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chapter 65

  金曲獎在11月份舉辦, 鄭之南有一個月的時間排練。


  施意是金曲獎的評委,自然知道鄭之南被作為表演嘉賓邀請了, 在鄭之南收到邀請不久后, 他在微信上和鄭之南說話。


  施意:金曲獎的表演準備的怎麼樣了?要不要幫忙?


  鄭之南:還可以, 反正就是唱歌嘛,完全可以搞定,當然心理上還是有些緊張的,但多綵排幾場, 大概就能克服。


  施意:好的,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要客氣,成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鄭之南:遇到你們真的讓我覺得自己很幸運,謝謝。


  和施意結束聊天后,鄭之南開始注意到施意這個人。


  自從上上次蘇燕豐的事情后, 鄭之南對任何在他身邊出現, 或者說在主角身邊出現的男人女人都會格外留意。


  有時候看似是朋友, 沒準就是情敵,惡毒男配或者惡毒女配。


  當然,這是必然的交集,也不能因為對方是反派就得遠離,遠離還怎麼有爆點, 就是要摩擦摩擦, 產生摩擦。


  之前在沒有遇到蘇燕豐那個世界的時候, 他都不是很關注攻略之外的角色, 但後來就開始知道, 每一個角色都有每個角色需要履行的劇情,惡毒的角色必然和他這個主角有碰撞,躲開不符合劇情需要,所以他得保持著正常的社交,看看在他和裴成祖感情升溫后,這些角色會有什麼動靜,然後再看情況伺機而動。


  他的直覺告訴他,施意大概就是當初蘇燕豐的那個角色,估計也是暗戀,不然不會忽然接近他,對他這麼好,雖然也不是說多熱情,但鄭之南還是能看出來對方在不卑不亢的表達自己的好意,想博得他的好感。


  要麼施意是暗戀裴成祖,要麼是暗戀他,不然他不知道這個角色寫出來有什麼意義。


  本來么,為了和這樣的角色有摩擦,他應該也給對方創造機會給自己使絆子,但他為了給裴成祖驚喜,不想讓施意給破壞掉了,他不會忘了他主要的目的是攻略裴成祖,而不是虐渣打臉啥的,這些都是其次,不慌。


  虐渣打臉當然也要,但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


  鄭之南整個10月當然不可能只為了排練金曲獎的節目,他還有其他事情做,因為《回宮》的緣故,他之前的奢侈品代言到期后,重新挑選了一個更有質量和市場率的奢侈品,除此之外鄭之南還成為了華倫天奴在亞洲區的形象大使。


  這些品牌向他伸出橄欖枝是看中了他在亞洲地區的影響力,還有他的形象的確是最優的選擇。


  之前沒有選擇鄭之南是因為他除了容貌和氣質上佳,其他都比較弱,難以讓受眾特別的認可,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出了EP,成為這個夏季音樂圈最大的黑馬,雖然不是很正式的發宣,只是為電影破30億給粉絲的回饋,可也經驗了這個夏天,以及在李濂的作品《回宮》中演技與從前大有不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有質感,也更加讓大家喜歡和接受。


  從《回宮》開始,鄭之南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空有美貌的花瓶男。


  鄭之南不知道裴成祖會不會出現在金曲獎的嘉賓席,他沒問過,裴成祖也沒和他說過,不過不管他是在電視機前還是在頒獎典禮現場,他都會讓裴成祖發現他的更多優點。


  可能是因為有期待也有緊張,畢竟鄭之南再厲害,再見過大場面,甚至比這種場合更刺激的劇情,但面對那麼多的觀眾和各位歌手的粉絲,甚至自己的粉絲,鄭之南這個假明星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小緊張的,演戲不覺得困難,面對成山成海的觀眾,他還是挺不適應的,畢竟沒當過明星。


  因為鄭之南參加金曲獎的事兒,沒有透露給外界,許多粉絲都不知道,網友們也是知之甚少,因此當鏡頭裡,主持人介紹完下一個出場嘉賓后,畫面一轉,穿著白色襯衫和西裝褲的鄭之南正坐在鋼琴前演奏那熟悉的前奏。


  「鄭之南會彈琴?」


  「作為專業學鋼琴的學生表示,這手法,這熟練度,怎麼看都不像是現學的,但是我作為鄭之南的粉絲從來不知道他會彈鋼琴啊啊啊啊啊啊感覺好棒啊!」


  「鏡頭給了鄭之南雙手一個特寫,天啊,從前就覺得這雙手很適合彈鋼琴,之南猝不及防就滿足了我對這雙手的所有幻想!完美!」


  「彈得好好聽啊!」


  「我們之南原來這麼優秀的嗎?為什麼之前都不知道,感覺他好厲害,從前別人說他花瓶,我都不敢反駁,現在我可以理直氣壯的回擊,你花瓶一個給我看看!這叫花瓶?!」


  「跪地,鄭之南當初為什麼是模特出道,他的經紀人怎麼會沒發現他在音樂方面這麼厲害?」


  李雲如果看到這些評論,肯定也無言以對,因為當初鄭之南根本沒說過他會彈琴,更沒表示過對唱歌感興趣,所以從未想過往這方面發展,況且藝人在沒有一定人氣之前,不太建議多棲發展,先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再去做其他的,不容易受人詬病,有點成績還好,沒成績很容易被說不務正業,野心太大。


