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真的是無語了
分不清是誰主動,誰被動,很自然的就吻得越來越深入,他似乎很是激動,吻得越來越用力,時不時的咬一下我的嘴唇,輕微的疼,混雜著酥麻的感覺。
他把我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到了床上,冰涼的身體壓了下來,當他的手伸向我的腿時,我緊張的按住了他的手,可憐巴巴的說“別,我還不方便……”
昨晚,他就像是開了葷的獅子,那麽不知饜足的一次又一次的要著我,我到現在還腰酸背痛呢,身體也很是不舒服。
他收回手,躺在床上,翻個身,將我抱在懷裏,心疼的吻著我的額頭,低聲說“疼得很厲害?”
我臊紅了臉,小聲說“其實也不是很疼,就是有點不舒服。”
他撫摸著我的頭發,聲音略帶懊惱的說“我昨晚應該控製點的。”
我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你還知道啊,人家昨晚差點被你折磨死。”
他忽的笑了起來,然後彈了一下我的額頭“還不是因為你讓我憋的太久了。”
我忽然想起之前娜娜她們討論過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她們說一般男人的第一次的話都是很快的,根本就不會持續多久。我尷尬又好奇地問沈安歌“聽說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啊,你為什麽……”
“還會那麽久?”他將我想問的話接過去,我紅著臉點點頭,哪成想他竟然說“因為你老公厲害唄。”
……我怎麽忘了他的臉皮已經厚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六點,吃了晚飯,我和沈安歌到旁邊的超市逛了一圈,買了一些換洗的東西和日常用品,拿回酒店。
晚上八點半,我們一行六人,走進了威爾大廈,那個李道長,看著很是自傲,輕蔑的掃了我們四個年輕人一眼之後就說,“現在已經來到了大廈裏麵,我覺得大家還是分開的比較好,然後各憑本事看誰先捉到鬼,不過我可是告訴你們,我要是率先捉到了你們可別說我欺負你們小輩。”
歐陽睿和董昕對於他的這種行為很是嗤之以鼻,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他倆就組成一隊先走了,我自是和沈安歌一隊。
我和沈安歌打算先去地下停車場去看看,因為他說那裏是整棟大廈陰氣最重的地方。
可是,我們分隊還沒多久,就聽到了男人痛苦地慘叫聲,我們趕緊掉頭,循著聲音追去,追到二樓走廊,看到李道長身上帶著血跡,手裏拿著一把桃木劍,在和一個男人打鬥著。
等我們走進一看,那個人正是穿著保安服,然後在白天我們看到的那個保安李發!
李發身形矯健,避開李道長刺來的桃木劍,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提到半空中,李道長手中的桃木劍落到了地上,兩條腿痛苦地踢蹬著,眼珠子翻白,嘴角不停地往外流著鮮血。
我趕緊從包裏掏出一張驅鬼符籙,快速的念咒語,將符籙射向李發的後背,李發的後背瞬間就著了起來,他頓時慘叫起來,變成了厲鬼的模樣,他的頭已經全部被摔的變形,黑漆漆的臉皮裂開了一道道裂縫,嘴巴大張,噴出一口黑色的鮮血,他瘋狂的扭動著身軀,右手一甩,便將李道長給狠狠地甩飛了出去,撞向旁邊的牆麵。
沈安歌身形一閃,飛快上前,一手抓住李道長的脖領子,拖住了他的身軀,避免了他和牆親密接吻的慘劇,接著將他往旁邊一扔,身形矯健的竄到李發麵前,隻是簡簡單單的幾招,就將他給製服,踩在了腳底下,厲聲問道“大廈裏麵的人是不是都是你殺的?”
李發即受到了來自符籙的焚燒,又受到了沈安歌陰氣的侵襲,身上的皮肉就像是被硫酸給腐蝕了一樣一塊一塊的開始往下掉,有些部位甚至已經很快的就露出了森森白骨,身形也變得稀薄,透明,他恐懼的顫抖著,顫顫微微的說“不是,我沒有殺人!”
“真的沒有?”沈安歌右腳往上移動,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我就聽見哢哢的聲音,估計是他的胸骨被沈安歌踩碎了。
他頓時淒厲的慘叫“殺了殺了,我隻殺了兩個,就是二狗子和翠花,我死了以後才發現,二狗子那個王八蛋,竟然很早就和我老婆有一腿了,我實在是氣不過,就將他們那對奸夫淫婦給殺了。”
二狗子和翠花?他們的名字並不在死者的名單上,看來不是威爾大廈的員工。
沈安歌右腳狠狠一踩,將他的胸骨攆的粉碎,冷冷的道“這棟大廈裏,藏著一個很厲害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他的到底什麽來頭?”
李發頭部以下的皮肉已經全部腐爛掉,隻剩下了一副骨架,腐爛不堪的臉上,彌漫著一股死氣,他戰戰兢兢的說“女人……我隻知道她是一個女人,在我死的那天晚上,我……啊……”
他本來正在說話,但是還沒有說完就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一團藍色的鬼火轟向了他的頭部,他的腦袋瞬間燃燒了起來,火焰向全身開始蔓延,沈安歌快速後退,然後將我護在身後。看著李發整個人被火焰包圍,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滾,然後沒一會的功夫就已經全部被燒成灰燼,風一吹,粉末隨風飄逝,地板上幹幹淨淨,就好像完全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看的頭皮發麻,沈安歌沉默了一會,皺著眉頭說,“剛才放出鬼火的,肯定就是隱藏在大廈最厲害的那個東西,她殺李發,隻是為了滅口。”
李道長躺在走廊裏,已經昏迷了。沈安歌替他檢查了一下,發現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他之所以昏過去,大概就是被嚇暈的。然後,沈安歌就對著李道長的臉給了他幾巴掌,沒一會他就悠悠的轉醒了。
他醒來以後嗎,看到是我們,尷尬不已,訕訕的問我們是不是把厲鬼給消滅掉了,我點了點頭,他輕咳兩下,故作鎮定的說“其實沒有你們兩個的幫助,我也能將那個厲鬼消滅的。”
我忍不住的想給他一個大白眼,不知道剛剛是誰在那大喊大叫的喊救命,現在還在這裝逼,真的是無語了。
沈安歌也不給他裝逼的機會,直接拉著我的手就向地下車庫走去,李道長也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們身後,一邊走一邊嘴裏還嘟囔著說周道長不講道義,看見厲鬼之後自己立馬就逃了。我現在真想將他的嘴給縫起來,或者將他直接打暈,簡直太煩了。