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突然不對勁的感覺
聽完王警官的話,我問他”那那祖孫兩個怎麽知道我們誰是陰月陰時生的呢?“
“這我也不太了解,不過在我們老家有種說法是,陰月陰時的人身上的陰氣一般都比較重,是不是她們靠這一點來分辨的呢?”
或許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太迷信了,王警官趕緊說“這也隻是我的猜測,沒有什麽實質的證據。”
“沒事,這個案子本來就比較詭異,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不用拘束。”李局說。
但是,接著李局又沉思了一會,敲著桌子開口道”根據你們說的這些條件加在一起,有噩夢、毒物、還有幻覺。我怎麽覺得和東南亞的兩大邪術,蠱術和降頭術很像。“
我對降頭術不了解,但是蠱術也曾經聽沈安歌說起過,但是也隻是一點,蘇雍和王警官就更不懂了,大家都看著李局,等著他開口。
李局長說,“先來說說蠱術吧,主要盛行在四川、雲南苗疆一帶。就是把毒蛇,蠍子,癩蛤蟆,蜈蚣,蜘蛛等毒物放在一個壇子裏,讓它們自相殘殺,留下最厲害的那隻就是蠱王,蠱王咬人一口或者把蠱蟲磨成粉,下到別人的食物裏麵,就會讓人精神錯亂,身體痛苦,甚至是死亡。”
“而降頭術呢,其實是一種巫術,在東南亞一帶很是盛行。主要分為藥降、飛降、鬼降三種類型。藥降跟苗疆的蠱術差不多,利用的是藥物下毒害人。飛降比藥降來的高級一點,隻要去對方的身上的任何東西,比如衣服鞋帽之類的東西,就可以施法下降。最後一種鬼降,顧名思義,就是養一個小鬼,幫降頭師做事。”
蘇雍說,“這麽看起來,蓉蓉她們還真的像是被人下了降,或者下了蠱毒了,但是這要怎麽解呢?”
“如果真的是被下了降頭術或者蠱毒,那就要找專業的人是來幫忙了,不過那祖孫倆竟然能下將頭或者蠱毒的話,就說明她們的能力不容小覷,但是首要目的還是要將蓉蓉和趙夢保護好。我打算找個懂行的人來先幫你們破解。\"李局說道。
吃完飯李局長就去外麵打電話了,一會進來後就告訴我們說已經找到人來幫我們了,我們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一個堂堂的警察局長怎麽會對這些東西有研究呢?
我是個藏不住話的人,想到哪裏就問了,結果李局長意為深長的說“我當警察這麽多年了,什麽事情都遇見過,不過你要說這方麵的事情,我現在還真的不能說,以後有機會大家就知道了。好了時間不早了,蘇雍趕緊送蓉蓉回去吧。”
好吧,既然人家不想說,那也不能強求,我和蘇雍就直接在飯店門口和李局他們分別。
回去的路上,我還是一直在琢磨這些事情,但是無論怎麽想也沒有絲毫頭緒。
快到小區的時候,沈安歌忽然給我來電話,問我在哪,我沒敢和他說我和蘇雍在一起,我怕他在吃醋,就說和一個朋友在一起,馬上就回去了,然後他說他過來找我。
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特意讓蘇雍將車停在外麵,我剛下車要回去的時候,誰知道蘇雍突然發什麽瘋直接一把將我拽過來然後抱住了我。
我開始時有點蒙,不過馬上我就回過神,使勁推開他,生氣的說“你幹嘛呢,你在這樣我可就真的生氣了,下次小心我揍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不就是抱抱你嗎,真小氣,走了“說完開直接上車就走了。
嘿,這個人什麽意思嘛,這感覺怎麽還是我的錯了呢?什麽嗎?
我鬱悶的往小區裏走,可是我剛剛沒走幾步,就看到沈安歌神色陰鬱的從樹下出來。
我一下就慌了,他該不會看到剛剛蘇雍抱我的那一幕了吧?可是不對啊,我幹嘛要慌,我又沒做錯,是蘇雍自己發瘋,但是我怎麽覺得蘇雍走時笑的那麽不對勁,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想到這裏,我趕緊加快腳步朝沈安歌走過去,然後主動交代。
“我不知道剛剛蘇雍發什麽瘋,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可是為什麽沈安歌的臉還是這麽臭,神色冷冰冰的,看得我直害怕,結果他就真的生氣了。
“楊蓉,你告訴我你在外麵還勾搭了多少男人?我當初還真的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你說你之前和王小強的經紀人出軌看來真的是早就勾搭上了對吧?”
我聽見他說的這話,瞬間全身冰冷,他這是什麽意思,是在說我水性楊花嗎?什麽叫勾搭,我之前發生的那些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可是現在他卻那之前的事情來說我,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沈安歌嗎?
“你什麽意思,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我是什麽人難道這麽久了你不知道麽,我剛剛也和你解釋了,我和蘇雍隻不過是誤會,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解釋,竟然還這麽說我!”
“誤會?你的意思是隻不過是抱了一下你不滿足,還想接吻甚至還想上床嘍?好啊,你去啊,反正你骨子裏就是這樣,不用在我這遮掩,我告訴你,今後你想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都和我沒關係,因為我們玩完了,我才不想要一個破鞋!”沈安歌絕情的說道。
破鞋!他竟然說我是破鞋!我真的要被氣炸了,這個混蛋他怎麽可以說這麽傷人的話,難道之前我見到的都是假象,都是他的偽裝?那他可就真的太高明了,可是我始終不願意相信這些話會從他的嘴裏說出來,他怎們可以這麽絕情!
我被氣得全身發顫,指甲都已經摳進肉裏都沒感覺,我強行的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能在他麵前倒下,不能讓他在看不起我!
等他直接甩給我一個背影,自己開車走了以後,我才不受控製的跌坐在地上,掌心已經一片濕懦,隻覺渾身發冷,我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膝蓋,就這樣坐在地上,夜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現在的我隻覺得周遭隻剩下了自己,我覺得自己又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