  裴成祖知道鄭之南接收到了金曲獎的邀請,如果是以往,他會選擇在家裡看就可以了,但因為有所期待,還是作為頒獎嘉賓,出席了金曲獎,他坐在第一排,為了收視率,位置比較正中,看舞台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清楚到他甚至能看到鄭之南彈琴時,因為垂眸而被燈光照得非常明顯的睫毛,彷彿撒了一層金粉,閃閃發亮。


  然後美妙的歌聲透過話筒,再透過音箱從四面八方立體環繞在他的耳邊。


  這是一種享受。


  周圍的燈光很暗,只有舞台中央有一束燈光自上而下照耀在鄭之南的身上,手上,讓他的發頂,肩膀彷彿也閃閃發亮,好看的就像是人間仙子,美如畫。


  在網路斷的粉絲們不知道多少人狂戳視頻截圖,然後在微博上狂吼。


  有比較會剪輯的博主還製作了一些小動圖,調了濾鏡,讓畫面更如夢似幻,美好的像是不存在世間,像個夢境。


  裴成祖的確被鄭之南擊中了心房,他從不知道一個人可以給他這麼多的驚喜,一次比一次讓他的心臟不受控制。


  這種感覺讓裴成祖很陌生。


  心動,裴成祖對心動很陌生,因為他長到27歲,人生里從未出現過一個讓他心動的人。


  他只知道在聽到鄭之南開口唱第一句的時候,他的心房開始劇烈跳動,他看著他安靜的眉眼,黑白鍵上靈活的雙手,心跳一下又一下,彷彿不是他的一般。


  因為沒有對誰心動過,所以裴成祖把這誤會為是因為這個表演太出色,所以他激動導致的心跳加速。


  當演唱結束后,全場雷動,所有人都鼓掌,還有人激動的吹了口哨,後排,上面的一些粉絲更是尖叫不已,叫聲可以說是此起披伏,叫著叫著變成齊齊叫著鄭之南的名字,熱情程度可見一斑。


  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唱歌還彈琴的鄭之南也有些小激動,當然面上還是保持著從容不迫的神情,看到大家反應這麼給力,笑著彎腰鞠躬后離開,離開之前還與坐在第一排的裴成祖對視了一眼,很快速的一瞥,大概只停留了兩秒就轉過臉走下了舞台,但鄭之南想要達到的目的也達到了,因為他收到了系統的提示。


  系統:好感度已達突破59。


  鄭之南在收回視線之前,沖裴成祖甜甜的笑了下,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對鏡頭裡的粉絲們笑,其實他是對裴成祖笑。


  裴成祖在鄭之南走下舞台後,兩隻手不由自主交握在一起,不然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去按自己心房的位置,這樣會太奇怪。


  是的,奇怪。


  雖然好感度出現了,但鄭之南並不是很愉快,因為好感度連60都沒竄上去,怎麼回事,他以為裴成祖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眼神只盯著他,用甜白的笑容去刺激裴成祖,最後卻只有59的好感度,那之前得多低?

  看來雖然是本甜文,攻略對象也沒有想象中的好攻略。


  不過沒事兒,反正環境輕鬆,就當來度假,慢慢來吧。


  其實是鄭之南把裴成祖想複雜了,他可能怎麼都沒想到裴成祖在圈子裡混了這麼久,根本沒談過戀愛,不是遇到他,可能根本不會開竅。


  現在的好感度對於裴成祖本人來說已經是破天荒的表現了。


  下台後的鄭之南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拿著毛巾擦額頭上滲出的薄汗。


  他下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有不少歌手和他打招呼,說他剛剛的表演很精彩。


  鄭之南一一謝過。


  因為金曲獎所在的城市離帝都比較遠,所以晚上他會和許多明星一樣留在這座城市一晚,因為這幾天為了調整金曲獎的通告,鄭之南其實並不著急趕下一個通告,心情相對來說比較輕鬆,準備晚一點還要去吃夜宵。


