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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六零年代空間女

  浪費了幾根火柴,點燃了干稻草引火,再把乾柴往灶爐里一扔,張靈靈還沒來得及高興,火焰明滅兩下,火滅了。


  張靈靈傻眼。


  她明明看小孩燒火很簡單的啊!操作如出一轍!

  這差距……


  眼神困惑的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少了一半火柴的火柴盒,撓了撓頭。


  好吧,一次不行,她就再來一次!

  她就不信了,不就是燒個火嗎,有什麼難的!

  她堂堂名牌大學生……


  兩次、三次、四次,張靈靈把火柴盒一丟,從空間翻了個打火機,「啪」的一聲打著了火;

  五次、六次、七次,兩腿蹬了蹬,用腳把干稻草刨到一旁,張靈靈氣喘吁吁的從空間偷渡紙箱子出來,撕開當柴燒,終於火焰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張靈靈露出一張如釋重負的笑臉,開心的往灶爐子里塞柴火,柴火才填了一半,火焰噗的又滅了。


  張靈靈:「……」???

  瞪大著眼睛,一臉的不信邪,抓過身旁的燒火棍往灶爐里搗了搗,一股濃郁的黑煙一下子就衝進了眼睛里,熏的她眼睛生疼。


  張靈靈好氣,流著淚朝著院子里河東獅吼:「三毛,四狗,五蛋!」


  三毛:「二姊」


  四狗:「二姊」


  五蛋:「二姊」


  最大的三毛抱著牛脖子,歪著頭叫她,靦腆的一笑,扁平的身子一擠,鑽進了廚房。


  兩個小弟弟的蹲在牛肚子下,鑽牛肚子鑽進了廚房裡。


  然後,三個弟弟全都傻了眼。


  「二姊你怎麼哭了?」三小子異口同聲道。


  張靈靈淚如泉湧,一臉的生無可戀:「想你們想的,姐離開家,想爹想娘想家,想爺爺和你們,想的心好痛,可你們都到了姐的家門,都跑的遠遠的和姐生分了。」


  擦著眼淚,張靈靈痛心疾首道:「是不是你們也覺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所以,你們都不認姐了!」


  「二姊」三小子臉色慌張齊齊要解釋。


  「好了!不要在說了!」張靈靈飛快的打斷道:「姐看到你們還在意姐,姐就安心了,今天家裡人多,姐還要趕著燒飯,沒空跟你們閑聊。」


  「二姊,我幫你燒火。」


  「二姊,我幫你摘菜。」


  「二姊,我幫你和面。」


  三個想安慰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家姐姐的小子,忙搶著幹活幫忙,二姊從山坡山摔下來差一點就沒了,身體正虛弱著呢,他們怎麼能讓二姊幹活呢!

  幾個半大的農家小子幹活利索極了。


  張靈靈噓了口氣,抹了抹額頭,『技術不夠,智商來湊!」


  幾個弟弟分工,最小的弟弟燒火,四弟摘菜洗菜,大弟弟瘦竹竿的身子認真的洗鍋,舀水倒鍋里。


  「咦,二姊啊,你家灶里燒的是什麼啊,有點奇怪,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五蛋燒著燒著,總覺得灶爐里的柴模樣好奇特。


  張靈靈心驚了一下,心跳砰砰跳了一下。


  四狗子在摘菜洗菜,一大盆的菜,滿手的水揉著野菜,蹲在沒動。


  三毛在灶邊等著鍋里的水開,聞言有些好奇,轉著腦袋看去,正要抬腿。


  張靈靈緊張的,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裡了。


  穩了穩呼吸,用平常的說話的聲音對著大弟弟三毛說:「三毛,你把玉米粉的袋子找出來,和高粱粉和在一起,弄稠一些,和爹說話的都是部隊的大官,要拿好東西招待他們知道嗎?千萬不能燒的和家裡一樣稀啊?」


  心裡卻是想著,那紙箱子已經燒了一半,她小弟弟還能把燒著的東西掏出來看?只要她大弟弟不去看,一會兒就毀屍滅跡了。


  「二姊,放這麼多玉米粉夠了嗎?」三毛問。


  張靈靈:「不夠,再多放點。」


  三毛:「這樣夠了嗎?」


  張靈靈:「不夠,再多放點。」


  三毛:「……」


  弄好了野菜四狗,端著盆把野菜放到灶頭旁,在一旁急道:「二姊,不能再放了,再放你就沒的吃啦!」


  張靈靈心裡哼哼,我空間里多的事呢,還怕沒的吃,就是不能拿出來而已。


  「行了,行了,你們都出去吧,讓你們干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不要你們做了!都說了,是部隊的大官,你們還是村長家的孩子呢,這麼小家子氣不是丟咱爹的臉,不要你們幫忙了,都出去!」張靈靈頓時就火了起來,把三個弟弟用過就丟。


