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本少懲罰的力度還不夠
忤逆?
更別說了,權北琛根本不會讓她忤逆他,他只會用他的方法懲罰她而已。
「小舅媽,你真的不想知道小舅舅在明珠飯店做什麼嗎?」權蕭的腦海中閃過什麼,果斷的慫恿慕雨。
慕雨瞥他一眼,「你想知道?」
權蕭不疑有他的點頭,慕雨也點了點頭,對著剛剛走出去的萬特助揚聲喊了一句,「萬特助,帶你家爺的小外甥去找他。」
卧槽。
權蕭一蹦三尺高,這種情況讓他去單獨面對小舅舅?
開什麼玩笑?
他不去。
用冷眼攻勢看著萬特助,萬特助無語望天,他真是進退兩難。
爺說了,一定要把慕雨帶去,可是,慕雨的態度十分的堅決,一副你說破天,老子也不去的架勢,讓他頭都疼了。
爺都不敢惹得女人,他更不敢惹了。
看著慕雨似笑非笑的眼神,權蕭果斷的跑出去,他現在不僅要遠離小舅舅,還要遠離小舅媽。
他發現,小舅媽的危險程度,比小舅舅更嚴重。
誰知還沒有跑出去兩步,就被慕雨給拽住,「你去哪裡?」
對面的慕雨一臉陰惻惻,讓權蕭脊背發涼,「小舅媽,」
剛剛喊了一句小舅媽,就卡住了,實在是,她的眼神太嚇人了。
「叫姐姐。」慕雨不滿的冷哼,小舅媽什麼的太影響形象了,再說了,她只是暫時在家裡修養,等這段時間過了,她還是要拍戲的。
不過,她的劇本都開篇了,權北琛也沒有告訴她,買她劇本的人是誰。
該不會,背後的投資人就是他吧?
想到這裡,慕雨的緩緩的眯起眼睛。
權蕭被噎了一下,「小,姐姐,我們要去找小舅舅嗎?」
為什麼他有一種非常彆扭的感覺?
「不去。」慕雨冷哼一聲,找他幹嘛?
今天沒有抵抗的住權北琛刻意的勾搭,她到現在還鬱悶呢。
現在看到權北琛,只會有一種感覺,就是想要毀了他的臉。
權蕭也不敢說話了,只能悶悶的坐在一旁,慕雨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準備玩遊戲。
她發現了一個更鬱悶的事實,心情不好的時候,別玩遊戲,因為你會發現,越玩越懷疑人生。
被權北琛美色惑得五迷三道,不能自拔,心情就非常不好,所以導致現在玩遊戲的時候,就有一種想要卸載了的衝動。
權蕭一見慕雨在玩遊戲,也湊過去,發現慕雨玩的是陰陽師,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小慕雨才到四十級,「小,咳,姐姐,你玩了多久了?」
對於權蕭的從善如流,慕雨表示非常欣慰,「三個月了。」
權蕭略帶鄙視的看著她,「姐姐,小舅舅幾乎是一個星期就滿級了。」
卧槽。
慕雨瞬間就悲憤了。
一個星期?
滿級?
這特么是人嗎?