  多虧了作者的設定,讓他擁有了狂吃不胖和狂曬不黑的技能,因此吃東西從來不用太忌口或者節食什麼的。


  一想到晚上可以吃當地小吃夜宵,鄭之南還挺期待的。


  為了晚上有精神,鄭之南沒有去前面的觀眾席觀看頒獎禮,而是去了金曲獎安排的休息室休息。


  「小周你不用陪著我了,我卸完妝換好衣服就去休息室睡一會兒,等快要結束的時候你來叫我就行,你可以趁著這會兒去前面看看節目。」


  小周的偶像是曾經的小天王,現在的天王,咖位很高,難得一見,這次能有幸過來金曲獎也多虧了鄭之南,他聽到鄭之南批准他去前台看,心早就飛到外面去了,但還是有些忐忑,因為他的職責就是陪在鄭之南的身邊,他說:「真的不用我陪嗎?雲姐說要我24小時都得跟著你。」


  「不用,反正門外有保鏢們在,怕什麼,有些粉絲再恐怖,保鏢還能讓他們進來不成。」因為鄭之南現在的人氣越來越高,每次出行都人山人海,沒有保鏢是不行的,很容易被推擠或者產生踩踏事件,為了安全,李雲給鄭之南安排了兩個保鏢,一開始想安排四個,但鄭之南覺得太誇張了,後來四個變成兩兩半月交替一次這樣,也可以有個休息的空間。


  鄭之南回到寬敞的休息間,讓小周安心去看節目,自己去了趟廁所后喝了兩口水就披了件外套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金曲獎才剛剛開始,最起碼要三個多小時才結束,昨天他因為今天的表演一宿沒睡好,這會兒剛好補補覺,晚上也好去尋找些好吃好玩的地方。


  他沒立刻離開是因為一會兒還要出席晚宴。


  鄭之南足足睡了有兩個小時才被小周叫醒,洗了把臉,換了套衣服就去了舉辦晚宴的酒店。


  酒店很大,會場內可以說是眾星雲集,星光璀璨,鄭之南和認識的不認識的,過來和他問好的一一打招呼,滿足所有人拍合照的請求。


  因為大家都知道鄭之南出EP的事兒,由裴成祖促成,見到兩人站在一起聊天並不奇怪。


  晚宴內,助理和保鏢都不在內場,守在外場,等待和休息,順便吃點東西。


  鄭之南喝了一點酒,不然一個個過來都不回應一下,也蠻不識趣的。


  裴成祖看到鄭之南微紅的臉頰,叫來服務生,交代了他一句,過了片刻,服務生端來一杯顏色清透的櫻花色果汁,裴成祖把鄭之南手中的酒杯拿走,把裝著果汁充酒液的高腳杯遞給鄭之南,然後對他說:「你的嗓子不能頻繁飲酒,喝這個吧,不會有人懷疑的,這是勾兌過的蜜桃汁,帶著酒味兒但並不是酒。」


  裴成祖的體貼鄭之南自然沒有拒絕,他對酒這個東西沒多討厭但也沒多喜歡,但他唯一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醉酒的感覺,所以欣然接過果汁,順便對裴成祖表達謝意。


  「謝謝你」說話的時候故意裝出一臉感激的表情,然後笑得坦然,語氣調侃道:「你比嗓子的主人還操心。」


  鄭之南的「無心之語」讓裴成祖又是一怔,他忽然迷茫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擔心主人才格外擔心他喝酒破壞了他美好的嗓音,還是因為太過在意嗓音的質量而做出這一切。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鄭之南已經喝了兩杯蜜桃汁,加上之前也喝了兩杯紅酒,他對旁邊的裴成祖說:「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剛剛那個問題只困擾了裴成祖一會兒,他沒琢磨明白,但他想當然的覺得兩種原因都有吧,畢竟鄭之南是他的朋友,加上他也的確在意他的嗓子,所以他沒有否認自己的內心,承認兩種都在意,在意嗓子的同時,也擔心他喝醉。


  裴成祖聞言點點頭。


  「你去吧,帶上手機,有事兒可以發簡訊。」


  「好的。」


  鄭之南拿著手機起身走出會場大門,來到走廊一側的廁所,人滿為患,鄭之南不得不乘電梯去樓上的廁所。


  到了樓上后,人的確少了一些,但還是有,怕引起騷動,鄭之南直接按了更上面幾層,走出來后這裡幾乎看不到有人走動。


  意外是在他上完廁所洗完手正在擦手的時候發生的。


  有人走進來,他本來以為對方是普通人,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對方手裡拿著一塊布,他下意識想給靠過來的這人一個過肩摔,但是想想可能劇情走到這裡就是要他受點波折,也就沒伸出手去反擊,讓對方得逞,將他弄的渾身無力,眼睛也變得沉重。


  是誰忽然要這麼對他?


  施意?