  終於又一個人呆在廚房了,張靈靈悄咪咪的又從空間偷渡玉米面和玉米粒,和她弟弟和的面放在一起,燒了滿滿一大鍋稠的都能插筷子的野菜玉米粥。


  準備走出廚房喊人吃飯的時候,眼角瞟了大牛的肚子一眼,頓時計上心來。


  咧著嘴從空間拿出一大桶桶裝牛奶,全倒入了鍋里,又翻出了維生素藥片,鈣鐵鋅硒都倒入了鍋里再攪了攪,這才施施然的走出廚房,叫她弟弟喊人吃飯。


  在張靈靈窩在廚房燒飯的時候,林白把跟在領導身邊的政委喊了出來:「政委,家裡來人太多,我招待不起,能不能借我一些糧?」


  政委瞅了林白半天,才指著他笑罵:「好小子,你老丈人家來人,要部隊給你出糧,你也想得出來。」


  林白攤手:「總不能新婚第二天,就吃光我愛人娘家給她補身體的糧食吧。」


  「如果部隊不介意清水村看不起我們部隊的話,我無所謂。」林白光棍道。


  政委無奈,想著清水村十里八鄉的彪悍好鬥,再想著剛剛緩和的關係,一臉的肉疼:「行吧,你讓小李帶人去食堂多做些饅頭帶過來,讓清水村的人敞開肚皮吃。」


  林白道了聲謝,轉身去找人。


  政委:「林白啊。」


  林白挺住腳步。


  政委:「這次雖然是兩個軍長之間的博弈,但對你何嘗又公平,本來這次你是可以去前線打仗立功的,硬生生的把你給替換了下來,還讓你娶了清水村的閨女,你可怨。」


  林白垂下了眼眸,遮去了眼中的光芒,垂在身側的拳頭微微發顫:「我是部隊的兵,服從領導的安排。」說罷,轉身大步離開。


  政委看著林白離去的身影,深深的嘆了口氣,可惜啊,多好的一個苗子啊!


  林白剛找了小李讓小李去了廚房,王軍長身邊的參謀又把林白叫到了一側空置的屋子裡小聲的問他:「政委和你說什麼了?」


  林白搖頭:「沒說什麼,就問我怨不怨。」


  參謀站到了牆邊警惕的察看了一下四周,林白也同時走到牆的另一邊全身警戒。


  參謀小聲的道:「剛才偵查兵來報,敵方的姦細加大力度搞我軍大後方的破壞,根據我們的猜測,他們是想借著張大牛的寶貝閨女死亡讓張大牛和我軍拚命,內憂外患,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林白你明白嗎?」


  林白:「明白,參謀長。」


  參謀長:「今天清水村吃的糧食,回頭我給你報賬,你別在意去戰場的事了,國家需要你,人們需要你,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張二丫的生命安全,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哪怕是犧牲你自己,一定要保護好張二丫,不要讓淳樸的老百姓被敵軍姦細利用,影響了我方大後方的團結,在祖國在對抗外敵的同時,還要受到自己保護的人們的傷害,背腹受敵。」


  林白:「明白,參謀長,小李回來了,我出去了。」


  參謀長:「林白。」


  林白站定不動。


  參謀長:「我知道你心氣高,娶個鄉下媳婦你心裡委屈,你安心吧,等前方傳來勝利的好消息,我們不在受制於人,你和張二丫離婚,重找一個吧。」


  林白站著沒動,頭也沒回,臉色很嚴肅的堅定道:「我林白的愛人,我會好好保護,參謀長,婚姻不是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的,張二丫,我很喜歡。」


  直到林白離去,參謀長都在摸著下巴思考,林白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說來也奇怪,據他得到的消息,敵軍姦細對張二丫動了好幾次手,除了第一次動手成功讓張二丫從山坡上摔下來,之後的幾次,張二丫都很神奇的躲了過去,更奇怪的是,看張二丫本人的神情,她好像是真的不知情,還因此嫁給了他們部隊最有前途的小夥子。


  參謀長擰著眉頭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林白走出屋子之後,眼神很快的就被張靈靈給吸引了。


  鄉下吃飯,女人是不給上桌的,從清水村來的嬸子們都呆在一起,張靈靈吆喝嬸子們幫忙,給部隊的領導們盛粥,嬸子們笑著幫忙結果被滿滿一大鍋稠的像乾飯一樣的粥給驚到了。


  「二丫啊,你咋就這麼浪費啊!糧食不是這麼吃的喲!」嬸子心痛的簡直就是挖肝痛。


  「是啊,二丫啊,村長已經搜羅了所有的好吃的,都給你送來了,我們勒緊褲腰帶是讓你好好補補啊,你咋就一下子霍霍完了呢!」另一嬸子心疼的臉都變形了,要不是她不敢到村長面前叨叨,她都想指著村長鼻子罵坑人了!