以至於她的眼神更陰森了。
權蕭發覺自己說錯了話,想補救,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補救,只能在心中祈禱,小舅舅,節哀。
慕雨看著自己的遊戲,越來越不順眼,一把將手機丟到一旁,「小寶貝,我們是不是該展開行動了?」
被權北琛懲罰了一下午,她心中的鬱氣出不去,出不去就想作妖。
剛挨了揍的權蕭一抖,這小慕雨真是記吃不記打,「小舅媽……」
「嗯?」慵懶至極卻又帶著威脅的單音,讓慕雨一瞬間就爽到了,難怪權北琛喜歡用這種單音攻勢殘害她,簡直是無往不利。
「姐姐。」權蕭嚇得瞬間改口,「我們現在真的要去攻略小舅舅的小金庫?」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萬特助,又看看自帶攻氣的慕雨,咽了口口水,總覺得頭頂上有股不祥的黑雲集聚籠罩。
他是真的不想再挨揍了。
慕雨神秘兮兮的點點頭,「你小舅舅不在,這絕對是最好的作案時間。」
下午的時候已經作案一次了,權北琛肯定做夢都想不到,他們會選在這個時候,再次挑戰他的小金庫。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站在一旁的萬特助很想開口提醒,爺已經再回來的路上了,但是看慕雨如此的興緻高昂,他也沒好意思開口。
慕雨一手提著小包子,興沖沖的就往權北琛房間跑去。
權蕭哭喪著一張臉,很想反抗,卻又礙於慕雨可怕的氣場,只能被迫被她拎進房間里。
進去之後,慕雨殷切的小眼神,關切的看著權蕭,權蕭抖了抖,才拿出那台精巧的小儀器,對上小金庫的小鐵門。
動手之前,權蕭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姐姐,真的要下手嗎?」
慕雨很鄭重的點頭,她今天就跟這小金庫杠上了。
權蕭只能苦著臉繼續冒著風雨前行了。
慕雨一臉期待的看著權蕭那靈活的小手指不斷的跳躍,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但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只聽小鐵門嗶的一聲響起,兩人還沒來得及雀躍,只聽到背後一道清冽的聲音,「看來,本少懲罰的力度還不夠。」
喝。
卧槽。
慕雨猛地直起身子,驚懼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權北琛,心中大罵三字經,臉上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容,「北北,你不是告訴我,越挫越勇嗎?」
權北琛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你不知道越挫越勇是什麼意思?」
權蕭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剛剛他想提醒,卻又怕被慕雨說成是膽小慫包找借口,所以才沒有開口,這下,他只能堅定的躲在慕雨的身後了。
小慕雨真是害死他了。
慕雨一怔,心說,這貨又在給她下套了,不過,像她這麼聰明的姑娘,跳了一次,怎麼可能會跳第二次,「不知道。」
權北琛掃了一眼已經被打開的小鐵門,眼底倒是閃過一絲笑意。
「一會兒本少就告訴你,什麼是越挫越勇。」權北琛越過慕雨,當著兩人的面,再次把小鐵門關上。
慕雨冷著一張臉,心情更不好了,這特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逮到,任誰心情也愉快不了。
於是,在看到萬特助的那一瞬間,慕雨竟然有一種找到了出氣筒的感覺。
「萬特助,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清不白的帳,還沒算清楚?」慕雨的聲音,很順利的讓萬特助起了雞皮疙瘩。
萬特助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心說,完蛋了,自從上次慕雨讓她找黎遠航的資料,用了那樣的手段之後,現在只要聽到她拿腔拿調的音色,他就我想逃跑,「沒有。」
他現在能說有嗎?
不能。
慕雨似笑非笑的點頭,一拍大腿當即就坐到地上了,「嗚嗚嗚,權北琛,你的人欺負我,我就問你管不管。」
權北琛聞訊而來,看到慕雨坐在地上,心中一慌,以為她不舒服,趕緊從地上把她抱起來。
慕雨哭的更大聲了,「權北琛,萬特助欺負我,他欺負我。」
反正現在主角已經到了,她怎麼作死都沒關係。
她敢用權北琛的高智商打賭,剛剛萬特助肯定知道權北琛已經回來的事情,卻嚴密的保守這個事情,讓她跟個白痴一樣,還興沖沖的拽著權蕭去做賊。
萬特助瞬間就懵了,他沒有想到素來端莊優雅的慕雨,竟然會這樣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哭。
尤其是哭的梨花帶雨,哭的人心肝都疼。
輕咳一聲,「爺。」
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啊。
要說有不清不白的帳,爺肯定會撕了他再扔到大海里喂鯊魚。
權北琛點了點頭,示意他先離開。
萬特助鬆了口氣,逃也是的離開。
諾大的客廳里,權北琛似笑非笑的看著胡鬧的慕雨,權蕭低著頭不敢出聲,也不敢坐下,筆直的站在兩人跟前。
萬特助離開之後,慕雨立刻就不哭了,十分不爽的看著權北琛,「我說,你特么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慕雨咬牙切齒的看著權北琛,一副咬死他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