等韓意終於滿意的拍完了,他才把手機收好,「鄭小萱,你記住,你現在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中,以後你只能是我的狗,我讓你向東,你不能向西,否則,我就把這些照片公布出去,讓全世界的男人都欣賞你的身體。別說,你的身材確實不錯。」
鄭小萱急忙扯了一個浴巾遮住自己,警惕的向後縮去,一邊恨恨的瞪著韓意。
「先給我打二十萬,我要還債,帳號在這裡。」韓意掏出一張字條放在洗漱台上,「也別想著報警,只要我兩天沒有消息,這些照片就會由別人發出去,我可以坐牢,只是你鄭小萱這一輩子就毀了,孰輕孰重,想清楚。」
韓意走後,鄭小萱大哭了一場。
她把自己所受的屈辱都怪到了唐梓汐的頭上,如果不是唐梓汐,她又怎麼會被韓意拍下果照。
就在她絕望憤恨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誰?」她的聲音沒有好氣。
「鄭小萱嗎,你好,我想跟你談談合作。」
「你是誰?」鄭小萱警惕的問。
「我和唐梓汐有仇,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