  早知道送糧食過來,一頓就霍霍完了,她就悄悄的藏起來,給她自家男人和孩子吃啊!

  張靈靈:「嬸子們不氣,我跟嬸子們說啊,剛才我男人跟我說,部隊剛剛去拿大饅頭去了,準備讓你們敞開肚皮吃飽,我就想啊,咱們村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啊,總不能吃白食啊,部隊請我們吃好吃的,咱也得給部隊的領導吃好吃的,我可是我們村村長的閨女,咋能墜了我爹的名頭,讓我爹抬不起頭做人呢!」


  嬸子們驚的都蹦了起來:「啥,你男人跟你說,部隊準備讓我們吃大饅頭吃飽?」


  「我的老天爺啊!這怎麼可能啊!」


  張靈靈:「好了,好了,嬸子們不說了,快點,你們先把粥盛給部隊的領導吃,咱們一會等著吃大饅頭啊!」


  張靈靈這番話倒不是捨不得給嬸子們吃粥,而是因為對於清水村的村民來說,粥在稠,那也是粥啊,哪有大饅頭實在!


  更何況,嬸子們和叔叔們若是吃粥,回頭回村子里說,村子里貢獻糧食的村民還不得氣死,他們勒緊褲腰帶給村長閨女的糧食,結果一頓就被村長閨女給霍霍完。


  但是,嬸子們和叔叔們吃大饅頭吃到飽,就不一樣了,那是因為村長閨女嫁給了部隊當官的,是官太太,部隊看在官太太的面子上對他們清水村好,這才給他們吃大饅頭吃到飽,他們官太太的親爹,張村長多有面子啊!


  軍民一家親,飯桌上文化由來已久,在張靈靈的安排下,部隊的人都吃張靈靈煮的粥,清水村的村民們都吃部隊食堂的大饅頭,各自歡喜。


  部隊訓練嚴格有素,尤其是領導們平常都喜怒不形於色,結果一碗野菜粥吃到嘴,頓時就眼珠子瞪圓了,紛紛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了不同,立馬捧著自己的碗低著頭,大口大口的猛吃。


  心裡同時都在誇林白這媳婦不愧是村長家的閨女,這手藝,這行事的手腕也沒誰了,真是見過大世面做事敞亮。


  清水村的村民們紛紛抓著大饅頭啃,部隊的領導說了,這大饅頭管飽,既然這大饅頭他們不能帶回去,在這裡一定要敞開肚皮吃啊,誰還稀罕吃粥?粥燒的在再稠,那也是粥!

  「爹,你每日都忙碌胃口不好,來吃些粥容易克化。」張靈靈殷勤的往她爹手裡塞了一碗粥,對著她爹眨眼。


  爹快吃啊,這粥里有營養價值很高的細細的玉米粉,還有各種維生素片,和營養豐富的牛奶,是大補,比部隊難以下咽的雜糧饅頭強多了!


  張大牛看到閨女的眼色,端起粥喝了一口,頓時眼睛大睜。


  目光迅速四下一瞟,見清水村的村民們紛紛低著腦袋狼吞虎咽,部隊的領導和手下們喝粥喝的頭也不抬,頓時對著她閨女瞪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二丫,去給你娘盛一碗粥。」


  張靈靈低頭抿嘴。


  如果你天天混個水飽,突然間吃上了味道美味的雞湯麵,你會怎麼想?

  同理,張靈靈往粥里放的都是好東西,比這個時代的糧食要精細的多,因為牛奶的比重放的多,更是軟香可口,她放的維生素鈣鐵鋅硒都是兒童裝,味道好極了,這粥的味道能不香嗎?

  偏偏粥里牛奶的香味蓋住了其他的味,部隊的人只以為這粥里加了牛奶所以格外的香,差點都把舌頭吞下去了,誰有功夫廢話!

  飯畢,賓主盡歡,參謀長很大公無私的提出因為張二丫是為了喂牛去山上割草受的傷,導致村裡的牛沒受到精心的照顧都瘦了,所以,部隊里準備好好的補償這瘦了不少的大牛,會傾盡部隊之力,割最嫩的青草給大牛好好補補。


  清水村的村民吃大饅頭吃到飽,對部隊的感官好極了,嗯,你說什麼就什麼,無人反對。


  就這樣,小牛是張靈靈的嫁妝,大牛是部隊幫著清水村養的,張靈靈家一大一小入住了兩頭牛。


  這個年代基本上都是一天兩頓飯,早上一頓,下午一頓,吃完了飯,人都走光了。


  張靈靈逼著林白弄了倆個澆地挑用的糞桶,放在栓牛的屋子裡對著兩隻牛道:「屙屎屙在糞桶里重重有賞,知道不!」


  林白在一旁笑。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去,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張靈靈只能主動爬上床,黑咕隆咚的不睡覺能幹什麼?