  總覺得按照施意的人設,他是不可能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范青逸,他現在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算他想做,徐琪都不會答應他犯這種蠢事情。


  只是還不及他想下去,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在他昏過去之前,一個念頭劃過他的腦海——希望我的猶豫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等他再次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人半跪在床上,正在解他的衣服扣子。


  油頭粉面的一個公子哥,一看衣著和手上戴的就知道是有錢人,年齡看起來不大,但也不小,估計有個30來歲,甚至能看到一點肚腩的形狀,同時鄭之南可以肯定他沒有見過對方,因為藥效的緣故,他雖然醒了過來,但身體還是沒有力氣,動動手指頭都費力,更別說推開對方了。


  對方了解藥效,看到鄭之南醒過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還調笑著說:「寶貝兒,一會兒讓我疼疼你,一定讓你爽翻天。」說完露出個淫/笑,完全是教科書級別的淫/笑,很噁心。


  說完后把他襯衣的最後一粒扣子解開了,光滑白皙緊緻的上身袒露在人前,不僅如此,對方還上手撫摸,讓鄭之南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給噁心的,但對方摸了兩下就鬆開了,這並沒有人讓鄭之南放鬆心情,以為你對方笑呵呵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還有一粒紅色的藥丸,當著鄭之南的面他把藥丸丟進了水杯里。


  藥丸在水杯中迅速溶解,水迅速變成了粉紅色,他把鄭之南的上半身抱起來,用枕頭墊在他的身後,然後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拿著杯子將粉水灌進他的嘴巴里。


  鄭之南想掙扎,因為他不知道對方給他喝得是什麼,但他別說掙扎了,連合上嘴都做不到,只能唔唔的表示抗拒。


  那人邊喂鄭之南,撒了也沒在意,笑著說:「沒關係,杯子里還有很多,多喝一點,一會兒就讓你□□,主動求我干你。」


  「唔唔——」鄭之南的力氣回復了一點點,但也是一點點,又被迫灌進去幾口后,他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句:「你不怕我報警嗎?」


  那人沒回復鄭之南,而是把杯子里的水都灌乾淨后,拿出毛巾給他擦臉上還有脖子上的水珠,邊擦邊說:「不怕啊,等完事兒后我會把你□□的樣子拍下來,你如果不想當明星,就去報警,反正我會說是我們兩情相悅,你想讓我潛規則你,我答應了,反倒倒打一耙,我家裡有的是錢——也有人!」後面一句話他自覺說的很霸氣,因為家裡有人,又有錢,讓他無所畏懼。


  鄭之南心裡冷哼,面上露出個退縮和擔憂的表情。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並不認識你。」


  「我這麼對你……」那人把鄭之南的襯衫褪下來扔到地上,開始舔鄭之南的臉頰還有脖子。


  鄭之南噁心的想把剛剛喝得東西都吐出來,頭無力的外在一邊,心裡那叫一個操蛋。


  最好是他想的那樣,裴成祖會發現不對勁過來找他,然後把他救出去,不然等他恢復力氣,他要直接捅死這個渣子。


  「是因為,你對我表弟的所作所為。」


  「表弟?」鄭之南下意識接話問了一句,「誰?」


  「杜奧霖啊,他是我表弟,你的粉絲把他罵的也太慘了吧,我看不下去,就想找你晦氣,誰叫你粉絲那麼囂張?」其實這都只是他的借口,他在知道表弟被罵小三的時候心裡還挺高興的,撿了個笑話,可是在知道鄭之南是誰,長什麼樣子后,就心裡痒痒,一直在找機會接近鄭之南,苦於大半年過去了,也沒找到機會,然後就是這個月,金曲獎結束后的晚宴在他家旗下的酒店舉行,這完全是有人把小白羊送上門給他宰啊,他怎麼可能錯過?


  這一個月他一直在布局,還讓監控室今天不許開啟監控,這樣就拍不到鄭之南出現在酒店的畫面,等到事後再拍他的□□,還怕他不從?還敢鬧事兒?除非他以後都不想在演藝圈混了。


  「他是咎由自取。」鄭之南斷斷續續說完這一句,就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開始發熱,額頭也在冒汗。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他問對方。


  那人嘿嘿笑著說了一句:「讓你快樂的葯,求我操/你的葯。」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鄭之南又怎麼會不明白這是什麼葯。


  那人說完,看到鄭之南臉上的汗,伸出手去摸他的臉,迷戀地說:「你長得真好看。」然後去親鄭之南的嘴,有一些力氣的鄭之南張嘴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咬住,疼的對方大叫一聲,迅速捏住鄭之南的下巴卸掉他的力,然後捂住嘴巴跳開,疼得亂轉。


  緩了好一會兒,赤著腳站在一旁的蕭勵,怒火中燒的說:「擦,流血了!」不僅流血還腫了起來。


  鄭之南冷冷的看著怒瞪著他的傢伙,心裡冷哼了一聲,就是要讓你流血,不然我他媽忍著噁心咬你幹什麼?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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