  昨天身體虛睡的早,不知道是怎麼睡的,今天她娘給她帶了一床被子,雖說只是半成新可也不錯了,她嫁人嫁得太急了,她娘沒處給她摸尋,只能將就著用。


  張靈靈蓋了一床被子,原先的被子給林白蓋,閉著眼睛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天色大亮,林白早已去訓練了,房間的大箱柜上放著一碗稀粥和一個饅頭。


  張靈靈撇撇嘴,又是老一套。


  不是她不知道這食物很珍貴,而是明明手裡有更好吃的,幹嘛還要委屈自己。


  起床之後,張靈靈刷牙洗臉,跑到柴房裡去餵雞鴨。


  她想過了,馬上飢荒年代就要來臨,她得儘快完成她的養殖大業。


  而單單她個人完成養殖大業是不行的,她一個人的力量微弱,救不了那麼多的人,不說她的靠山爹娘,就是清水村的所有村民更是她立足的依靠,沒有村民,她爹還算什麼村長,沒有足夠的實力,混亂年代,誰都能欺負你。


  張靈靈計劃的養殖大業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一定要把她爺爺的身體給養好。


  她空間里就算是有葯,也是有數量的,只有她爺爺活著,健康的活著,才能發揮老獸醫的本事,給家禽看病,讓整個清水村都養家禽,靠著家禽活下來。


  張靈靈剛靠近籬笆,小雞小鴨們頓時就沸騰起來了,撲閃著嫩嫩的小翅膀,不要命的你踩著我,我踩著你,拚命的朝著主人叫喚個不停,張靈靈蹲下身子,撒了一把米,又撒了幾把鴨飼料。


  米粒是必須吃光的,不然殘留被人看見了就完蛋了,鴨飼料問題倒是不大,那模樣撒在地上就跟土坷垃一樣,誰知道是餵鴨子的好東西。


  「林連長家的,在家嗎?」院子外有人在敲門。


  張靈靈關了柴房門,走到院門口,對著門縫裡瞅人。


  門外的人好氣,陰陽怪調的道:「喲,不就是個連長家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才嫁過來幾天啊,連門都不開,竟然門縫裡瞧人!」


  張靈靈捂了捂胸口,那裡的心臟跳的很快,下意識的她的右眼皮又開始跳了,穿越之後,她的右眼皮就跳了好幾次,每次似乎都像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嬸子,你有事嗎?有事的話,找我家男人吧,我不太舒服,要在躺會,就不開門了,嬸子慢走不送。」張靈靈虛弱且小聲的道。


  門外那嬸子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好想破口大罵,想到了自己的任務,忍了忍脾氣道:「也沒啥,就是部隊不是說幫著養一段時間大牛嗎,這不把大牛的口糧給拿來了,你開個門,我幫你抱進去。


  張靈靈突然間覺得她的右眼皮跳的更快了,緩了緩氣道:「不好意思嬸子,我太難受了,站不住,我回屋躺著了,你讓你男人去找我男人,他會處理的。」


  張靈靈說完,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人也沒回到屋子,反而是走近了栓牛的屋子裡,大牛親熱的靠了過來。


  送草的婆子在門口敲了半天門,裡面連個聲音都沒有,氣死了。


  到底是心虛,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轉身走了。


  走了一大段路后,七繞十八彎轉到了一個小屋子裡,進門就端起大碗喝水。


  「怎麼樣,張二丫收了青草沒有。」屋子裡坐著的年輕女子道。


  「沒呢?我倒是給她送了,那死丫頭推說身體不好,死活不開門,我也沒法子,只好放棄任務。」猛灌了一氣水,大嬸氣的胸口都疼。


  「二餅,你得下手快點,一筒他們已經暴露了,現在正在裝模作樣的圍在附近行動,給你吸引火力呢,你再不快點行動她們堅持不住了。」


  大嬸氣壞了:「一筒都辦不成的事,怪我咯!」


  「女王蜂,你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當初大家一起算計好的讓張二丫從山上摔下死亡,明明摔的時候位置都對了,腦門上也摔了一個大包,偏偏人沒死;當初我們的人守著,要是不死,再給她打一針,偏偏她就那麼一口氣要死不死的,那針也是金貴,以為那丫頭活不了,就沒捨得打,結果我們的人剛走,那丫頭就活了,好氣啊!」


  「更氣人的是,上次在食堂,都準備好引起騷動,推那丫頭摔在桌角上,結果我們的人還沒動手,那死丫頭自己摔了,又躲過了一劫,還有我都不想說,越想越氣啊,那丫頭咋就那麼好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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